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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放弃。”吉小小绝情道。
“真无情,我可是真的喜欢你。”云紫纤咬咬下唇,一副泫然欲泣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足以激起大部份男人的保护欲望。
可惜,了解云紫纤脾性的两人不为所动。
“我希望你,去而无回,后会有期。”西陵雪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西陵老板,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和你好好讨教一番。”云紫纤眼中泪水快速一收,挑高柳眉,略带挑衅道。
“讨教?好,先给钱,有钱就好说。”西陵雪手中的算盘批的哗啦响。
“小小……”云紫纤转头,再细细看了看吉小小后,叹然转身缓步离去。
吉小小松一大口气靠在椅子上,“终于走了。”
“这女人真可怕。”西陵雪手中扇子扇了扇,感慨道。
西陵雪和吉小小的日子平静下来了,吉小小继续过的悠闲生活,西陵雪继续做著他的生意。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夜深人静,西陵雪那习武之人敏锐的听觉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来看,却见有黑影自庭院里晃过。
贼?西陵雪皱眉,贼啊,说真的,在他初开当铺的半年里遇到过有贼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有贼光顾过。
现在居然会有贼,难道说是外来的,没打听清楚杭州城里,他西陵雪的当铺是不能碰吗?
吉小小坐在窗边,托腮看著窗外,有贼?不过,似乎这不关他的事,要抓贼都是西陵雪去。
他这个客人不该越举。
西陵雪也不急,他养了五个侍卫可不是白养的,果然,五条影子起,直追向那道黑影,不过,片刻后令西陵雪失望和疑惑,人跑了,五个侍卫没追到,来的是高手,奇怪,高手来此,他当铺里又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一夜过去,第二天,吉小小也只问了问,西陵雪也含糊未答。
第二天夜晚,西陵雪让五个侍卫加强防备,因为贼第一次没得手就很有可能再来第二次。
果不出他所料,贼又来了,三更鼓过后,一切沉浸在静谧之中,贼来了。
再次失败没抓到人。
西陵雪开始郁闷了,来了两次都没抓了,有损他的威名!
清晨,天明,吉小小坐在桌前啃著包子,瞟一眼,沉着个脸的西陵雪,事不关己的悠哉问,“又被贼给跑了?”
“不关你的事。”西陵雪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我说,你当铺里最近有收了什么贵重东西吗?”吉小小咬掉一大口包子,有些含糊不清问。
西陵雪心中已经有个底了,他这段时间的确有收一样贵重的东西,就是那块雪炎令!
可是,那雪炎令除了持有人之外,其余的人拿了也没用啊。
暂时没什么线索,西陵雪无奈一笑,端起碗慢吞吞的喝粥。
西陵雪坐在柜台前低头看著账本,他在等消息,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冲著雪炎令来的,那么其他几块雪炎令的情况呢?
吉小小在回想前几天有什么来过,当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般当重要的东西,需要和西陵雪祥谈,而前几天和西陵雪祥谈就只有一个富商,那个富商,似乎叫秦广,在江南一带做生意的。
秦广是吗?吉小小眼中光芒一闪,说不定自己该出去打听点消息了。
近中午时分,太阳高照,炙热的空气在当铺里流动,西陵雪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著,而就在这时,他要等的消息来了。
他的一个侍卫面色凝重的匆匆回来,附耳在西陵雪耳边说了几句后,西陵雪脸色大变,片刻后西陵雪面色恢复常态,收了手中扇子,向侍卫吩咐了几句,转身去了后堂。
吉小小瞟了西陵雪的背影一眼,转身出了当铺。
无怪乎西陵雪脸色大变,只因他得到了很坏的消息,那就是,江湖上最近有三个人被杀,而那三个人都是持有雪炎令的人!雪炎令也同时被夺!
吉小小从杭州城东乌衣巷拐出来后,已经探得了他所需要的消息,有钱果然好办事,那武林情报贩子给了他详细的消息。
原来是,这段时间江湖上有三人被杀,而那三人都是持有雪炎令的人,无怪乎,西陵雪的脸色变得那样难看。而且,这被杀的三人似乎是死于一人之手!
