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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印上了一个红色的斑点,斑点边缘的地方,已经被灼烧了一大片,周围的几块皮肤也如淤泥般摊到了地上,惹的女鬼一阵龇牙咧嘴。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斑点正是先前范婆婆捏在掌心的那枚镇尸铜钱!
“哇哈哈哈!”这次该范婆子大笑了,只见范婆子很帅气的,从嘴里扣下了一颗老牙来,十分嚣张的说道:“没啥了不起嘛!不过是条蛇精罢了。”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来,女鬼便笔直的朝着她冲了过来。范婆婆深知此刻已是生死存亡之际,在场的九个人中,除了自己还能放手一搏之外,其他人也就是打酱油的角色,就算是白给,也不够这条蛇精塞牙缝呢!
今天若是成了,万事好说,若是输了,呵呵,怕是明天镇子里的棺材铺就要小赚一笔了。唉!也不知道这几龟孙咋就惹上了她?该不会真的是大限到了吧?想到这,范婆婆一狠心,一咬牙,外加一跺脚;两排大板牙上下一夹,就咬破了舌尖,刹那间,血液流入口中,咸中带腥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味觉。
当然,这剧烈的疼痛也让她原本被撞晕了的大脑清醒了少许,当即张开嘴,一口血箭喷向了女鬼的头颅。这次女鬼却是没有想到范婆婆会玩这一手,直接被这血箭喷的满脸都是,血珠一粘女鬼的面颊,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它的皮肤,女鬼耐不住痛,顿时惨嘶一声,双手抓在脸上来回的抠,好像这鲜血对它来言,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俗话说得好,“不落井下石的人,不是男人”!范婆婆做了这么些年得神婆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是男人。。。。。。
当下二话不说,从裤衩里抽出两根牛毛细的银针,就刺进了自己的太阳穴里,深入数厘米,端得匪夷所思。看得刘大少牛眼瞪的杠杠的,心道这老娘们是不是吃错药了,自杀的方法倒是独树一帜啊!不过范婆婆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两脚一蹬,直接嗝屁。
而是身子猛地一怔,额头,脖颈,手腕这几处的青筋暴起,就像突出地面的老树根一般,那张脸更是红若朱砂,那种红色,并不是一般人因为羞怯或是愤怒的脸红,而是一种难以描摹的色泽,甚至不夸张的说,这颜色比之关二爷的大红脸,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范婆婆的那张嘴也不闲着,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一连串的怪词怪句,刘大少虽然隔得挺近,但也听不明白,只知道里面包含着什么‘祖师爷’,‘神功’之类的片段。
只见这范婆婆弯下来的驼背忽的一挺,深陷的眼窝在这一刻也饱满了许多,脚一抬,用沾了血的手在鞋底上写了个符号。紧接着老腰一扭,飞起一脚就将女鬼踹上了天,然后轰然从地上跃起,左手捏兰花指形,右手作剑指,刷的一下就扣住了女鬼的脑袋,将自己太阳穴上的一根银针拿下,齐根插入了女鬼的印堂里,遭了这一击,女鬼的额头被刺出了一个芝麻粒大的小黑点,小黑点越来越大,无休止的向四周扩散,就如同换了脓疮一般,很快就溃烂出了一个黑色的大洞。洞…眼周围,无数股黑色的汁浆如蜘蛛网般流满了女鬼的脸颊。
“我擦你阿了个妈!老窑姐!老娘非干,死你不可!”女鬼痛苦的捂着脸,披头散发,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小屋,墙壁上,无数条血杠子流下,就像是某种抽象派艺术的壁画。
“哟呵呵呵呵,看你丫的有没有这本事了!你倒是来咬我呀!?”范婆婆冷笑,刚才她用的那一招唤作‘神打’,属于民间流传甚广的一种巫术,和茅山派也有些渊源。据记载,神打首先需要开坛作法,献祭供品,拜祭神明(或者武艺超群的武魂),然后用特制的牛毛针刺入自己的太阳穴,激发阳气,便能请之附身,威力大增。相传,使用神打之后,施法者即使是瘫痪在床,手无缚鸡之力,在短时间内也会激发出自身潜能,将武力和功力都提升到先前的数倍。不过此法也并非十全十美,一旦利用不当的话就会十分凶险,轻则自损心神,重则因此丧命,并且在施法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施法者的体力都会大打折扣,甚至大病一场。因此范婆婆虽然很久前就学会这神打的套路了,但却从来没敢用过,今天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迫不得已之际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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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神婆!(2)
