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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骚婆娘。”包租婆对梅满月投以鄙夷的眼神——当然,这是梅满月猜的,类似“从包租婆那满脸横肉的脸上分辨出一线天式的眼睛所表达出的情绪”这种高难度工作,按理说交给超高真空扫面轨道显微镜比较合适——“你这月房租准备什么时候交?”
“呃……这个……”梅满月惧怕再被戳胸,强忍住没反诘“这不是距离交租的最后期限还有好几天吗?”
“没钱交是吧。”
梅满月无奈地点点头,下周买了《最终装250》限定版的话,别说交房租,就连啃馒头时候的配菜都只剩下满天星斗了。
“没钱就tm去赚啊!”尽管梅满月双臂交叉挡在胸口,包租婆依然戳中了两三次——都怪这胸太大了!——“你这骚娘们长着这么好的一副皮囊,还有这么大的一对儿奶袋子,就算只做楼凤也够交租钱了吧?”
“我……我会想办法的……”
“废话少说,先做结扎手术去吧,没钱老娘借你二百!”
包租婆把雪茄捏在手里,朝梅满月脚边唾了口浓痰,气呼呼的走了。
梅满月长出一口气,转身回屋关上门,视线扫过等身大镜子,自言自语道:“哎呀哎呀……是应该找个工作了。”
话虽如此……梅满月有些迷茫。镜中的自己赫然是个漂亮的女性,并且是混有亚述人基因的御姐系设定,可无论外表怎么变,梅满月骨子里依旧是只懂得驾驶战斗艇的铮铮汉子……吧……老实说自打从l4的高级医学研究院逃出来——不,应该从接受变性手术算起——梅满月意识中做为“男人”那部分日渐消散了,如果是以前,自己这样站在镜子前面盯着胸口的两坨脂肪看内心还能感觉到一阵燥热,现在却只是觉得“啊~好重~肩膀好酸~”
以前某次谈到胸部这个问题时,秦琳自豪地锤了锤峭壁般的胸部,用极为自豪的高傲语调发表高谈阔论:“**的女人驾驶不了战斗艇,因为她们根本没办法看到控制面板的最下面一排!”
想到这里,梅满月低头瞧了瞧,视野里只有白皙的**夹出来的深邃的乳沟,脚面被完全遮挡住了,这使得她有点慌张:“糟了糟了,以后会不会彻底与战斗艇无缘啊。”
“不对不对不对!”梅满月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太远了,赶紧双手像拍粉底似的拍了拍脸颊把思路往回拉。自打变成女人之后,梅满月的思维经常如同水银泻地——散乱的到处都是。
总而言之,无论是为了可以继续neet下去还是为了防止再被包租婆戳胸,梅满月都必须有所行动了。她花了两分钟时间用吸尘器给自己快速抽出来个马尾辫,又用清水洗了一把脸,随手从床头拽出件还算看得过去的衣服,信心十足走出住处。
梅满月走在路上,被行人歧视的目光盯得不怎么自在。“哎呀哎呀……”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脸深深地埋起来。其实这在梅满月意料之内,毕竟自己变性中混入了亚述人的基因,现在单看外表与亚述人第二代混血儿没什么区别。可是无论再怎么有心理准备,几个尾随着梅满月做出性意味动作和轻浮的口哨的混混真是烦人。也拜亚述人的基因所赐,梅满月从稍稍拉低点领口把混混们勾引到路边小巷子里到将他们挨个击倒总共只用了3分钟——其中还有两分钟是等待混混走进巷子。然后她又用了十几秒的功夫把一个混混的衣服撕得粉碎裹在头上遮住长耳朵,趁混乱跑掉了。
梅满月一口气跑了多半个殖民地,直到被一道坚实的墙壁挡住去路才停下歇口气。“亚述人活的真辛苦。咱们来搞个专门踢爆那些奴隶贩子的蛋蛋的公司吧!”——这是梅满月退役后秦琳就主动找上门对“他”说的话,当年显得有些无厘头有些理想化的发言等自己真的处于亚述人的立场上再回想起来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如果秦琳还活着,见到自己这幅样子会说什么呢?”
“罢了罢了……”梅满月摇摇头,把刚刚的想法从脑海中驱散掉,“时不时的就想到秦总,会让自己歇里底里的。”梅满月如此告诫自己,顺带开始思考起眼下需要面对的问题:到底该去哪儿找活计干呢?
