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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的那个于千年前的血红之夜,救下了朱月的银发魔法使所说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那个苍崎家的小姑娘,他友人的小孙女,突然在一日之间,便彷佛精通了她本来应该连门儿都碰不到的青之法。至那个苍崎家的大姑娘,他那个友人较年长的那孙女,据说就更是一脸不在意地当着他友人的面前直接指出了他友人根本没有让她继承魔法的打算。。。。然而,明明就连他的友人自己也还在烦恼着到底是不是该放弃这魔术天才啊!
同为法的持有者,也是一个魔术师,泽尔里奇既不认为在这世上有能在一夜之间自行通晓魔法的人,也不认为会有一个魔术师能未卜先知并且在一夜之间坦然接受自己没有被选中的事实。
或许。。。也正正是因为这情况过于惊世骇俗,所以他那个多年未曾联络的友人才会破天荒地把讯息捎给他吧?
既然如此,那么事情的概况就很明白了。。。
虽然匪夷所思,但是从苍崎家传递过来的消息,却正好成为了眼前以幼童之姿出现的银发魔法使所说的话的左证。
只是,没想到他这些年来费尽心思想要达成的心愿,在未来不是经由这年少的魔法使达成了,就是已经取得了足够的成果。。无怪在未来的他会毅然归隐啊。如此看来,未来的他还真是混得事事如意似的。。。
“可是。。时间穿越吗?虽说我早已隐隐猜出你不属于那个时间点,可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让我猜中了啊。那么现在是什么?在未来的你穿越回千年之前救下了朱月,然后带着女王大人一起回到了未来再续那时的时间轴,但是在那之后的十多年后,你又穿越回来那时的二十多﹑三十年前,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点吗?拜托,大叔我年纪老,脑子不好使,这不都乱作一团了吗?”
“脑子不好使的话赶紧斩掉重练如何?反正这木头脑袋放在那里也没有思考能力。。。。虽然我本身是想这样说的,但是唯独这次我认同你的看法。”看着泽尔里奇那张欠揍的笑脸,饶是身为神明多年的卫宫士郎,在霎时间心中也冒出了痛打这老头一顿的念头。
只是,现在的“他”终究已经不是本来应处于这时间段的“他”。。。在那许多年后的半退隐生活中,即使是眼前这张欠揍的脸容,对他来说也有着别样的怀念感。。如此一想来,差点儿便举起了的手终究是放下了。
到底,他在未来已有多久没有亲身见过这又是可笑又是可恨的损友?
自圣杯战争以来。。。好像已经有数年之久了吧?至于上一次打打闹闹的日常,就更是隔得更久了。。
或许,等到一切结束,等他回到那属于他的未来之后。。。他真的有必要把认识的人都找出来聚上一下了?。。。特别是那个结婚以后接近音讯全无的死大叔。。。
“嘛。。。这种事情还是到时再说吧。现在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将对处于遥远未来的友人的思念藏于心中,外表年仅约七岁的卫宫士郎缓缓的睁开双眼说道“你所说的事情大体上正确。。唯独,有一点需要更正。纵使是时之法的持有者也好,我也不可能穿越回自己本来已经存在的时代。毕竟,即使说是穿越时间,实际上以我这边而言时间轴还是笔直地流逝的。“因为我穿越回过去,所以才有现在的历史”。。。这只适用于本身便不存在着我的时代。正因为我这边的时间轴是笔直的,所以世界的主轴才得以保持平衡,换言之。。。”
“正因为那个时代缺一个“你”,所以当你以时之法回到过去时,刚好就是满足了那历史运行的条件。然而,假若那个时代本来已经有了“你”的存在的话,当你又穿越回那个时代时,已经唯一化的你于那个时间点便会出现两个,而“你”的时间轴亦会出现矛盾与冲突,进而导致某程度上依靠着“你”的时间宙来建构的世界平衡产生崩坏,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嘛。。。就是这样。所以当初我才会被抑制力严令禁止踏足涉及“自己的过去”的时代。”目光低垂,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卫宫士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续道“当主轴变异扭曲,就唯有借着支轴的笔直去维持它的平衡。然而,假若支轴也出现裂痕的话,那么本来便已倾斜的主轴,最终也只会难逃崩溃落下的结局。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既然你理论上不能处于涉及过去的时代的话。。。”