“嘻嘻,你就这么肯定呀?”这时,一个声音从范婆婆脑后想起,田村长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诡异,嘴角还有不少白沫,只是目光少了分平时的睿智,却多了分莫名的呆板。
“哈?”范婆婆眉毛一挑,眼前白影一晃,女鬼已然不见了踪影,待听到田村长一大老爷们说话竟然冒出女声的时候,心里已知不妙,这东西竟然上了田村长的身,这下麻烦可大了。
“嘻嘻嘻嘻……”田村长腰肢扭了扭,一只手遮住了嘴,做了一个少女才有的害羞姿态,声音柔媚至极,只不过将这黄莺般的声儿搭配在这个东北男人身上,却多少有些毛骨悚然、阴阳怪气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刘大少刚才还一副誓死如归的摸样,这会儿看到田村长这动作,扑哧一声,差点没笑背过气去,不禁乐道:“田村长,哎呀妈呀,你。。。你居然还会唱戏呢?而且还。。。还是学的花旦呢,哈哈哈,不行了,哈哈……”
“村长,村长!你咋滴嘞?”刘老实畏畏缩缩的,用他那灰不溜秋的狗爪子,拍了拍田村长的背,还以为这家伙被吓“愣”了呢。但没料到这手挨到田村长的皮肤时,却感觉到冷冰冰的,没有一丁点儿常人该有的体温。
“我勒个擦,村长,你是不是昨晚通宵看毛片啊?这都着凉了!”刘老实焦急的喊道,还想招呼狗蛋他爹和自己找副担架,把这村官儿抬走,很是热心。他没什么见识,刚一见女鬼消失,就以为已经被范婆子给虐了,所以现在才如此的放心大胆献殷勤。不过回答他的不是田村长的连声感谢,而是一条又滑又腻的舌头,此时,田村长下颚张开,舌头伸的老长,就跟吊死鬼没啥两样,而舌头的尖端正在刘老实的鼻子上打着旋儿,黏黏的唾液顺着他两边的鼻翼流下,散发出浓浓的血腥气。
“额,村长,你是不是被狗咬了?该不会的狂犬病了吧?”刘老实盯着村长的大口条弱弱的问道。
“爹!”刘大少二话不说,将油瓶子往地上一敲,砸出了一排锋利的玻璃刀头之后,立马朝着刘老实扑去。从小到大,咱刘大少小画书连偷带骗,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本,况且村头老人们那昏天黑地的扯淡也没少听。自然知道田村长指不定就跟《聊斋》里那样,让鬼怪给附了身了。这老爹也真是,人家都要弄你了,还傻不拉基的站在那儿发呆,跟人搞对象咋地?你认识人家,人家现在可不认识你呀!一旦附了身,那可是见谁要谁,逮谁掐谁,一点儿都不带的含糊。
不过范婆婆和刘大少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们冲到刘老实面前的时候,田村长的舌头已经嗖的一下缠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勒的腿脚直瞪,脸皮发青,嘴巴含含糊糊的,喘气和呻吟混在一起,根本吐不出话儿。
“草,你动我爹手指一下试试?我非干…死你不可!”刘大少挥舞着油瓶,愤怒的说道。
“大少,不要冲动。”范婆婆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一双眼睛警惕的在田村长身上打转。
“小子,胆子挺大的嘛?”田村长也不生气,只是在那笑,视角的余光瞥了瞥缩在一旁的狗蛋他爹和小麻子他娘,两个人立马连滚带爬的窜到了另一边,正眼都不敢瞧他。
“老子胆子大不大,干你鸟事!快给老子滚犊子!”刘大少吼道。
“哼哼。”田村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信不信我杀了他?”说完,将舌头再次勒紧了一分,这下刘老实的表情更难受了,要是再加一分力,怕是神仙都难救。
“你……”因为有了刘老实这层顾忌,刘大少这下再也不敢动了,举起油瓶子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好,这样我才高兴。”田村长满意的点点头,作为回应,他也放松了刘老实脖子上的束缚,刚一能喘过气儿,刘老实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然后扯着嗓子叫道:“兔崽子,别管我,带着其他人快跑!”
“找死!”田村长眼神一冷,再次收紧了舌头,将刘老实整个人拉到了身边:“好久没吃活人了,要是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