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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我很痛心……”女人又说,同时用小勺搅动咖啡,发出“叮咚叮咚”的清脆声音,“你……打算做太监了?”
她的声音变得冷峻起来,我只觉得心头一紧,口干舌燥,赶紧喝了一口咖啡,低声说:“不,不……我不想……”
“那你为什么不更新了?”
“我,我被鬼缠住了,我性命不保!我现在整天胆战心惊,抽多少烟也不能稳定情绪,根本没办法码字……就在刚刚,我还出现恐怖的幻觉……”
女人打断了我的话,面孔扭曲的同时用低低的声音说:“就像这样子?”
“啊!”我惨叫出声,却发现她只是做了一个鬼脸,现在正开心地嘲笑我。
“胆战心惊不是很好么?反正你就是写鬼故事的!”
“不,不!那不一样啊!我无论多么努力地营造恐怖,也不及身边发生的事情那样令人害怕……请你,请你明白我的难处……而且现在书的成绩也不太好,收藏点击鲜花都上不来……”
“借口!”女人暴喝一声打断了我,“你不是发过誓,就算只剩一个读者也要坚持写完么?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追看,你至少有我这个读者。”
我的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感动,温暖的感觉流遍全身。
“我知道你遇到了鬼,所以我才特意约你出来见个面。”
“什么?你能看到鬼?”
“看不到……”
“那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在论坛发的帖子了……”
“啊?你相信我的话?”我对她的回答非常失望,我本以为她是一个身负异能的女人,能帮我祛鬼解难。
“你说的话我都相信……这样说吧,我只是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祛鬼?”我立刻又激动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
“我祖上有一位很神秘的人物,他是当时最厉害的阴阳师!”女子略带得意地说道。
“真的么?太好了太好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我现在生不如死……”
“可惜那些祛鬼的手段基本上都失传了……”
“咳!”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不振,身体跌落回沙发。希望和失望之间的巨大落差真叫人不好受。
“你也不要这样失望啊,我家还留有一手组传密技!”
“哦?是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这次我不敢抱太大希望了。
“这个密技绝对厉害!曾经得到过皇帝的封赏,御赐牌匾写着‘通晓阴阳’!”
“真的?那是什么密技?”
“我家祖传还魂大法,就算你死掉了,我也会让你还魂,继续写书的,所以,《燕园禁地》这本书是不会太监的!永远不会!”
西门吹雪烤鸡翅?
《死亡爱丽丝》的第一章提到了西门鸡翅,居然有人跟说我是不是“西门吹雪烤的鸡翅”?佩服这哥们的想象力啊……
其实,熟悉中关村那一片儿的朋友对“西门鸡翅”一定早有耳闻。
北京大学的西校门外,本有一些露天摆摊烤鸡翅的小贩,就着暴土扬尘烤出油腻腻吱吱响的鸡翅慰籍学生们的胃口。因为就近北大西门,所以称为“西门鸡翅”。
后来迫于“城管”的压力,他们一部分转移到几个小饭馆里,继续做生意。这一派被称为“店派”,其中以“彭氏”大姐家的鸡翅味道最正。还有一部分坚持在露天作业,这一派被称为“地摊儿派”??跟本地摊儿无关!其中以“老丁”最为人称道。而且,“地摊儿派”提供一个炭火炉,可以边吃边热,很有味道。
关于“老丁”还有个有趣的小故事。一次地摊儿跟一群朋友去吃“老丁”,大伙坐小板凳围成一圈,中间摆着个炭火炉。大家刚吃了几串,只听某大姐以不知道那里的口音吼了一句“城管来了!”,于是所有露天摊儿派服务人员在一瞬间不见了踪影。感觉她们真跟小强一样厉害。
然后就有一两城管车开来,下来几个胖子,问我们,你们吃的什么?我们说,串儿。胖子问,谁烤的?我们答,不知道。
胖子没动我们,四处查看,我们却跟城管们聊起来,东拉西扯。其实我们早就久经考验,不止一次遇到城管半夜突击检查,我们牵制住城管,好让“老丁”及其同伙迅速转移。
现在想来,我们简直就是“罪犯”啊!
