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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松开她,脱出双手撑在床上,他被她憋得脸色通红,他悄悄地恳求她:“松开我吧……”
她摇头,闭着眼用嘴唇再次寻找他的唇。她久盼他的手有所行动,他就像有意为难她。她拉住他的手,破坏了他支撑的力量,让他终于趴在她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说:“你会毁了我们。”
她说:“早晚要来到,一齐毁了吧……”
她把身子贴紧他,她感觉到他在昂扬着。他伸手入怀刚刚捏住她的乳,她就浑身颤栗起来。他每次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他的手势使她一次比一次忘情。她和苏醒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原来,并不是她不好,而是她从来没爱过苏醒!苏醒也从来不会像他这样温柔地挑逗她。
他的手第一次游进她的体内,手指肆无忌惮。她心旌摇动,早已汪洋一片。她羞涩地去扳他的手,也只不过是象征性地挡了一下,立刻又缩回去。她背过身除去衣服,把自己的祼体展现在他面前。他兴奋地欣赏她每一个动作,无限兴致地盯住她年轻的腹股;他翻转她的腿,观赏翼隆的臀壑。她在他的目光下,浑身颤微微,她惊喜他的反应如此强烈。他双手揽住她的腰肢,轻轻吻她的肌肤,他的舌头在她身上轻云般慢移。后来,他旋风般疾速地脱去衣服……他的体形瘦而不弱,如同他的脸庞一样地让她痴迷;她忍不住去吻他的胸膛,用手抚摸他的腰际,他身上的肌肉到处紧绷绷。他细腻妥帖地把她抱起来……
往下,她的感觉突变,变得有天没日,她轻飘飘地被他托在云雾里;她再也找不到自己了。她想象不到他那长大的身形,竟是这样平缓、流畅地推进她的体内;没有烟味、酒气的伴随,用强大的快乐一下就把她淹没;他柔韧的动作与她的感觉息息相通,勾魂攫魄地控制着她的神经,叫她几欲晕厥。那些牵制她的梦魇再也没有出现,而且,他使她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品尝到真正的女人的快活。她激动地哭出声来。
她跟他说:“你怎么这样神奇……我要跟你一辈子!”
他停住自己。
她问他:“为什么说自己不好?”
他说:“想让你死心。”
她说:“我死了心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你可以让我安静。”
她说:“你能安静得了吗?”
他说:“不能。只要你在我面前出现一天我就安静不了。”
这会,她才看到了他的疏狂,他开始跟她说一些她想都不敢想的疯话;她知道他光着身子进来了,他一直在坚毅地抑忍,她迟疑地问他:“能行吗?”
他问她:“害怕吗?”
她坚决地摇头。他说为了统一他们的境界,他会坚强到底!
“天哪。”她说,“那是怎样一种情形!”
他用令她心跳而动人的词语表达他此时的感觉,甚至他把她的情形与动态也完美地形容出来。她在他的身下听着这些令人疯狂的话,迷乱地望着他的眼睛,没容他撤出她就忍不住再次进入云雾。她没有想到他会引导她走进这么纵情快乐的世界。而她不认为他是快乐的,他在她身上就像一次没有收获的旅行。这是苏醒不可能做到的,那怕她在例假时期,他的本能也永远高于思想;也许这就是他与时雨无法相提并论的地方。同时,她感到羞愧,因为她在时雨面前就像一个放荡的女人。她回忆自己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她每一天都在想他。
他们平静下来以后,拥抱在一起谁也不愿下床。固然,两人什么都做了,反而多了一点新鲜感,彼此就像刚刚认识。
时雨问她回家还好吧。她点点头,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把我救了,尤其是那些糖果,我一把一把地抓给小孩子,不然他们可是瞪着小眼睛不走……你想得真周到。”
他冲她开心地笑。
她问他:“你好吗?”
他说:“好的不得了。年三十,十几口子在我那里,热闹地让我晕头涨脑;过了年三十,初二又去海底世界玩了一上午,困得要命;初三回娘家,又是一天热闹;初四去串门,初五才得空到这里看会书。这两天一直在这里。”
她沉静地朝他微笑,说:“你平时闲散惯了,真让你热闹又觉着受不了……”
她朝他挑一下眉,“你往下说。”
他说:“该你说啦!”
