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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响起一记脆响,他震住,一旁的莲月也惊住了。
天哪,小姐是在做什么?就算姑爷不喜欢她煮的鸡汤,也不需要打他耳光呀!这这这……
雷朗脸色愤怒的一沉,登时抓住她的手。「你敢打我?!」
「不、不、不是这样,我不是要打你,因为方才你脸上有、有蚊子。」她被他凶厉的目光给骇住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他抓得她的手好痛,力气大得像想要捏碎她的手骨。
「蚊子?」闻言,他拉下她的手查看,却发现她的掌心很干净,接著他又摸摸被她掌掴的脸颊,想看看有没有蚊尸,也没有摸到任何东西,立时拧眉瞪她,冷冷问:「蚊子在哪?」
在他冷凝的目光下,符书儿焦急的解释,「它、它、它、飞、飞、飞走了,真的,我没有骗你,刚才真的有蚊子在叮你,所以我才会、会打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对呀,姑爷,小姐绝不会无缘无故打姑爷的。」一旁的莲月也赶紧帮腔。
凝望她片刻,他才放开她的手。
「出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符书儿委屈的握著被他捏疼的手,红著眼眶轻咬著唇,想再解释,「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我叫你出去。」他沉声喝道。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看得心烦,好似是在控诉他欺负了她,分明就是她先甩了他一巴掌,还在他府里养了他最痛恶的猫,不只坏了他们那一夜的好事,还令他连寝房都不敢回去。
符书儿难过的再望他一眼,这才离开。
被她临走前那凄楚的眼神一瞥,雷朗胸口竟莫名的微微揪起,有种心疼不舍的情绪悄悄生起。
接下来,他心烦意乱得无法再专心处理公务,最后他索性起身,走向寝房,看见里头尚有烛光透出,便悄声驻足在门外,踌躇著是否要进去,忽听见里面传来符书儿的声音--
「小豹,你说怎么办?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存心打他的,都怪那只蚊子不该跑去叮他。」
「小姐,你别难过,我想姑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可是你也看见了,刚才他的脸色有多可怕,好像要打人一样,还把我的手捏得好疼。」
「我瞧瞧,哎呀,姑爷怎么下手这么没分寸,把小姐的手都捏得瘀青了。」
听到这里,雷朗拧起眉,正要推门进去时,符书儿又开口了--
「这不要紧,我只是担心那盅鸡汤他没喝,若他没醉的话,今晚我们就不能让他跟小豹睡在一块,治好他的惧猫症了。」
闻言,雷朗脸色一沉,又收回要推门的手,聆听下去。
「小姐,不如我偷偷过去瞧瞧,看姑爷喝了那鸡汤没有?」
「也好,你小心一点。」
*****
听见莲月要出来,雷朗连忙离开。他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跳。
她们竟然想打他的主意,灌醉他,好让那该死的猫跟他睡在一块?
这该死的女人!既知他惧猫,还敢这么对他……细思片刻后,他决定将计就计,回到书房,立刻将那盅鸡汤倒掉,吩咐下人收走空碗。
不久,果然就瞧见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他书房外。
瞟著躲在窗外的人影,他刻意扬高声调说:「咦,头怎么忽然昏沉了起来?罢了,还是先回房睡吧。」
说毕,他起身走向书房旁另一间寝室,他这几日便是睡在那里。
*****
莲月悄悄推开纸窗,望向漆黑的房内,片刻之后低声说道:「小姐,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姑爷似乎是睡著了,我把小豹放进去吧?」
「等等,莲月,我先进去瞧瞧他是不是睡沉了,你先抱著小豹待在外头。」符书儿担心丈夫若尚未熟睡便把小豹放进去,恐怕会惊醒他。
「好。」莲月应道。
进去前,思及一事,符书儿连忙再交代,「若是他还没睡,我被他发现了,你就先抱著小豹离开。」
「那小姐要怎么办?」
「我就说我是来看他的,我是他的妻子,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
她轻轻推了推木门,发现没栓上,忍不住一喜,蹑足走进去。
摸黑来到床榻边,忽然间有人在她背后低沉的出声--
「娘子兴致这么好,半夜来看我,嗯?」
符书儿冷不防吓了一跳,慌张的旋过身,脚下没踩稳,撞到雷朗后,接著往后跌,她及时伸手抓住他的胸口。
