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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丝伯母,介绍你认识石达克。石达克,这位是戴贝丝。”
达克一丝不苟地点个头。“戴夫人。”
“叫我贝丝。”贝丝停下脚步,从头到脚打量他。“原来就是你。”
“什么是我?”
“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贝丝告诉他。
“是吗?”
“你的动作很快。”贝丝赞赏地打量他。“看起来受过相当的训练。”
“他是受过训练,”梦娜说。“但不是表演训练。贝丝伯母,我不准你再做人身批评,否则,迟早你会让我下不了台的。”
“胡说!戴家人除了忘词,不可能下不了台。”
“凡事总有第一次。”梦娜说。
杰生和凯尔再次出现,他们喋喋不休地谈论演出的成功。
“要不要去看后台?”杰生问达克。
“要啊!”达克说。
“带你去看灯光室,”凯尔说。“那里有各式各样的玩意儿。”
梦娜对达克微微一笑。“我在这儿等。”
他点点头,任两个小家伙将他带走了。
梦娜等到石氏三兄弟走出听力范围,这才转向伯斯。“看来你帮他把孩子照顾得很好。”
“嗯。”伯斯微微一笑。“我真的很高兴看到达克出现在观众席。凯尔和杰生一心盼着他来,他告诉他们他会来,但这种事很难说。”
“像他们那种商业大亨经常会有突发状况,尤其是对方只是孩子。”贝丝讽刺。
梦娜摇摇头。“达克说话算话。”
“我想杰生和凯尔开始相信他了。”伯斯静静地表示。
二十分钟后达克又冒了出来,凯尔和杰生像活力充沛的小狗在他四周蹦跳。
“我们要去吃披萨,”杰生说。“附设电玩的那种。”
“你要的话,可以一起来。”凯尔大方地表示。
“谢谢,”梦娜对达克微笑。“我很愿意。”
达克显得松一口气,仿佛他曾害怕她不愿意陪他和他两个弟弟去吃披萨、打电玩。
他们步出剧院时,杰生的兴奋渐渐褪去。“达克,你可知道观众席里的许多孩子没有真正的家?伯斯说他们必须住在中途之家或廉价旅馆之类的。”
“有些甚至必须住在车上,因为他们爸妈只负担得起那样。”凯尔补充。
“家是珍贵的资产,”达克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达克瞄准绿怪物,按下最后一发子弹。“打到了。”
怪物倒下,在一阵烟中消失。
“你过关了,”凯尔惊羡地大喊。“你打败了魔头,找到了宝藏。很少人可以破这一关的。”
灯光闪烁,萤光幕上出现一排数目字。
杰生看得目瞪口呆。“乖乖!你看那分数。”
梦娜瞄一眼荧光幕。“我以为成年人不擅玩这种游戏的。”
“我有秘诀。”达克承认。
“什么秘诀?”梦娜问。
“这游戏是我发明的。”
凯尔和杰生震惊地张大了嘴。
凯尔首先回过神来。“真的?”
“嗯。”达克自口袋中掏出几个铜板。“要不要试试看?”
“当然要。”凯尔站好位置。“破解秘诀是什么?”
“找到魔头的宝藏后不要贪心,清光洞穴里的坏人之前不要动那些黄金,最后才去拿宝藏。”
凯尔皱眉。“真的?”
“想要窃取宝藏后逃走的一定输,”达克说。“我按这个原则设计的。”
凯尔咧嘴一笑。“懂了。”他抓起操纵杆。
“它的目的是在教导迟来的喜悦的观念,”达克不自然地说。他看看梦娜。“我是这种情形的专家。”
“让我试试看。”杰生说。
“我先。”凯尔将钢板塞进投币孔。
杰生转向达克。“你什么时候发明‘魔宫宝藏’的?”
“大约四年前。我把软体卖给一家公司,虽然制造公司隔一段时间会请设计师加以修改,但基本的架构仍没变,因此我仍可以破解它。”
“真酷,”杰生赞叹。“我要告诉我的朋友开文。他很会打这种,通常能玩到魔头出猎,但从没得过像你这么高的分数。”
梦娜看着达克。“我以为你的专长是由混乱原理导引出来的保全系统程序。”
达克耐心解释。“是基由复杂结构科学得出的理论。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混乱这个用法,它不能得体地解释这门科学。”
“管他!你设计‘魔宫宝藏’是为了好玩?”
