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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缅想边作笔记,唯恐稍纵即逝的灵感随着花香飘走;唯独花痴化作一朵花,轻松自在地享受花之本体,全身心溶入花之世界,静静聆听花之心声;与花亲昵,与花细语,与花欢唱
花痴的“七花剑法”与七痴的欢乐痴象,宛如一幅伟大的心灵之旅遗留在人间
特写拍也拍够了,眼睛看也看饱了,众痴便转移痴阵,围住画痴,讨看她的痴画。
画痴急忙回说:“我这只是草稿,记录灵感片段,等回去后再凭记忆,并参考棋痴的照片与书痴的摄像,画它个几十张不同风格的油画和水彩画。不过有一点实在令我百思不解:为什么这么好的绘画题材,梵高竞没有留下一幅作品。也许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再怎么画也无法把天空下这一整片满眼的舞动花容,用一只小小的画笔和一盘色彩画死在一方画布上。因为只要一画,那大地的生命之歌和花之颂就被画笔扼杀尽净,再也活跃不起来了。”
闻此言,众痴只好又把痴阵转向琴星诗三痴。欣赏赞叹一番之后,便依照琴痴谱写的交响诗,随着二只小提琴伴奏,高歌合唱起来。
话说正当花痴醉死在郁金香的花花世界里时,耳中突然传来一高一低的男女对唱,与琴音和郁金香的昵喃,混成一首更加醉人的花之颂:
郁金香花田幻想诗
很难幻想
谁会有此辽阔的幻想
把灰黑的大地
幻成一望无际的五彩缤纷
把无味的空气
香成千里弥漫的醉人芳芬
似乎这一切;都只为
编织世上最美丽动人的花梦
一颗悸动雀跃的心灵
遂脱离了躯体
飘翔在这广袤诗逸
鲜艳纯柔的花怀里
想啊
那朵朵的情思
正仰望着蓝天白云
吐吟亿万首花诗
齐咏亘古不变的花云之恋
看啊
风来了;卷起
红波;黄浪;橘涟;紫漪
一道道纵来横去;令人目不暇给
拂送香波荡漾;在心际
听啊
郁金香的喃喃低昵
小提琴的袅袅旖旎
说不尽的绵绵花意
诉不完的田田花语
我愿意;化成一只翩翩彩蝶
呼朋引伴成群结队
在夕阳余晖里
采集花思和花逸
趁月色如花;晚风似水
编织一张
千里花海千里衣
万顷花毯万顷席
铺;在宁静的大地
任;万物倘佯栖息
且让我们镶上朵朵花翼
齐与天地同飞同息
诗尽而乐未止,众痴躺在花毯花席上,静静聆听琴音袅袅旖旎和郁金香喃喃低昵,各自编织自己的花梦
此时此刻,春风拂面凉如水,闻着清幽淡雅的郁金香,真是人间乐园啊。众痴不禁想起碧海珠沙澎湖湾的净土世界,心思便来回神游于花海与大海之间,不约而同都痴倒在今昔交织的缅怀追忆里
正自陶醉之际,司机老兄突然一道命令:“上车”,把众痴给吓出了时光隧道。不禁大叹惋惜,暗骂可恶。
为了避免同样大煞风景的事情发生,他们隔日便去租了一辆可以在其他国家归还的小客车,把方向和时间握在自己的痴手里。
就这样他们在荷兰的郁金香天地里又畅游了二天,方才割爱告别,开往法国巴黎。在荷兰境内他们还看了沿途宁静清幽的风车村。车子在海上填出来的公路上飞驰而行,左右尽是一望无际的蓝蓝大海,给人一种无比的朝气和活力。偶尔片片海鸥闯进视野,看着他们追随着点点船只觅食,在夕阳余晖中,放映唯一忙碌的画面。
车子一驶进法国,风景人物和房屋建筑顿时变了模样儿。难怪人人都说欧洲国家虽小,却各异其趣,各领风骚。如今一见,果不虚传。
法国的乡下房子虽没有荷兰五颜六色的小木屋那样鲜艳洁净,但也颇富朴茁的一面。只是单凭房子的外观来判断,感觉荷兰人要富裕很多。这个想法一路伴随着众痴,直到清晨时分驶进了艺术之都巴黎,见到各式各样华丽雄伟、气派辉煌的古典建筑,才完全改观。
一进巴黎,他们便直奔市标:艾菲尔铁塔。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长队,才买到门票,登上电梯,快速冲上塔顶云霄。
