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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回望夏尔,赫然发现他同样注视着自己,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森森就像被高压电电到似的,全身体温瞬间攀升,脸蛋又红又烫。“我……要去看花花,说不定它也需要包扎。”
森森急着想逃避眼前有些尴尬的场面,夏尔的笑容就像漩涡般不停吸引她的目光,甚至还起了冲动想要摸一摸那上扬的薄唇。
天啊!她脑袋瓜里怎么会出现如此邪恶的思想?
森森还不及理清头绪,夏尔已经直接步向瑟缩在门边的她,愿长的身躯有如泰山压顶之势朝她逼来。“我、我……不是有心顶撞你……我刚刚说话说太快了,才会说错……你……别放在心上。”夏尔以指尖勾起森森的下颚,盯着那张因恐惧而皱成一团的小脸。“那只狗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责任,你有责任防止它再闯祸,知道吗?”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把狗送给我?”森森瞬时忘了恐惧,开心地笑出声。
“不是送给你,这是你的工作,况且刚刚是它咬人在先,所以也不能怪琴娜踹它一脚,你别给我去找她的麻烦。”
夏尔明白就这件事看来,森森较为理亏,以现在两人水火不容的态势,方琴娜铁定是会找森森的麻烦,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隔开两人,以免事情越闹越大。
“我哪会!可是方小姐也不能……”
乍听见夏尔喊着方琴娜的名字,森森心中有些酸涩,不过她又算得了什么?
“算了,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森森拉开房门,准备离去的当头蓦然回过头来。“夏尔先生!谢谢你。”森森话说完,随即一个溜烟跑的不见踪影。
夏尔望着人儿离去的背影,嘴角始终挂着笑容。
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花心思去保护一条狗?!
这种笨蛋世界上大概也少见,不过不可否认的,当夏尔听见森森义愤填膺地说要保护他的狗时,他的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暖意,甚至起了震荡。
夏尔的脑海里不经意又浮现出森森对着他绽开笑靥的模样,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感受。
她似乎……跟那些他所以为的肤浅的女人不同,而他竟然有些享受她单纯的性子。
森森兴高采烈地来到夏尔的书房,准备好好展开跟蝴蝶犬相处的第一天。
“夏尔先生!我保证这次的工作我一定会好好做。”
森森的嘴角绽出一朵信心满满的笑花,眉角、眼角、全沾染上浓浓的笑意。
夏尔抬起眼眸,森森璀璨的笑颜随即映入夏尔的眼帘,让夏尔一瞬间失了神,双眼的焦距全定在森森那张白皙无瑕的脸蛋。
“我的脸上有什么?”发现夏尔目光的停留,顿时让森森粉颊一阵烧烫,森森抚着发烫的脸颊,误以为自己脸上黏了什么怪东西。
夏尔收回目光,清了清喉咙。“就跟我上回跟你说的,你一天只要喂它两餐就够了,你的工作就是看好它,别让它在屋里乱逛闯祸。”
“我知道!那我现在带它出去逛逛。”
森森抱起了蝴蝶犬,兴奋地离开夏尔的书房,书房又恢复了沉静,只是空气里多了些甜而不腻的馨香。
“花花!握手!”
“花花!跳!”
每天三点整一到,夏尔就会听见森森对着花花吆喝的声音,一个小时候过后,森森就会一脸兴奋地来跟夏尔报告蝴蝶犬今天又学了什么花招,夏尔已经连续过了一个礼拜这种被迫中途打断思绪的日子。
“夏尔先生!夏尔先生!”
“天啊!又来了。”夏尔指着发疼的额际,合上刚看到一半未完的资料。
夏尔开始怀疑让森森照顾蝴蝶犬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当初自己是不是同情心过剩?不然怎会忽然同情起被分派到哪,祸就闯到哪的森森,且还主动提供一个“简单”的工作给她,只是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何要把工作复杂化,他不过要她去遛遛狗、喂喂狗而已,而不是要把它训练成要杂技的高手。
“夏尔先生!你知道吗?花花可能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狗,今天我真的见识到一只狗的智慧,人类真的不能太小看它,狗说不定比猴子还聪明呢。”
森森滔滔不绝地说明蝴蝶犬的神奇事迹,还不忘亲身示范一次。
“花花!来,转圈圈。”
“夏尔先生!你看看,花花很厉害吧,哈哈,花花你真棒,夏尔先生,你要不要试试。”
夏尔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这一个礼拜森森忘情与蝴蝶犬嬉闹的样子。
一只狗真的那么好玩吗?