“不是。”达克握住她的手,引导她退回红座隔间。
刚出炉的披萨香充满了餐厅。达克发现凯尔和杰生认为披萨是大自然最理想的食物。自从他们来后,他吃的披萨比去年一年还多。
梦娜滑进他对面的卡座,端起她的汽水。“那你为什么会设计它?”
“我需要现金设立石氏保全顾问公司。”他凝视她,暗叹有她坐在对面的感觉真好。
餐厅华丽的灯光将她红色的鬈发映成棕红,她蓝绿色眼眸散发着温暖与笑意。他想起星期三那晚,全身顿时燥热起来。
“谢谢你邀我来,”梦娜说。“我喜欢吃披萨。”
“真的?我想我快因服食过量而中毒了。”达克瞄向凯尔和杰生停留的电玩机那头。“谢谢你派伯斯过来,让杰生和凯尔参加‘漫步者’的演出是个好主意。”
“我很高兴他们能乐在其中。”
“它使他们不再只想到自已,”达克不知该如何表达。“使他们觉得参与了一件重要的事。”
“发现世上有许多人比自己过得凄惨,总能启发些思想。”梦娜说。“而你又能帮他们。”
达克将视线转向她。“或许下一次我们约会时可以不用带这么多人。”
“我也很喜欢。”
“或许约会后我们可以上床。”达克建议,觉得生命大体上是美好的。
“你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我明白我的思路很直,但是我尽量避免淫秽。”
梦娜优雅地喝了口汽水,她的双眸晶莹发亮。“你很幸运。你性感得绝不会被人说成淫秽。”
* * *
身为长兄的责任、经营事业的需要及设计“阿肯”的压力,三者加在一起的结果是,达克发现,要维持正确的思绪非常困难。
例如,要他不对梦娜起非非之心就非常困难。
星期一早上,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如何能和她独处。这是个头痛问题,但他非常乐意花精力加以解决。毕竟,他有非常强烈的原动力。
皮茉玲在他走过办公室时,抬起头看他。
“早,石先生。今天天气真好,一个充满阳光和承诺的日子,嗯?”
“外面下着雨哩。”
“四月雨,五月花。”
“现在已经是六月了。”
“不经大雨侵袭,哪懂阳光的珍贵。”茉玲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认输,你赢了。”达克通过她的办公桌朝内室走。
“石先生,我差点忘了,你有包裹。”茉玲自身后桌上拿起一个棕色大纸包交给他。“看吧!一份趋走寒雨的意外惊喜。”
达克接下包裹。他瞄一眼回函地址。“是我母亲寄来的。”
“真好。”
“或许是结婚礼物。看来她没有收到我告诉她新娘逃走的通知。”
茉玲表情尴尬了一会儿,但迅速恢复镇静。“别忘了,石先生,事出必有因,虽然有时真理会被环境蒙蔽而显得模糊不清。对了,麦卡伦先生想见你。”
“请他进来。”
达克走进他的内室,放下包裹,挂好外套,终于坐下来。对讲机轻轻响了。
“茉玲,什么事?”
“二线找你,一位石爱丽夫人。”茉玲的口气饱含疑问。
“该死!”石达克犹豫了。他没心情和爱丽说话,但是他又无法避开。“我接。要麦卡伦等一下。”他按下二线电话。“石达克。”
“达克,我是爱丽,两个男孩如何?”
“他们很好。”达克打量萤光幕上的行事历,检视今天的行程。不知道梦娜有没有空一起吃午餐。
“你确定?”
她古怪的口气引起他全副注意力。“当然,我确定。他们才被看顾孩子的人接走。”
“你替他们找了保母?”爱丽似乎大吃一惊。
“我的朋友推荐他的。他带他们投入一出儿童剧。星期六初演,轰动一时。”
“老天爷!我一点都不知道杰生和凯尔对剧院有兴趣。”
“有问题吗,爱丽?我今天很忙。”达克在抽屉中找到一把剪刀,他动手拆开母亲寄来的纸盒。
“没问题,”爱丽顿了一下。“老实说,我打电话来是因为我以为到现在你一定急着将杰生和凯尔送回波特兰了。”
“我说过的,他们在这里很好。”
“我无意冒犯,但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讶异。或许他们的心理医生说对了。”
“他怎么说?”
“杰生和凯尔可能视你为德森的代替品。”她的声音降至保密的程度。“你知道的,他们跑去西雅图那晚我几乎要疯了。”
“别提了。”
“我的心理医生给我做了一连串的减压课,我现在平静多了。”
“那很好。”达克拿起包装纸上的卡片,上面写着:
达克,抱歉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你收到此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