顿了一下,泽尔里奇含笑看向身前与外表年龄没有半处相符的友人“现在的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呢。。。简而言之的话,我就是代入了这个时代的“我”之中。嘛。。。假如不是那两只萝莉主动提出的话,我还真想不到能有这种做法。”脑中闪过了某只呆毛萝莉提出这方法时那洋洋得意的笑脸,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阵温暖,连带着脸上也浮现出轻轻的浅笑,卫宫士郎微微一笑后续道“归根究底,之所以不能穿越回涉及“自己的过去”的时代,那就是因为那儿已经存在着一个“我”了,同时存在着两个唯一的“我”将会产生世界的崩坏。那么,相对地只要不让两个“我”同时存在不就可以了吗?。。。恰巧我身上的印记好像还没有完全被抹去。如是者,以抑制力脱离时间轴的英灵殿为中转站,将未来的“我”的记忆,像是电影回放一般灌进了本来处于这个时代的“我”的脑子里。然后,再因着**承受上限等考虑的缘故,把未来的“我”的能力暂且寄存在英灵殿之中加以锁上,于保护身体的限时咒文下,借着某种的钥匙才得以暂且取回。这便是身处于这里的“我”的由来了。严格而言,现在的“我”也并不是真的处于未来的“我”。只是提前继承了未来的记忆和有限的能力而已。至于青子姐她们的话,状况也大体类近。唯一的不同,大抵就是我是直接连上中转站,而她们是透过我才连上中转站了。”
“真是详尽的说明呢,虽然让我这老年人听得头昏眼花,但是好歹还是听懂了七成左右。。。嘛,不过这也不重要就是。重要的是那啥。。。既然你都刻意回到自己本来应该不能干涉的时代,想来也是有着一些想要“改写”的东西吧?考虑到与你的姓氏有关的话。。果然是那个快要进行的破杯子争夺战吧?嘛,不过这也不是重点。。。”自顾自的轻轻呢喃了两声,把嘴中的烟斗拿下来时,看似苍老的双目中已闪过一丝霸悍的眼神,泽尔里奇饶是有趣的问道“老头子我就挑明来说了。。你,想我怎样帮你?我在未来的友人。。年轻的第四魔法使。”
“替我写一封信。。。内容大意是以第二﹑第四及第五魔法使之名,警告某儿的人该对一些东西放手了。在你写好之后我会联同青子姐在上方签字,然后由我亲自送到某儿的大门前。。。”顿了一顿,卫宫士郎最终轻轻的补上了一句“仅只如此。。。之后是否要继续干涉下去,就随你喜欢了。。。”
五-英灵召唤
对此刻的间桐脏砚而言,毫无疑问是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除了从远坂家过继而来的优秀容器之外,就连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后代居然也回来了。
明明只是早已脱轨的一个凡人,却竟然能从那堪称地狱般的折磨的刻印虫植入中撑过来了,并且成功取得圣杯的认可什么的。。。老实说,间桐脏砚在此之前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嘛。。虽然我也不认为你有击溃其余所有人的实力,但是作为间桐家的后人,你就好好的表现给我看吧。”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孙子在虫群中挣扎惨叫的样子,间桐脏砚不怀好心的吃吃笑道。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却是。。在那房门的背后,从那狭小的门缝,闪耀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白光,一个幼小的身影静静地待在那里。
一道关切和心痛的视线,正透过门缝,无时无刻不在看着号叫着的雁夜。。。
。。。。。。。。。。
。。。。。。。。。。
“仪式的准备,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吧?”
把从爱因兹贝伦族长拿到的黄金剑鞘放到了祭坛之上,男人,卫宫切嗣静静的后退了几步。
召唤从者所需的术式,爱因兹贝伦家早已代劳用炼金之物画好。
令咒有了,术式有了,召唤用的遗物也有了。。然后,预定的时间,也即将来临。
再三在心中检视一切没有遗漏之后,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开始喃喃自语地念起召唤从者所需的咒文。
在他的身旁,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静静地看着一切,守候着自己的丈夫。
毫无疑问地,在她的心中,她的丈夫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