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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过来拉开副驾位车门:“看在我差不多十天不会来纠缠你的份上,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他这样的放低姿态,让伊敏无话可说,只好上车。
“如果我表现得自负,那是一个错觉,在你面前,我其实早已经没自负可言了。”他将车驶出酒店,“我只是紧张,并且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不至于让你一口拒绝。可是你也没说错,我的确曾是个自负的混蛋。”
伊敏看着窗外飞掠向后的夜景,默然好一会才说:“别自我反省了,下午是我说得太严重,都过去了。”
“你不用轻描淡写。快三年了,我没法不想你。我希望你足够坚强,这样你可以少一点痛苦;可是我又怕你坚强到马上忘掉我,那样我再也不可能进入你的生活中。”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固执于重新开始。也许我应该感到荣幸吧,你的生活那么丰富,我还能在你的记忆里有一个位置。可是你的固执真的让我困扰了,苏哲,我不喜欢同样的过程重来一次。”
“别急着一口拒绝我好吗?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试一下有没在一起的可能再说不好吗?”
“问题是我看不出有拿自己生活去做这种尝试的必要。当然了,你不一样,你可以不断去试验各种可能性,反正你一直把生活当成一个追逐和征服的游戏。”
“这么说未免太武断了吧。”
“你又要跟我说你不会对一个游戏这么认真吗?不过我真的认为,认真地游戏可能正是你的乐趣所在。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不适合我。并且我早被你征服过了,有什么必要再试呢”
“这么说来,我在你眼里除了是自负的混蛋,还是一个虚荣的傻瓜了,我的全部行为可以用征服欲望作祟来解释。”他微微苦笑,“可是说到征服,你觉得谁更像被征服的那一个,一点不想回头的你,还是一直跟你纠缠不清的我?”
“我没有那么刻薄。不,其实我从不怀疑我们恋爱时你的真诚和投入,除了结局,你给了我算得上很好的一段记忆。而且我也没那么自卑,如果一场恋爱下来,我却没能给你的生活留下一点影响,那我就太失败了。你不用为这个太计较吧。”
“你用词可真审慎。”苏哲注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有点泛白了,“三年也没能彻底忘记你,明知道你不可能主动给我打来电话,却总存了一点侥幸,一直保留这个号码,手机从来不关,接到陌生来电总要心跳,只能算你给我的生活留下的一点影响吗?”
“我说过,都过去了,我们别纠结于这了好不好?”
苏哲再度沉默,车很快开到伊敏住的宿舍楼下,她正要拉开车门下车,苏哲重新开了口。
“今天你说了很多次都过去了,不过对我来说,一切都没有过去。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从来生活得说不上认真。我以前也怀疑自己,大概不会对任何事、任何人有执着的时候。可是我没预计到,相处成了一个你对我征服和改变的过程,在我差不多对找到你不抱指望了的时候,你又出现了,我只有这一个机会,怎么可能放手。”
伊敏好不烦恼:“你总该问一下我的意愿吧,我的拒绝对你来说就是一种矫情一种欲拒还迎吗?三年前你对我来说是一种抗拒不了的诱惑,我可以把所有的痛都当成为那个诱惑付出代价,我也并不为已经发生了的事后悔。可是现在不同,我不可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喜欢你这样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重新闯进我的生活。”
“对不起,伊敏,我只是太心急了。现在我身不由己,公司的事压在身上,只能这么东奔西走,不知道怎么才能停下来慢慢让你接受我。”苏哲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保证会改正我的态度。早点上去休息吧,今天你一定很累了。”
伊敏拉开车门下去,想了想还是回头说:“苏哲,我知道我今天已经表现得足够无礼了,不在乎再多说一句,回忆是个好东西,证明过去的时光还有价值,可是困在回忆里没什么意义。开车小心,再见。”