不过,跟警察和其他执法人员们打交道理直气壮的习惯也就这样养成了,以至于后来地摊儿的寝室失窃,报案的时候巴警察同志闹得一愣一愣的,还问地摊儿是不是常常来报案。其实那时候地摊儿很傻,觉得刑警,交通警,城管都差不多一个体系的……
还有,北京闹“非典”的时候,北京大学封锁校园。小贩们冒着学校的封锁线将一批批鸡翅翻墙送到要吃不要命的学生手中,传为一段“佳话”。“西门鸡翅”从此成为北大饮食文化中的一枝“奇葩”。
后来,因为商业利益互相倾扎,北大西门鸡翅的那伙人大部分跑到了清华大学的西门,也就是北京大学的东门往北一带,仍旧叫“西门鸡翅”这个名字。
真是美好的回忆,多少年都没吃过“西门鸡翅”了,不过现在想一想那个卫生条件,恐怕让我吃也不会去吃了。
那滋味,就跟我现在书写北大的故事一样,只能是用来回味的。
死亡爱丽丝
1 那边不干净(新篇连载)
在我准备将这个故事写出来之前,我有一种冲动,想再听听那首与众不同的改编版《致爱丽丝》,于是在网络上找了一个下午,终于下载成功。打开播放器,那时而哀怨忧伤,时而凶邪暴戾的旋律再度回响在耳边,那些围绕着这首钢琴曲的诡异事件仿佛历历在目。
这首被称为《死亡爱丽丝》的改编钢琴曲曾经代表着死亡与恐惧。每一个音符都好像死神的脚步声,它挥舞镰刀收割生命,却同时随着旋律翩翩起舞,舞步华丽而诡异??每一次琴曲响起,都会有一个生命猝然消逝。
因此,这首曲子曾经是我内心中最强烈的恐惧,现在却是最深的悲伤。
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一度相信,这首曲子中隐藏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厉鬼。也许,至今仍有人对此笃信不疑。其实,几乎所有人都误解了这首曲子和她的作者。
当一次次戏剧般的死亡落下帷幕,即便是我这种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人也能听出,耳边的《死亡爱丽丝》中多了一种新的含义。而我动笔的目的,就是想用文字再现这个叩击灵魂的含义。
故事的起点是一个冬天的深夜。
北京大学西校门外的一个小饭馆里,坐着四个吃夜宵的学生。桌上摆的除了羊肉串,白酒,凉菜,自然还少不了“西门鸡翅”。
这四个人是北大环境学院大三的学生,同一寝室,又都喜欢吃夜食,常到此处“集体腐败”。我就是其中一员。
酒过三熏,其中一个扯着嗓子说:“老三,你那酒怎么还满着啊,赶紧喝了,别玩手机了!”
说话的人叫陈天同,在我们寝室年纪最大,人称“老大”。被唤作“老三”的名叫张翼山。
“准是给弟妹发短信呢,老三真是模范男友!”我说。
张翼山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收起手机,将杯中白酒一口气喝光。
“现在姐弟恋真流行啊!”旁边的老四吴立凡酸溜溜地说,张翼山的女朋友比我们大一届,而吴立凡这小子虽然年纪最小,但是人小鬼大,一提到女人之类的事情就无比兴奋,寝室里也就属他电脑里的日本毛片最多最新。
“就大一岁而已嘛!赶明个儿我让小惠给你也介绍一个!”张翼山笑嘻嘻地说。
我们四个人中,老四吴立凡没交过女友,是纯理论派,老大陈天同跟高中的女友远距离恋爱,属于“传说中的男人”,我与前女友分手一年,目前单身。唯一幸运的家伙就是张翼山了,而且他们“小两口儿”极其甜蜜幸福,简直羡煞旁人。
于是我们扯了一会儿女人,觉得无聊,就开始讲述北大燕园之中的各类耸人听闻的故事。北大的校园大,历史久,各类怪异事件也出奇的多。
突然,吴立凡压低了声音说:“哥几个,你们刚才说的都是听来的,我给你们讲讲我亲眼见过的,闹鬼!”
我们三人将目光投向吴立凡,只见老四真的是一脸的惊慌,似乎对他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免得你们笑话我。”吴立凡说着喝了口酒。
挑了头,却只说一半话,这不是成心吊人胃口么?我们三人将他一顿痛骂,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四环视了我们一圈,将剩下的半杯白酒一股脑儿灌下去,缓了缓气,开口了。
“咱们学院,七楼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