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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起不来。秦温言无奈摇头笑,赶紧过去解救,把豆豆从雪里捞起来,发现他一只胶鞋掉了,于是又给他拍袜子上的雪,穿鞋。
等三人到了山上时,顺着脚印找到李军子他们时,几个人正在找新的兔子洞,一个人手里拎着三只兔子,豆豆眼睛瞪大,拍着秦温言的肩膀急切地说:“温言爸爸,我要下去看兔子。”
向远把豆豆从秦温言背上抱下来,豆豆迈着两条小短腿费劲地走到三只兔子跟前,兴奋地看了好半天才道:“为什么都没有白色的?”
李军子笑了一声,“豆豆,这山上基本都是棕色的,没看到白色的。”
豆豆有些失望,围着三只豆豆看了好一会儿,接下来看大人逮兔子时就合着小手祈祷:“白色的白色的。”可惜每一次都是棕色的。
向远朝秦温言挤眼睛,“豆豆是想带大白兔给慧慧呢。”
秦温言瞧着小孩儿探头朝兔子洞里看,那模样又呆又可爱,笑着点头,“挺讲信用。”
向远瞅了眼身后的树,笑嘻嘻朝上面一靠,顿时头顶“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大堆雪,对着他和秦温言从头淋到脚,李军子几人看到了哈哈大笑,“向哥,树上都是雪,不能靠。”
向远连忙用手抹掉脸上的雪,又去掏掉进脖子里的雪,被冰的直哆嗦,“我这不忘了嘛!”
秦温言看向远被冰的蹦来蹦去的,一手按住他肩膀,“别动,我来弄。”向远站住身形,秦温言先把他衣领上的雪拍开,轻轻拉开毛衣领,用手把已经开始化的雪弄出来,又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雪了才说:“好了。”
向远动动脖子,的确不凉了,一抬眼才看见秦温言在拍头发上的雪,再一看秦温言的大衣领子比较大,急了,“你先拍脖子里的呀,头上的等会再拍。”
秦温言看他一眼,“已经化了。”
“啊?”向远傻眼,扒着秦温言的肩膀往里看,果然,里面浅色的衣领子已经被雪水晕染了一片深色,“冷不冷?”
秦温言看向远眉头都拧到一块去了,摇头,“还好,不算冷。”
向远白他一眼,“你以为我会信?走了,回家暖和点。”
脖子的确挺冷,特别后背都有点湿了,风一吹挺冷,秦温言也就不再否认,只是看一眼还兴致高昂的豆豆,又有些不忍就这样把小孩抱回家,“要不然我一个人回,你带着豆豆在这边再看一会儿?”
“那可不成,万一你丢了我找谁要去?”向远问李军子要了一只兔子,哄了豆豆两句,豆豆很乖,听说秦温言衣服湿了,趴在秦温言背上时说:“我给温言爸爸暖暖。”
秦温言笑,向远在前面拎着兔子也笑,豆豆小腿一晃一晃的,在秦温言背上唱起歌来,软软的小嗓音在雪地里传出老远,伴着可爱的童声,三人走回了家。
校长在堂屋里支起了烤火盆,柴火是秋天晒干的,没湿气烧起来也就没什么烟,红通通的散着热,大婶看向远几人回来,赶紧招呼他们过来烤火,“外面冷吧?快过来烤烤火。”
向远找了个笼子把野兔塞进去,豆豆贴着向远坐在小板凳上,他穿的多,不冷,坐了一回儿拉着慧慧就去看兔子了,还跟大婶要了菜叶子去喂兔子。
向远手的确是凉的,在火上烤了好一会儿才暖过来,想起秦温言湿了的衣领,问他,“你要不要换下衣服?”
秦温言也在烤手,连着靠进火盆的裤脚都烤的暖暖的,“不了,屋子里不冷,再过一会儿就捂干了。”
向远放了心,跑厨房里的草堆里扒拉出好几个红薯抱到堂屋,把红薯一个个贴着柴火放了,笑嘻嘻的,“等会吃烤红薯,温言我跟你说,这比城里的甜多了。”
秦温言的注意力倒不在红薯上,看着向远不时抓两下耳朵就皱眉了,“耳朵又起冻疮了?”
向远又抓了下耳朵,“好像是,有点痒。”前段时间因为秦温言对他耳朵比较上心,出门戴围巾,回来揉耳朵,好久都没起冻疮了,没想到回老家才一多天就又起了。
秦温言移了移板凳靠进向远,把他手拿下来一看,果然耳朵外廓的地方红了,还有些肿,秦温言跟校长没找到冻疮药,就去厨房切了片生姜过来给他擦,向远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秦温言就坐在他身后给他擦耳朵,向远耳朵背擦得火辣辣的,一边咧着嘴吸气一边拿树枝给红薯翻个身。
慧慧跟豆豆在笼子边玩好了,就端着小板凳到火盆边,慧慧伸着小手烤火,看看向远再看看秦温言,大人一样感叹,“帅叔叔对远叔叔真好!”
