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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额,这个,这个……。。”阿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真的很害怕失去嘉怡,“那好吧,我这就去把我娘的心脏挖出来给你做口琴。”
为了讨好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阿欣连忙跑回家将他娘的心脏取出后,又在上面撒上石灰。
嘉怡果然没有说错,她还真的可以将一颗心脏吹出声音来,只是那声音吹出来有点乖乖的,因为那里面传出的不是悦耳的旋律,而是一个妇女的凄惨叫声:“阿欣,儿啊,你一定要为娘报仇啊!”
居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阿欣听出来了,那声音太熟悉了!
报仇?难道母亲的车祸是被人为造成的?那凶手是谁呢?
“嘉怡,你该不会就是凶手吧?”阿欣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为了报复我娘不喜欢你,还是为了制造人心口琴啊?”
但屋子里哪里还能找得到嘉怡的影子?她早已经化作一团烟雾飞走了,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后,她的无声离去一般。
此后很久很久,阿欣都再也没有嘉怡的消息。
于是他跑去附近警察局询问了一下,警察的一番话让他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郑嘉怡啊,”一个警察掏出户籍本说,“没有这个人啊,哦,对了,这里有她的记载,她不是那个二十年前随着父母一起在大火中死去的女孩吗?”
“什么?二十年前就死去了?”阿欣吓得腿都成棉花糖了,“你的意思是,她是跟他父母一起去世的?”
“没错啊,我们的档案记载得很清楚的,”那警察回答说,“不可能弄错的,我记得二十年前我也参与过这个案子。”
日期:2012…3…8 14:17:00
原来,阿欣的母亲猜得没错,这位郑嘉怡确实是个女鬼,她早在二十年前就在一场火灾中去世了,那时候她才三个月大。
阿欣的母亲正是被这化作女鬼的嘉怡雇人开车撞死的,因为她要复仇,复一场二十年前的血海情仇。
一切的答案都被那警察揭晓了:故事的开始是这样的。
郑嘉怡的父亲年轻时候是做茶叶生意的,而南方的湖南正是全国有名的茶叶生产地,在一次偶然的相遇后,嘉怡的爸爸就爱上了阿欣的母亲,但两人的爱情并没有真正的开花结果,因为嘉怡的爷爷不许她爸爸爱上一个没钱没地位人家的女儿,所以就将她爸爸许配给了她妈妈。
而阿欣的妈妈很快也在当地农村找到了一个小木匠,也就是后来阿欣的爸爸,并且生下了一个儿子。
但嘉怡的爸爸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亲自跑到长沙将阿欣的爸爸杀害了,他本来还想杀死摇篮里的阿欣,但又怜悯之心发作没有下手。
杀死情敌后,嘉怡的爸爸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法办的,所以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将自家房子和老婆女儿一起烧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爱这个老婆,对这个女儿也没多少情感。
当阿欣再次跑到胡同里去找那家宽敞的大房子的时候,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有当年火灾后的废墟,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遇鬼后产生的时空交错。
阿欣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嘉怡留给自己的那块粉色手帕,但当他再次摊开那手帕的时候,忽然吓得舌头都要掉了!
那粉色的手帕居然变成了一片血红色!
