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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落幕的戏以前也曾拍过一次,主角是何秋虹,当时也有掌声,但没有泪水,没有人在现场被感动得落泪!光是这一点,欢喜就能证明她的价值已被大家所肯定!
“收工!”金奇等到大伙的情绪平缓下来之后,含笑威严地下令。
“太正点了!”陈仔忍不住赞赏:“这下真的是挖到宝了!”
他忍不住欣慰地微笑,欢喜并没有使他失望,她甚至比他要求的更好:“拍得不错,欢喜的表现良好。”
“岂止好而已!”陈仔怪叫起来:“都可以拿到金马奖了!”
“那也得能上映才行。”邱老板板着一张脸来到他们的身边:“何秋虹今天公开宣布要考虑和公司打官司。”
陈仔呻吟一声望向金奇,他的表情冷得可以使地狱结冰!
“什么意思?”
“她考虑告我们违约。”
“不是给了她全额的片酬了吗?”
邱老板的表情有些为难:“只付了三分之一。”
金奇压抑着捏死他的冲动,冷冷地瞪着他:“那是你的问题!”
他有些不服气地回敬道:“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合约上注明了若因私人因素得私下和解,与公司无关的,她拍了不到三分之一走了,我给她三分之一是不想大家撕破脸将来不好看,你得替我想想,换她一个人我损失有多大,以前拍的作废不算,光是另外一些演员加拍的钱就要不少,再付她全额我不亏死才怪!”
“片子要不能上映你才会真的亏死。”陈仔插嘴提醒他。
邱老板丧气地垂下肩:“上映也好不到哪里去,欢喜没有何秋虹的号召力——”
“这一点我们以前就讨论过了!”金奇低声咆哮打断他,不想冒被欢喜听见的险:“刚刚你自己也看到了,欢喜的表现比何秋虹好,只要片子上档,她不会让你赔钱的!”
“观众的心态永远是个迷,你不要太笃定,我也不打算冒险,不如我们先暂且停工——”
“什么?”他暴吼。
“等何秋虹的事解决了再做打算。”
“免谈!这一停工对士气的打击很大,将来再开工,天知道是什么时候?我都已经拍了一大半了!”
邱老板歉然又无可奈何地:“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次的事实在搞得太大了,我真的——”
金奇咬牙切齿地诅咒着,半晌,终于心一横:“我买下这部片子的后半段!”
邱老板和陈仔闻言都吓了好一大跳,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
话一说出口他才知道自己是十分认真的。
他不能让这些心血付之一炬,更不能让欢喜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即使倾家荡产他也要让这部片子上映:“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这——”
“我也投资。”欢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欢喜——”
她微微一笑,脸上的妆都已洗净,素净的一张脸看起来十分清秀动人:“我投资导演买下这部片子的后半段,钱是不多,二、三百万我还拿得起。”
邱老板仍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部戏是大型的舞台剧改编的,光是场景就要不少钱,一部片子花了将近上千万还没拍完,后半段不会比前半段省钱!
“我也投资。”陈仔突然拍拍自己的口袋滑稽地开口:“不过可能会少一点就是了,五十万吧!不多,可是——”
“陈仔,你不必为了我冒险,我知道那是你娶老婆的本钱。”金奇感动地拍拍他的肩:“你是个好兄弟,我知道这样就够了。”
他用力摇摇头:“有发财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我是看准了才敢下手的,除非你不想要我发财,要不然别阻止我。”
“你们全疯了!那要多少钱你们知道吗?”邱老板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金奇和欢喜、陈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笑起来,他笃定地拍拍邱老板的肩:“明天我会到你的办公室去,你把文件准备好,细节到时候再谈,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这样可以了吧?”
“金奇!”
他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安然地朝他挥挥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了。”
三人不等邱老板有所反应,自在地谈笑着走出他的视线。
“喂!你们——”他无奈地叫着,却得不到反应,这和他的预期不同,他知道金奇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但从没想到他会疯狂至此!这下木已成舟,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科学研究院?心灵协会?异常现象研究所?!”史昂轩越念越心惊,到最后终于嚷了出来:“这是做什么?这些人来找你有什么事?”
小羽干笑一声,双手紧紧地扭绞在一起:“他们想要我和宝贝去参加他们的研究内容。”
“什么?!”他大吼起来,暴跳如雷地在房内踱步:“是哪一个混帐——”
“他们说是祁寒——”
“祁寒?”
小羽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祁寒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问题是谁相信你?”史昂轩愤怒地吼叫,气得全身发抖:“你知道要是他们知道真相,你会被当成怪物解剖的!”
“不会的!”她猛力摇头,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有任何事,有问题的是宝贝,他们的目标还有宝贝,就算我真的去参加他们的测验,他们也无法自我身上得到什么的,我是个人了,你忘了吗?”
“我没忘。”他凝视着妻子的面容低语,突然将她拥进怀里,头埋在她的发香中:“我什么都没忘,就因为什么都没忘才格外不能忍受一点点冒险!”
习小羽用力抱紧他,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道:“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我!”
史昂轩闭上眼,即使在经过这么久的现在,他仍无法减少一丝一毫对她的爱恋,永远都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要何以为继?
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这么深、这么重、这么——这么特别!
“我爱你。”
“我知道。”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肩:“我也爱你,永远永远都不准离开我!”
“霸道的男人。”
“只有对你、你的事,我永远都会这么霸道!”
小羽抬起头来,顽皮地对他微笑:“就是这样才可怕!”
史昂轩横眉竖眼地瞪她,低低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要为你这句话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昂轩——”
他突然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昂轩!宝贝——”
“去他的宝贝!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她没再说话,因为她那霸道的丈夫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祁先生,根据可靠的消息来源指出,你收容的小孩不同于常人,难道你对这些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祁寒强抑住揍人的冲动,冷冽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他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们一进门便咄咄逼人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烧!
“我要收容谁是我的自由,这也必须经过你们的同意吗?”
杨云山——某科学研究院的主持人,也是这三个人里态度唯一称得上有礼的人,开口说:“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希望见一见那个孩子,并没有其他的用意。”
“宝贝现在不在我这里。”
“祁先生很没诚意合作?”心灵协会的李福堂阴着一张脸开口:“你或许不知道,但据我所知那个孩子并不安全,她曾经伤害过‘人’的,如果不把她交出来,恐怕还会危害到其他的人喔!”
“你这是什么意思?!”祁寒勃然大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出证据才说话,否则我可以告你毁谤的!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走吧!”
“你——”
异常现象研究所微显秃头的王河清连忙拦住李福堂,笑嘻嘻地打圆场:“别冲动,在真相还没大白之前吵什么呢?只要把孩子找出来,做几个小测验不就得了,祁先生——”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让宝贝去当实验室里的白老鼠,你们走吧!”祁寒毫无转回余地的下逐客令。
“祁先生这么护着那个孩子,莫非是有了感情?”杨云山意味深长地瞅着他看。
他寒着脸打开门:“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那还用说,连伤害自己未婚妻这件事都可以不追究,不是有了感情是什么?舍弃人而爱上妖精的倒很少见!”
“你再说一次。”
“难道不是?你——”
祁寒愤怒已极,不偏不倚一拳打在李福堂那张小人的脸上:“滚!这是教训你对宝贝的侮辱!再不走我连我的份一起打在你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你敢打我!”李福堂捂着鼻子,鲜红的血滴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哀嚎着大叫。
杨云山和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