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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夜,你怎么狠心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呢?”他强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强吻了一下。
满足的笑容,在席天成脸上还未完全咧开来,一个硬实的拳头,便狠狠地朝他脸上挥去——
营威日满脸怒火的瞪着席天成。
别墅客厅里的电浆电视和屋外的录影机连线,仅一个开关切换键,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外的情景。
当他听到车声,他就知道是席天成送朵夜回来了。他们在屋外的一举一动,他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就满腹怒气的他,看到席天成那只咸猪手拉着朵夜的手,他再也忍无可忍,冲出屋外,劈头就赏他硬邦邦的一拳!
“啊——”烛朵夜吓了一跳,退了几步后,才发现挥拳的人是营威日。
席天成冷不防地被揍了一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才抬头想看是谁敢揍他,左脸却又挨了扎扎实实的一拳。
接着,又一拳打中他的右脸,另一拳又挥落在他的下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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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日、威日……不要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看见营威日像发了疯似地猛挥拳,烛朵夜吓的瞪大了眼。
她丢下手中的玫瑰花和消夜,急急上前从营威日身后勾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拳头再发狂的挥出。“你会打死他的!不要打了,求求你!”
趁着烛朵夜抓住营威日的同时,席天成吃力的站起身,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回瞪着营威日。“你凭什么打我?!”
“你拉她的手想做什么?”营威日怒咆着,挣脱烛朵夜的钳制,又朝他挥了一拳。
这一次,席天成机警的躲过。
“你以为只有你可以追朵夜吗?”席天成挑衅的道:“我就是想追她,你想对我怎么样?”
席天成的话,再度激怒了营威日。
“不要,威日,你不要再打他了!”烛朵夜拉住营威日,不让他挥拳。
“哼,来呀!”席天成一手扶着他的跑车,另一手逞强的挥舞着。
“席天成,你快点走,好不好?!”朵夜真怕两人再有冲突,她会拉不住威日的。“快走呀你!”
“朵夜,你是担心我受伤吗?”席天成故意说给营威日听。“你放心,这点伤……”扯动了伤处,席大成痛咧着嘴。
他在心中暗咒着,这个营威日疯了不成,出手这么重,两三下就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现在他处于下风,再耗下去,吃亏的人是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这笔帐,他一定会讨回来的!
见营威日又要追来打他,席天成急急上车,临去之前,朝朵夜说道:“朵夜,你掉在饭店房间那支发夹,不用去拿了,明天我买一支新的水晶发夹给你。”
说完后,席天成驶着跑车扬长而去。
烛朵夜愣在原地,还会意不过来他为什么那么说,直到看见营威日凶怒的瞪视她,她才恍然大悟——
“威……威日……”
她想和营威日解释,但气腾腾的他一转身,不理她,迳自走入屋内。
拿起丢在地上的消夜和玫瑰花束,烛朵夜跟在他身后,急急走入。
“威日,你听我说……”
把手中的消夜和玫瑰花束放到桌上,烛朵夜追着要上楼去的营威日,他踏上楼梯的第一层,怒地回头瞪视已追到他身后来的她。
“你还想说什么?!”营威日一张俊脸铁青的吓人。“你的发夹为什么会掉在饭店房间?你和他到饭店房间——”
“没有、没有。”烛朵夜忙着否认。“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说,我想,他应该只是想气你而已。”
“他想气我?!”营威日挟着庞大的怒气走下阶梯。“是这样吗?!是他想气我、还是你想气我?”
“我……”烛朵夜被他逼退了一步。“我没有要气你呀!”
“你不是和他一起吃饭,吃得挺高兴的吗?”
“不是你要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全,他肚里的怒语又怒腾腾地冲口而出——
“既然你喜欢像席天成那种花言巧语的男人,那你就跟他回去呀,你还回来做什么?”
他只要一想到她在饭店餐厅里,专注听着席天成说话的那种表情,怒火就会在他的心头滚烧。
烛朵夜睁大着眼看他。“你现在的意思,是要赶我走?!
她的问话丢出,他为之一愣。他没有要赶她走呀,只是,想到她和席天成在一起那么开心,他的怒火不禁又升高一分。
“你告诉我,你和他到饭店房间去做什么?”她若真的和席天成发生了关系,这一点,他绝对无法忍受。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有吗?”
“你没有?!你刚才又为了什么原因护着他?你心疼他被我打伤吗?你心疼他,对不对?”营威日激动的大吼着。
“我不是心疼他,我是担心你。”她感到沮丧无助,他在狂怒下,似乎什么都听不进耳。
她真不知道席天成为什么要说什么她的发夹掉在饭店房问,偏偏威日又不听她解释——
席家兄妹的个性真是一个样,为什么都要针对她来?!
“你收下他送的花,替他来向我示威吗?”营威日大步走向桌子,拿起桌上那一束惹他怒红眼的火红玫瑰。
烛朵夜叹了一声,静静站在原地。“威日,我现在不想和你解释什么,等你静下来,我们……”
“有必要吗?!”他怒咆着。“你真的觉得,在你露出一副仰慕的神情,陪席天成吃完一顿烛光晚餐,再……再和他一起把你的发夹掉在饭店房问里之后,我们还有必要谈什么吗?”
他认识烛朵夜以来,从不觉得她是为了攀权附贵,而刻意接近他的女人,但今晚他亲眼所见,她笑着、专注的听席天成说每一句话,那个表情……很难不让他联想,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根本是一个样。
他不愿相信,但他的眼睛看到了。
“你有去饭店?!”她被他冰冽的话刺痛了一下,但没忽略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听他那么说,他应该是去了饭店的餐厅了,可是,为什么席天成和她说威日直接回家了?
她想,她知道了,一定又是席家兄妹在搞鬼!
朵夜想开口告诉他今晚完整的过程,但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营威日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是谁打来的,火气大的吼着:“如果有事找我,晚一点再打来!”
那头的席玉嫣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但他越吼,代表她哥今晚的搅和没白忙一场。
“威日哥——”席玉嫣装出被他吓坏的抖声:“你……你很忙吗?我……我只是要说,朵夜掉在饭店房间的那支发夹,我有请饭店的经理帮忙先收起来了。如果你忙,我挂电话了!”
语落,席玉嫣当真挂了电话。
狠很地关上手机,营威日瞪大眼睛、额上暴出青筋,咬牙一字一句加重音调,瞠口切齿。
“你的发火,饭店的经理已经帮你先收起来了!”
狞视她半晌后,他愤然的转身上楼。
烛朵夜愣望着他的背影,绝望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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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还在生气,她自动的躲进佣人房内,没有上楼到他的房间睡。
半夜里,她眼角含泪,睡不着,听见他下楼、开门、关门,接着是车子驶离的声旨。
等到一切又回归平静后,她眼角的泪水滑下,翻身下床,开门,走出佣人房,失神的走到客厅、走上楼梯,走进她和他短暂共有的房间。
打开衣柜,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破涕为笑,笑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告诉自己,至少她曾经和他甜蜜过。
她的身分,原本就和他格格不入,不是吗?
转身,她走向镜台前,收拾她的保养品。她还记得,昨天他还拿她的护唇膏,好奇的抹在他的唇上——
打开护唇膏的盖子,把护唇膏旋转出一小段,轻轻抹着唇,彷佛他的唇和她的唇,藉着护唇膏,相吻着。
从镜子的反射中,她看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油亮、看到两行泪水无声滑落脸颊
把护唇膏收起,这是她日后眷恋他的信物之一,她会好好的保存它。
视线在房内环绕一圈,她的东西收的差不多了。
看到他的衣服散落在床上,她习惯地坐到床沿,帮他折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