豆豆把手套拽掉烤火,听到慧慧的话,语气理所当然道:“因为温言爸爸喜欢爸爸啊~”
向远瞧着火盆边还坐着校长夫妇,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校长笑看自己一眼,就更加觉得不对劲了,身体就晃来晃去,拿树枝在火盆里一点一点的,耳朵忽然被人弹了一下,向远嗷地叫出声,“疼!”
秦温言在他身后挑着眉头,“别动,要不然我不好擦了。”
向远老实下来,校长拎了袋瓜子出来吃,豆豆嗑瓜子很慢,向远就给豆豆用手剥,豆豆就张着小嘴巴接。秦温言给向远揉了好一会儿,觉着差不多了才重新坐会火盆边,看向远只顾着给豆豆剥瓜子,秦温言就剥了捧瓜子仁给向远,向远瞧着瓜子仁眨眨眼,分成两份,自己吃了一份,另一份又递给秦温言,“你吃你吃。”
'〃文〃'秦温言接过来,“不吃了?”
'〃人〃'向远还在嚼瓜子仁,咂咂嘴,“有生姜味。”
'〃书〃'秦温言无语,好吧,他刚才拿过生姜没洗手,“不好吃?”
'〃屋〃'向远笑眯眯啊笑眯眯,“你剥的都好吃。”
第77章 嗯头发挺香
蓝岳阳看到手机上显示林青的电话号码时挺吃惊;这二货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了?怀着点欣喜之情接了电话;就听到那边林青声音低落,“蓝变态;我回来了。”
“嗯?”蓝岳阳诧异,“你回来了?在哪?”听林青的语气;蓝岳阳就知道肯定是跟家里人有关;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在我家。”林青“嘎吱嘎吱”嚼着薯片;“你来不来?要是来的话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行。”蓝岳阳挂了电话;开车出去,从路边打包了些吃的到林青家;按门铃,门一开;就看到不修边幅的林青,头发乱糟糟顶在头上,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踩在地上,说话也毫无精神气,“进来吧。”
蓝岳阳进了门才发现客厅更是乱七八糟,杂七杂八的东西散了一地,诧异,“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林青抓过他手里的袋子,吃了一口猪蹄,心情好了些就笑了下,“进小偷了。”
“什么?!”蓝岳阳震惊,“你报警了没?”
林青埋头啃猪蹄,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我一回来开门就这样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的,不过屋子里也没啥值钱东西,没事。”
蓝岳阳却没林青那么轻松,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下,发现窗户边缘被人撬开了,窗户旁边就是一根管道,显然小偷是顺着管道爬上来的,蓝岳阳深深为林青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心,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估计小偷两拳头下来就倒了,蓝岳阳叹口气,打电话叫人来装防盗窗。
林青听到了,把骨头往垃圾桶一扔,舔舔手指头,没心没肺,“我没钱还你。”
“没事,不用还。”蓝岳阳把沙发上的东西用手扫到一边去,坐下,“回家不开心?”
“哼!”林青的脸瞬间就臭了,阴云密布的,“昨天晚上都气死我了!”
蓝岳阳跟安慰小狗一样拍拍林青的头,发现他头发太乱,干脆就用手指扒拉着给他梳头发,“怎么了?给我说说。”
“昨天过小年,我们一大家子在一起过,我端菜的时候被我大堂哥的儿子撞到了,菜水烫到他手了,然后他就哭了,于是我就挨了一大家子的训。”林青气鼓鼓的,咬东西的力道都大了许多,“我都说了对不起,他们还说我,又说我没出息,整个晚上都在说我。”
蓝岳阳心疼,捏捏林青的耳朵,“你那群亲戚是一群熊亲戚。”
林青忽然就沮丧起来,叹了一口气,“他们不就是把我当笑料说么,我又不是不知道。”
蓝岳阳瞧着心上人无精打采的,咬牙切齿,“别管他们!”
“我有时候也觉得我很没出息,一群大学生中就我一个高中毕业,什么都不会,人情世故也不懂,就会做蛋糕,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人活着就该做自己喜欢的,开心就好了嘛,可是每一次回家都要被说,我都不想回去了。”林青拿筷子戳猪蹄,低着头难过。
蓝岳阳把林青揽入怀中,安慰地亲亲林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