他没有防备的被她揪住,一个踉跄跟著她往下跌去,将她压在床榻上。
「嗯哼。」她闷哼一声,才发现他压在她身上,让她张惶的睁大圆眸。
这一瞬间,两人只是怔愕的对视著,谁都没有出声。
她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加上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令雷朗身子蓦然一热,仿佛中邪了似的,他的唇不知不觉的覆上她的樱唇。
他的舌叶滑进她微启的檀口里,挑弄的勾缠著她的粉舌,符书儿顿觉头晕目眩,气息一窒,力气仿佛全被抽光,全身酥麻无力。
她迷眩在他灼烈的吮吻里,情不自禁的攀著他的颈子,笨拙的回应。
她檀口吮含著他的舌叶,贝齿轻啮著。
顷刻间,一阵麻电的感觉流窜雷朗全身,他下腹为之绷紧,一股热流沿著腹部往上直冲,他气息粗浊的低吟一声,符书儿觉得双腿处有样硬物抵在那里,略感到不适,便微微挪动了下身子。
「不要动。」雷朗粗哑的声音低喝。
她娇喘著,无辜的说:「可、可是,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弄到我了……」
闻言,他深看她一眼,粗喘著起身,走到窗前,探头朝左右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后,便将门窗关好落栓,再踅回来。
符书儿已坐起了身,红著一张粉脸坐在床榻上,两手紧张的绞著衣裙,羞涩的睇望著他。
她眼里充满了缱绻的柔光,看得他胸口一窒,再也抑制不住身子里那汹涌席卷而来的欲火,吹熄了烛火,拥著她躺上床。
「我们还没有洞房,所以今夜……就当是我们的洞房夜,可以吗?」他低声问。
「嗯。」符书儿娇羞的轻应。瞥见他在脱衫袍,她强忍著害臊,也主动的褪下衣衫。
今晚将是他们的洞房夜,他们要结成夫妻了……忆起成亲那日,喜婆拿给她看的那些春宫画,她心儿怦怦的跳得飞快。
当他覆上她的身,她紧张得都忘了呼息,直到他的大掌轻揉著她胸前的浑圆,她才嘤咛出声。
他的唇沿著她的粉颈一路往下吮吻,吻过之处,仿佛著火了似的,顿时热烫起来。
她尽量克制著,不想发出那羞人的**,然而最后还是忍不住逸出一声声令人闻之脸红的吟哦。
在他大掌的抚揉之下,她胸前的樱红已挺立盛放,他温热的唇舌含住那嫣红的娇蕊,时而轻揉慢捻、时而轻啮吮吸,令她嘴里的**声不绝于耳。
她的**令雷朗体内的情火烧得更炽,他含住她另一边的**,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下腹。
「啊!」她喘息著低呼,「相、相公……」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诱哄,「别怕,相信我。」
「可、可是,你、你、你做的事好奇怪……」她娇喘著问,喜婆给她看的那些春宫画里,似乎并没有像相公的手这样……
「这样才不会伤到你,书儿,别怕……」他温柔的哄著她。
「我……」她注视著他,慢慢放松下来。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当他的手又开始为所欲为时,她惊骇的屏住了气息,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背脊处逐渐泛开,扩及四肢百骸,这带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
他的动作时快时慢,当他再多加入一根手指时,她再次低呼出声,感觉自己的心在发抖,那是兴奋的颤抖。
雷朗的气息逐渐转为粗浊,他的额上已滴下汗珠,但他不敢贸然占有她,唯恐伤到了她。按捺著奔腾的欲望,他捺著性子诱哄她为他准备好。
她的肌肤渗出一层细汗,胸脯随著轻喘,樱红的**也上下起伏著,惹人怜爱。
几次下来,他再也受不了诱惑的含住她那诱人的娇红,轻吮。
符书儿浑身不禁一颤,忍不住低喃,「相公……」嗓音透著撩人的妩媚。
紧绷的欲望已经难以忍耐,他将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他要她彻底成为他的。
抱著他的肩背,她拱起背脊。他强悍的进入,令她惊惶的想退开,然而却无路可退,他步步进逼,不让她逃开。
当他一个挺身,贯穿了她时,她的十指紧抓著他的背,在他肩上留下十道鲜红的抓痕--
第六章
翌日,符书儿是被雷吼声惊醒的。
她张开眼,就看见丈夫一脸气急败坏的想抓下巴在他头上的白色猫儿。
「该死的畜生!还不给我下来!」
那古怪滑稽的模样,令她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听到她的脆笑声,雷朗恼羞成怒的吼道:「你再不给我滚过来抓走这只该杀千刀的畜生,我就把它丢进河里淹死它!」
她连忙止住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