梅满月来到l1之后只靠叫外卖生活,毫不夸张地说,除了隔三差五去附近的公共浴室之外就没因为其他原因走出过房间,如果不是身体中有亚述人的基因,现在的梅满月早就胖得跟大肥鹅一样只能横着迈出腿走路了。“嘛~如果推行混合亚述人基因减肥的话,会不会大受欢迎呢?”——跑题了跑题了跑题了,现在显然没时间为自己这副不会发胖的身体沾沾自喜,而是需要搞清楚应该从哪找工作。仅仅一秒钟之后梅满月就消沉了:“我哪知道这种鬼地方哪有工作干啊,难道真的只能做妓吗……”
值得庆幸的是梅满月马上就可以把这种壮士断腕般悲壮的想法抛诸脑后了,一个西装革履、面带职业式微笑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小姐,想赚钱吗?”
“你、你想怎样?”梅满月双手交叉互护在身前,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别那么紧张,我不是坏人。”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地递上名片,“像您这样的亚述人,即使距离这么远也能看清吧?”
梅满月一看对方名片上写的是莱登船业,便隐瞒自己不是亚述人的事实,开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年头,除了kah(kyotoanimationhot,一家拥有超过400年历史的色情电影公司,堪称gv界的横店)的gv之外还有什么是真的?”
“哈哈哈,您可真幽默。”
“是吗?过奖了过奖了。”梅满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中年男子突然换上一副糅杂有鄙夷以及不耐烦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说:“我需要一个亚述人当随舰工程师,你干还是不干?快给个准信儿。想干这活儿的亚述人多得可以手拉手围着这个殖民地排两圈。”
梅满月不禁要哑然失笑,心想:“劳什子随舰工程师啊,不就是看中亚述人耐辐射能力强,舰上养几个亚述人处理核反应堆故障用的嘛。这种拿亚述人的命填反应堆的活计”——“我做,当然做咯~”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重新露出微笑,点点头。
中年男子把梅满月带到位于无重力区的船坞,指着一艘驱逐舰尺寸的军舰说:“这就是你的工作地点了。”至于劳动合同,那是什么?能吃吗?
梅满月并没有在意这些,只顾着把嘴张成o型围绕这艘船飘了一圈。这船的积层纳米装甲乌黑中露着幽绿,纹路呈蟹纹形状;拉长的蚌状舰体在舯部分为三条雪茄型副舰体,中间长两边短,不管俯视还是仰视都有点像蜡烛台。
“这就是传说中的阿尔格斯级吧?”作为半个军武宅,梅满月看到莱登船业最新锐的驱逐舰,不免有点小兴奋。
“哈哈,你还挺识货嘛。庆幸吧,这船还没正式对外公开呢。”
梅满月登上这艘吉布贾弥撒号已经两天了,两天来她没有踏出反应堆旁边的这个单间半步,这倒也不是她neet属性爆发,而是怕被船员骚扰。原本梅满月打算一直在这个单间待到目的地火星,结果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打乱了如意算盘。
事后如果拿上面的话盘问梅满月,她肯定这样回答:“什么突如其来,其实我早预料到了。”严格来说这也没错,一直缓缓加速的吉布贾弥撒号骤然开始减速,别说梅满月这样的退伍军人、前pmc雇员,就算舰上最菜的船员都意识到要有什么倒霉的事发生。
所以梅满月被海盗用枪抵着后脑勺跟其他船员一样押到cic这过程中格外镇定——才怪!
梅满月被押到cic,发现本来还算宽敞的方舱被舰上全部24名船员以及6个全副武装的海盗挤满了。
“如果抱着会死三五个人的觉悟,收拾掉这几个海盗也不是难事吧?话说回来,这船到底是怎么被劫下来的?之前也没感觉到战斗啊。”梅满月心里再怎么愤愤不平,既然吉布贾弥撒号的舰长满脸堆笑讨好海盗,就只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了——如果海盗没有作死的话——
押送梅满月的海盗朝梅满月的脖梗抡了一枪托,这倒无所谓,要命的是与此同时他说的话:“磨磨蹭蹭个什么劲儿!别从那儿撅个大屁股扭来扭去!没人想上你!别把我们西顿和那些没素质的海盗相提并论!”
“西顿?西顿集团的西顿?”梅满月的火气蹭地冒上来了,头就像要爆炸一样刺痛,视野中只剩下一片血红。她回头一看,刚才说话的海盗已经打着转飞出cic飘到走廊尽头了,火辣辣疼的左脚告诉梅满月,那是被她一脚踹飞的。
其他海盗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