到了塔顶,望四周辽望,只见脚下密密麻麻的建筑:教堂、皇宫、博物馆、连接协和广场和凯旋门的香榭丽舍大道、大门塔、荣军院公园、炮管喷水池、现代建筑群还有数不清的古典建筑,错落在大街小巷、塞纳河畔。站在铁塔顶上,众痴才真正领会巴黎艺术之都的涵意。正是:
郁金香田躺花毯,艺术巴黎赏惊叹。
下了铁塔,他们便去卢浮宫(Louvre),看“蒙娜丽莎的微笑”和“维纳斯雕像”。
在排队买票时,看到广场上华人建筑师贝律铭设计的玻璃金字塔,颇有与有荣焉之感。在接近“蒙娜丽莎的微笑”画像时,远远就看到一大群人围着在照相,只是规定不许使用闪光灯。女痴们欣奋起来,立刻迈开痴步痴冲过去。
细细读了那世界级的微笑,觉得嘴唇部位的含羞微笑很传神,可惜没有酒窝,而眼神也略显呆滞。他们讨论了老半天,得出了三个可能性:第一种是蒙娜丽莎可能不是聪明的姑娘,所以眼神才会缺乏神采;第二种是当时的颜料不足以表达眼睛;第三种是达文奇画眼神的功力不够。有道是:眼睛乃是灵魂之窗,因此也最难抓住,最不易表达。一个伟大的画家,应是一个敏锐的心灵捕手,可以用画笔把人的精神面貌和心灵状态表达出来。
后来他们看了很多中古世纪的油画,发现和达文奇同样的缺憾:眼神都呆滞而无光彩。所以他们肯定刚才第二种猜测是对的。
接着他们去寻找维纳斯雕像。好不容易找到,也欣赏了老半天。美则美矣,只是总觉得那是西方或希腊的美感,缺乏东方女性的幽雅飘逸,娥娜妩媚。
看了那二大杰作,倒有种美中不足的感慨,毕竟东西方的文化艺术差异实在太大了,只能说各领风骚罢了。但是若以数量和技巧相比,就象建筑一样,西方确实大占上风。
隔天他们一大早就去奥赛博物馆(Museed‘Orsay),看印象派绘画作品,如莫奈的荷花,和马内、勒奴阿、皮萨罗、德加等画家的作品。最令他们激动的是后印象派画家梵高的自画像、奥维尔教堂和向日葵。后来他们到中层去看第三共和国时期的官方艺术、象征主义、学院派绘画和新艺术时期的装饰艺术,如吉马尔、艾米勒和南锡派作品。只是都没有象看到梵高和莫奈的作品那么欣奋。
第三天专门看教堂:从1163年动工,到1345年才完全建成的圣母院;以巨大彩绘玻璃窗闻名于世的圣礼拜堂(SainteChapelle);结合不同建筑风格的圣厄斯塔什教堂(SaintEustache);曾是王室教堂的大堂区教堂(SaintGermainl‘Auxerrois);有一口重达19吨的萨瓦钟的白色圣心院。
每到一个教堂,他们就捐了一大笔钱,由痴主星痴代表放进奉献箱。由于数目满有分量,所以每次都引来惊讶注目礼。
这一天逛下来,真是身心疲惫。傍晚一伙儿便去香榭丽舍大道,坐在离凯旋门不远的路边,享受法国烹调艺术的凯旋大餐。
吃完重视排场装饰的法国大餐之后,他们便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领略全然轻松的滋味。不经意路过一条街道,棋痴喊说:“这可是一条鼎鼎大名的伟人街啊。当初四十五岁,尚未出名的罗曼罗兰在这里穿越马路时,被车给撞了,差点没死。他不能死,因为他在世上还有神给他的历史使命尚未完成。
在他二十二岁,还是个年青小伙子那一年,他写信给年已六十高龄的托尔斯泰。几个星期之后,他收到托尔斯泰一封三十八满页的长信,里面说:我们投入人生的动机不应是为艺术的爱,而应是为人类的爱。只有经历这样的灵感的人,才可以希望在他的一生实现一些值得一做的事业。
这句话影响了他的一生。因此后来的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选择了象托尔斯泰一样伟人的道路,扛起爱的十字架,想要抚平孤军与民族之间的怨恨仇毒,与虚妄癫疯作战。在地球的天空中,人民到处听到他那一声声的人道呼声;对着恶斗的世界漩涡呼唤人道主义,倡导人类友爱的精神。甘为勇敢的人道斗士的他,高举双手,向世人大声急呼:友爱与同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