她说:“我么,没有你那么热闹。一直在跑,姑家、舅家……亲戚家……坐着我爹的农用车,颠得屁股疼……跟弟弟妹妹打扑克,唯恐把时间丢了。”他们沉默一会。她望着窗外。外面渐渐黑下来了,但他们不想开灯。
她细声地说:“说好了……”
他轻轻地问:“什么?”
她说:“‘五一’结婚。”
她依偎在他的胸口。他把她搂紧了,把被子给她往身上拉了拉,说:
“这样挺好……平淡地过日子。”
她说:“是……”就再也不做声。
过一会,她又说起烧香的话题,她说:“那一年刚来青岛,四月初八去逛湛山寺庙会,那一天人山人海,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繁盛的香火。心里想,佛祖啊您真的能看到我就好了,我可是花了一周的伙食费来拜您的。正想着,倏地飞来一块香灰,一下把我刚刚穿上的新夹克烧了一个洞,疼得我心都揪起来了;佛祖啊,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不要用这种方法通知我……”自己先笑。一抬头,幽暗中他望着她正在出神。
“时雨,你在听我说话吗?”她问他。
他说:“听着。”她说:“听也不专心!”
他说:“专心。”
她问:“我刚才说什么?”
他说:“上香,烧了个洞……”
暖风机嗡嗡地响,屋里彻底黑了下来,两人谁也看不清谁,在黑暗里寻找对方的眼睛。
丰格说:“时雨,我们的结果会怎样?”
他说:“你又想什么了?”
她说:“你不要躲闪我。”
他说:“我不是躲闪你,实在是我没有想出结果。”
她用小手去抚他的脸,说:“我不难为你。你就不要想了。我相信,你想得和我同样多……也许没有结果比有结果要好一些。”
他说:“我本来不想这样……”
她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她说:“我理解你,所以我才这样做。你是男人,你强撑不了多久,早晚有一天要这样,因为这样才真实。”
他在黑暗里被她的话感动。他似有似无的思想,像抖线穗一样给他抖出来。
她说:“你尽管不承认,其实你和我一样,在心里已经做了几百遍。你在各方面都给予我许多,而且,都是我想要得。而我对你,就这么点……我全都给你了!”
时雨把她抱过来,说:“你这么俗气!”
她说:“我是女人,我不能不俗,你不要怪我。”
他说:“我要得是知己……”
她说:“你还要女人,别骗自己。”
他说:“我要看看你的脸色。”
她说:“我的脸色和你的一样。”
他说:“你让我觉着我很可怜、很浅薄。”
她说:“深厚是在纸上行走,浅薄就在纸的下面。”
他不做声。
她对他说:“我相信,你把我们想象得很美好,可是,那会对我们的另一面不公平。”两人再次接吻。
她说:“我说的傻话你全都忘掉它。”他们在黑暗里重新燃起激情,这一次她把她的感觉毫不遗漏地告诉了他。
从此,丰格几乎有点空闲就过来,时雨过来与否,她都会呆很长时间。她很喜欢这里,她把这里常备许多零食、干果与食物;这里似乎就是她的家,女人走到哪里都喜欢把周围理想化;当丰格齐备了床上用品后,她就有了不想回家的念头,并且把她的一些日常用品、衣物逐渐地不自觉地挂满了衣柜。这是女人的天性,似乎没有受过时雨的鼓励。这里比她的家温暖、亲切。
一个现实的问题她不能不考虑――她爱上了一个被老婆关在笼子里的人。她时常提醒他不要忘记家庭的责任。这样做,对她的良心有点安慰的作用。他们咬住了美的衣角,同时也沾湿了他们的鞋子。
九
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发生了这样的故事后,他们的生活或多或少地发生着变化,一种天意的萌动――没法说清楚。丰格给时雨带来一点变化,他偶尔遇到了外经委的一个老同学。他们十几年没见面,触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