好了,下个故事同样精彩:《泡菜缸里的妹妹》。千万别走开,饭桶弟弟不休息继续码字。
日期:2012…3…8 14:52:00
5。泡菜缸里的妹妹
这个故事的时代背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
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在热火沸腾地进行了,中国东部沿海一带已经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这直接导致了第一批民工流“孔雀东南飞”,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湖南一带在当时属于欠发达地区,但这里距离广东福建又不太远,所以便有一些胆大勤劳的农民开始踏上火车去那些发达地区打工了。
有一个女孩(我们暂且叫她阿珍吧)自从初中毕业后就没再念书,而是南下广东做了个打工妹。
由于阿珍勤劳肯干,而且还在业余做点小生意,卖点方便面水果之类的给工友,所以短短几年工夫,除去吃喝等基本消费外,她手头便已经有了十万块的收入。
要知道,在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十万块在中部农村地区是好大一笔金额的,那时候长沙市区的商品房也才一千块左右一平米,十万块可以买套比较体面的房子了。
阿珍有个亲姐姐叫阿芬。
阿芬因为嫁人比较早,而且还带着个孩子,所以就没有跟随妹妹一起南下务工,而是做了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眼看着阿珍的年纪一天天大了,上门提亲的也渐渐多了起来,阿芬于是便写信叫妹妹回来相亲,说女孩子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外面漂泊,总得还是要找个男人嫁了,以后年纪大了可就卖相不好了哦。
阿珍想想也有道理,于是就带着这几年所有的积蓄,乘坐上当天夜里的火车回家了。
由于阿芬家距离火车站不远,所以那一个晚上,阿珍自然就在姐姐家留宿了。
日期:2012…3…8 15:12:00
那时候外地寄钱回家只能通过邮局,银行卡还是个新奇的概念,而且邮局汇款要收取大概百分之一的手续费,阿珍心疼这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千块,所以就将所有的现金都带在了身上,为了避免分散风险,她还在两只鞋子里,袜子里,裤兜里,钱包里各放了一些。又为了让小偷不盯上自己,阿珍还特意买了个麻袋随手提着,装成一个丐帮弟子的样子。
一路上总算平安,人和财产都没有任何损失。
回到姐姐阿芬家以后,阿珍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碗鸡蛋面,然后便上床跟姐姐睡觉了。
恰好那一个夜里阿芬的老公不在家,她女儿花花也睡着了,小孩子睡觉不太容易受大人干扰,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姐妹俩好几年没见了,因而显得格外亲切。
姐姐为妹妹讲起了这几年农村发生的变化,比如谁家儿子娶媳妇了,谁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谁家的老母猪又填崽子了。
但妹妹在大城市生活了几年后,显然已经对这一切不再感冒了,当她讲起自己在广州一带的所见所闻时,姐姐惊讶得嘴巴完全成一个“O”型了。
比如,妹妹会说,在广州啊,有钱人包里都揣一个大哥大,什么时候想给谁打电话就打给谁,在广州啊,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水居然可以装在瓶子里卖,名字叫做矿泉水,其实就跟我们山里一带的泉水一个味,在广州城里啊,有些女人的衣服多得穿不完,一天换一套可以一年都不重复。
说完后,妹妹便从麻袋里取出一件特地为姐姐买回家的T恤,那T恤上面居然纹上了很多花花绿绿的图案,姐姐说,不行不行,我都这个岁数了,哪里还好意思穿成这样啊,那不被人羞死才怪呢,还是你自己穿吧。
日期:2012…3…8 15:42:00
“姐,你才三十岁而已,这算什么老啊,”妹妹阿珍又说道,“在广州啊,六七十岁的老太太都穿成这样呢,人家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反而认为这是时尚,是潮流。”
“哦,那我就试试吧。”姐姐有几分怯懦地穿上了,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心里美滋滋的。
“我说了我姐姐是个大美人吧,”妹妹一边帮姐姐整理这新衣的边边角角,一边夸奖着说,“你瞧瞧,这衣服一穿上,整个人都年轻多了,我姐夫以后想要和外面的女人勾搭几句,都没那个胆子啊,因为他会害怕你红杏出墙啊!”
“你这小妮子,就会贫嘴,”姐姐捏了她一把说,“你姐夫才不会有外遇呢,他也没这个胆子。”
“那可不一定哦,姐,男人嘛,都是有那么点不自觉的……。。”妹妹又说道。
“你这小妮子婚都没结,就一口一个男人的,”姐姐又打趣道,“看来姐姐我真的必须给你找个婆家了,你说是李家那个做泥水工的小伙子好呢,还是王家那个做漆匠的后生好呢?”
“我才不要那姓王的漆匠呢,”小妮子阿珍又说,“那小子只要有钱,连棺材都敢漆,我才不要一个在棺材上摸来摸去的手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呢。”
“你这小丫头片子……。”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句,不知不觉夜色已经很深沉了。
“小妮子,还是睡觉吧,”姐姐阿芬说,“明天还要回家看爹爹和娘呢。”
“哦,”阿珍说道,“不对,姐姐,我感觉你家那窗口不是很安全,小偷们可以用长钩子将屋里的财物钩走的,现在小偷们都很精的。”
“你说的是大城市里吧,”姐姐又说,“像我们这种小地方的贼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
日期:2012…3…8 16:0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