麻烦来了,吉小小此刻心里只有这句话,原本以为去了云紫纤,他至少可以过一段闲云般的生活,可是,一个雪炎令就打破了他美好的愿望。
吉小小手里拿著包梅子边走边吃,闲晃到风雨楼下,抬头一看,觉得自己肚子饿了,风雨楼,杭州有名的酒楼之一。
上去喝杯酒,点两个小菜,应该不错。
吉小小坐在风雨楼二楼雅间里,慢慢喝著酒,酒是陈年状元红,只是比不得西陵雪珍藏的那坛一浮春,改天看再去偷他一壶来喝喝。
两个菜端上来,吉小小拿去盘边的筷子正要吃,却见一只筷子头那一端漆了红漆,金粉溜了一圈。
唉……吉小小长叹一声,伸手在筷子头一转,再轻轻一扯,筷子头被扯下来,筷子中段是空的,吉小小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卷。展开一看,眉微微皱起。
麻烦事,麻烦事,吉小小直摇头,自己果然会被这雪炎令牵扯进去,还指望过一段轻松的生活,现在看来又得开始忙碌了。
把纸卷放进自己的钱袋里,吉小小把筷子头上好,食不知味的吃起来。
当吉小小回到当铺的时候,正看见西陵雪让人送信出去。
“呵呵,送信给秦广?”吉小小笑道。
“你知道了?”西陵雪在椅子上坐下,波澜不惊问,他知道即使他不说,吉小小也有办法打听到。
“你真是揽上了麻烦,现在打算怎么办?让秦广把雪炎令拿回去,你不做他这生意了?”吉小小淡笑。
“怎么可能?契约已经签下,为了我当铺的声誉,我怎么可能反悔,我是想问问秦广,他知不知道什么线索,为何有人要杀人夺令牌,我不明白,夺了令牌有什么用,这雪炎令只有持有人及其子孙才能用。”西陵雪用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
吉小小摊摊手,“我也不明白,这事的确透著古怪,对了,我还有一个关于雪炎令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哦?”西陵雪眉挑起,“你打听到了什么最新消息吗?”
“这个啊……”吉小小翘起腿,悠悠道:“在邢洲的风雨欲来楼两天前接了一桩生意,雪炎令的另一持有人琴幕庄庄主以琴幕庄的绝技『玄音杀』作交换,换来风雨欲来楼保护他手中的雪炎令以及琴幕庄的安危。”
“琴幕庄啊,由此看来是他们得到了另外三人被杀的消息,怕不敌,所以,让风雨欲来楼保护雪炎令,真够聪明的,死了三个人,另两人因为雪炎令不在手中,所以平安无事。”西陵雪连连点头,“不过,请风雨欲来楼的代价可真是大,玄音杀啊,武林十大绝技之一。”
“这是风雨欲来楼的规矩啊,用自己一样贵重的东西去换,不过,接不接还得看楼主觉得这样值得与否。”吉小小道。
西陵雪沉思半晌后,叹气道:“如果可能我真想让秦广把东西拿回去,这事太麻烦了,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不想搅上这江湖之事。”
“我说,金算公子,你好歹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而且也有几分薄面,说什么只是一个生意人。”吉小小轻瞟他一眼,略带嘲讽道。
“哎呀呀,说起名气,我怎么比得你这无虚老人唯一的徒弟呢?”西陵雪礼尚往来的还了回去。
吉小小冷哼一声,起身离去,他不想再和西陵雪扯下去,反正西陵雪的事,他自己看著办,自己只需要在暗中观察,看能否找出线索就行。
西陵雪坐在椅子上,端茶慢品,他表面虽然维持他的微笑,可是,心中却连连叫烦,来夺雪炎令的必定是高手,自己能不能对付还不能估算,而且那被杀的三人是死于一人之手,可是,看那个两次来夜探的人的功夫,似乎还没那么高,那也就是说真正的高手还没出现?
这时,先前出去送信的人,匆匆而回。
西陵雪惊讶,“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板,不好了,我出去不久就听到消息,秦广为避祸,前段时间就偷偷变卖了家产,举家离开了,似乎是往西域而去。”送信之人喘著气道。
西陵雪刷的站起身来,“什么?!他跑了?!”
“对!”
西陵雪此刻的好修养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