她快步走进院子,努力一口气上到七楼,开门进去,罗音还没回,室内一片黑暗。她靠门站了好一会,让心跳平复下来才开了灯,实在是觉得刚才的对话让自己疲惫不堪了。
洗完澡出来,伊敏拿了红酒和杯子,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她并不是每天睡前都要喝酒,而且每次也颇有节制。可是今天,心里纷乱如麻,很有一点干脆喝醉了什么都不用再想的冲动。
可是现在她足够清醒,知道酒并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一想到不知道还要和苏哲怎样纠缠下去,她就有点不寒而栗。她仰头一口喝下酒,再给自己倒上,看着眼前声音开得小小、正放着热闹综艺节目的的电视机出神。
她也不知道喝到第几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声音,她只当是罗音又忘了带钥匙,起身走过去拉开里面的木门,隔着格栅状的防盗门正看到罗音和张新正相拥热吻,她“扑哧”一笑,连忙合上木门,重新坐回沙发喝酒。
罗音大窘,推开张新:“快走吧快走吧,叫你不用上来。”
张新并不难为情,抚一下她的头发:“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去打球。再见。”看着她拿出钥匙开了门才下楼去。
罗音红着脸进去,可再一看邵伊敏,一脸的心不在焉,也就放了心。她先去洗澡,出来时只见伊敏仍在喝酒,不禁有点纳闷,平常她只喝小半杯,今天似乎喝了不少了。她拿了个杯子,坐到伊敏旁边,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
“你不是不爱这个吗?”
“今天突然有点想喝。”罗音抿了一小口,让那酸涩的味道在口腔内打个转,再慢慢喝下去。
今天看完电影出来,张新吻了她,这不是他头一次吻她,不过以前的吻都没这次来得热烈,她得承认自己的回应也说得上激动,而且被自己的反应有点吓到了,连忙要求早点回家,张新送她上来,在门边再次吻她。此时红酒在她口腔内扫过,仿佛那个吻还在延续。她为自己的这个联想脸红了,可是又想,已经满了25岁,才有这样的骚动,应该得算迟熟了吧。
她侧头看一下伊敏,伊敏正喝下一口酒,电视荧光屏的光闪烁不定印在她脸上,看不出她的神情,她察觉到罗音的目光,回头对她一笑:“张新人不错,你们很幸运。”
罗音吃了一惊,同时脸更红了,这是她头次听伊敏主动评判别人:“呃,怎么想起说这个?”
“喝了点酒后的一点小感慨吧,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伊敏仰头将酒喝光,显然带了点醉意,眼睛迷濛地看着前面出神。
“我一直觉得我跟他之间没什么激情。”借着酒意盖脸,罗音说,“不知道就这样的平淡感情够不够过一辈子。”
“那得你自己去评判了,只是激情……可能不是一样能持久的东西吧。能让你考虑到一辈子的那个人,感情的基础又哪止于一点激情。”
“你一直这么忙工作,不打算恋爱吗?”难得今晚邵伊敏看上去有谈兴,罗音索性将长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恋爱?当然要的。还是那句话呀,很难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而且眼前又这么忙,加上我的性格,”她笑着摇头,“我猜这件事对我并不容易。”
“你希望对方是什么样的?”
“你做倾诉有职业偏好了,罗音。”伊敏笑出了声,“我说不好,其实很简单吧,理智、负责任、宽容,这要求高吗?”
“太抽象,而且你不觉得这些条件你自己都已经具备了吗?何必还要去求诸男人。”
“呵呵,你对我评价真高,不,我并不能完全自给自足,不然真的可以考虑独身也不错了。”
罗音也笑了:“乱讲,干嘛要独身,别的不说,老戴就想追你。”
伊敏呆了一下,笑得止也止不住了:“你今天是存心来逗我开心的吗?”
罗音笑着说:“你就当我是逗你吧,反正老戴对你来说也太不靠谱。晚安,我先去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不过罗音的工作无所谓周末,她上午还约了读者见面,然后在报社写稿,下午两点张新来接她去羽毛球馆打球。他们进去换好球衣,戴维凡也来了,扫一下四周问:“罗音,邵伊敏今天不来吗?”
罗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