夏尔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很容易受到森森笑声的感染,总觉得森森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每当森森开怀大笑时,他的心情也会不由自主跟着轻松起来。
每当他看到森森急着向他炫耀蝴蝶犬的特技时那种得意、兴奋的表情,夏尔又再一次压抑住想泼冷水的念头,好似他就这么打断她惟一的乐趣,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况且,他还有点享受那种喜悦的情绪,毕竟很少人敢在他面前露牙大笑,更别说是哈哈大笑,这也只有她敢。
“夏尔先生!夏尔先生!”森森急促的呼声又近了几步。
夏尔坐在书房里,等待森森今天又要让蝴蝶犬表演什么特技给他看,昨天表演握手,前天表演后空翻,如果今天表演滚球,他可是一点也不意外。
夏尔看见森森匆忙奔进书房,早已见怪不怪,然而伴随着森森出现的哭声,却引起夏尔高度的注意。
夏尔将目光从书本移往森森身上,赫然瞥见哭得淅哩哗啦的森森,手上抱着腿部沾满鲜血的蝴蝶犬。
“这是怎么回事?”夏尔错愕地走到森森身旁。
泪眼汪汪的森森一见到夏尔,眼泪流得更凶了。“夏尔先生!该怎么办?花花要死了,怎么办?花花一直血流不止。”
“马上去医院。”
夏尔随即拉着森森,直接到车房取车。
由于事情大过紧急,夏尔亲自开着车送森森到狗医院,一路从市郊疾驶进市中心,很容易就找到一间颇具规模的狗医院。
“夏尔先生!我先下去。”
森森等不及夏尔将车停妥,随即开了车门招着满身血的蝴蝶犬奔进医院,森森急忙将奄奄一息的蝴蝶犬交给护士。
“护士小姐!请你帮我看看它怎么了。”
森森吸了吸哭红的鼻子,一脸的焦虑与担忧。
“这个当然。”护士小姐抱走了蝴蝶犬,一向怕生的蝴蝶犬,竟没有挣扎也没有狂吠,仅是虚弱地张着一双半开半闭的狗眼望着森森,森森一接触到蝴蝶犬仿若道别的可怜眼神,眼泪又开始不听使唤地占满整张脸。
随后夏尔也跟着进来医院,森森一看见夏尔随即扑进夏尔的怀中,嚎啕大哭。
“怎么办?花花刚刚在跟我道别,花花要死了,怎么办?”
夏尔皱着眉头看着擅自趴在他怀里的小女人。老实说,幼时的教养早训练他成为一个情感独立的人,所有的情绪早已习惯隐藏在心里。
潜藏在夏尔性格中的人格特质,造就了今日的他—;—;情感独立、不轻易显露情绪、与人保持距离以及严谨的生活态度。
可是,他怀中的女人却毫不介意地在他面前猛掉眼泪、装傻、恐惧、大笑、扮委屈,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勇敢的人。
勇敢?算是吧,至少她敢在别人面前像啕大哭,却不介意自己丑态毕露。
夏尔看着怀中哭得有些凄惨的人儿,一双原本要推拒人儿的双手,却僵在半空中,迟迟没有动作,最后改由轻拍森森的背心,帮她顺气。“它不会有事的。”
不曾安慰过人的夏尔,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说出令自己如此别扭的话。
“真的吗?”
森森抬起泪眼望着夏尔湛绿的瞳眸,一向让她感到有此一畏惧跟冰冷的眼眸今天竟让她感觉到心安,还多了丝暖意。
“到底出了什么事?”
森森一想到事发原由,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又有崩落的趋势。“不知道是谁把捕鼠夹放在我常带花花去散步的地方,我叫花花去捡飞盘的时候,花花突然发出哀嚎的声音,等我跑去看怎么回事时,就看见花花的脚夹在捕鼠夹上,下半身都让血染红,当时我脑袋一片空白,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有谁能帮我。”
泪花又开始在森森脸上蔓延,沿着脸颊滑落的晶莹泪水明白显示出森森焦急、愧疚、惶恐不安的情绪,森森一滴滴不停落下的眼泪,不经意渗进了夏尔坚硬的心房,轻轻撩起心底深处的那一层柔软。
长手不知不觉将哭惨的人儿轻轻带进怀里。“它知道你对它好,所以它不会很你。”
夏尔再次出声安慰,一向不带任何温度的语调,此刻却是泛着暖意。
“小姐!请问刚刚那只送急诊的蝴蝶犬是你的宠物吧?”护土小姐猛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夏尔直接开口道:“是我的,请问它现在状况如何?”
“这个……”护土小姐面露难色,思考着该怎么说。“老实说,那只蝴蝶犬的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