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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要她,会是个怎么样的反应?
一看西陵雪在那里看好戏,吉小小心中愠怒,这家伙,此刻不是该尽他的职责吗?不是该帮自己挡住云紫纤吗?
突然,一个主意升上来,吉小小嘴角勾起一死狡黠的笑容,眼珠滴溜溜一转,西陵雪啊,西陵雪,现在是你好好尽你职责的时候了。
“唉……”吉小小长叹一声,“云宫主,我们这样耗了也有五个月了,继续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本来,这事难以启齿的,可是,我也没办法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是有喜欢的人了。”
云紫纤捂嘴,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你骗人,你若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无法说啊,我和他是不容于世的,情非得以下我真的不想说。”吉小小面上流露痛苦之情。
西陵雪开始好奇了,吉小小有喜欢的人?不对,那家伙应该是在装。
“是谁?告诉我!”云紫纤急切道。
“这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吉小小的目光看向西陵雪。
云紫纤缓缓转头,僵了一张俏脸,看向西陵雪,这里的人,只有三人,除去自己和吉小小,近在眼前的人就只有西陵雪了!
西陵雪眼睛瞪大,倒退几步,不是吧,吉小小!我服了你!你要我帮你挡掉云紫纤也不是这个挡法!
吉小小一个眼神递过去,那意思很明显,你该尽你的职责。
西陵雪杀人的目光回过去,好你个吉小小!居然让我如此牺牲,我不多算你钱才怪!
深吸一口气,西陵雪恢复他温和的笑容,轻轻叹气,“小小说的没错,我与他以心相许,只因我们都是男人,所以,一直隐瞒著。”
“对啊,不然,我要躲你,这么多地方不选,为何选阿雪这里呢。”吉小小走过来,伸手勾住西陵雪的脖子,人贴了上来。
对于吉小小对他的称呼,西陵雪不敢恭维,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
“你们……”云紫纤呆楞的看著状态亲密的两人,两男的深情脉脉的对望,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了,好……好……好想吐!
“小小,我真的很爱你,我们山盟海誓过,这辈子要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西陵雪深情款款道。
“阿雪,你对我真好,我好感动。”吉小小紧紧抱住西陵雪,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
云紫纤只觉得浑身冒寒气。
一见云紫纤如此反应,西陵雪来了个更大的动作,伸手抬起吉小小的下颔,低头缓缓欲要吻下去。
吉小小也很配合的满足的闭上眼。
“我……我不会放弃的!”极限到了,云紫纤再也忍不住了,夺门冲了出去。
两人霎时间分开,离开一丈远,吉小小搓了搓双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西陵雪那表情和动作真的让人受不了,只有女人才会被他那温柔过头的假笑给迷住。
西陵雪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吉小小恶心的称呼,听著真难受,而且他还装出一阵嗲声。
半晌,两人才恢复过来。
“她走远了?”吉小小搭手张望。
“我警告你,不准给我来第二次!”西陵雪恶狠狠道。
“你如果能认真履行你的职责,我绝不来第二次。”吉小小翻个白眼,谁想啊,恶心死了。
“好!不过,我如此牺牲,你得再加两千两银子!”西陵雪回瞪吉小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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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人生笑醉几场,当浮一大白。”吉小小坐在庭院的凉亭里,自己给自己斟酒,一个人喝的好不惬意。
郁闷了一下午,晚上,月朗星稀,好景致,月下饮酒别有一番味道。
“不介意我也喝一杯吧。”西陵雪踱步到凉亭在吉小小面前坐下。
吉小小倒了一杯酒递给西陵雪,“你说那女人为何老是不放弃?”
“女人,最难琢磨的,女人心,海底针。”西陵雪仰头喝下一杯,“好酒!再来!”
吉小小又给他倒了一杯,西陵雪看了看吉小小感叹,“唉,真没想到,云紫纤那么个绝色美女会喜欢可爱的人,我说,你若是去毁容,我看她就会死心了。”
“抱歉,发之体肤,受之父母,我没毁容的兴趣。”吉小小撇嘴,他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
“那你就继续跟她耗下去吧。”西陵雪带著同情的眼光看向吉小小。
“呵呵,”吉小小笑两声,“这个啊,别忘了,该是你的责任。”
西陵雪转过头去再喝一口酒,似乎自己很倒霉,三十五万两,的确是多,不过,这笔买卖真有点难做。
“这酒……”西陵雪仔细品了品,“这酒怎么象是我珍藏在地窖里的一浮春呢?”
“哎呀,你喝出来了啊,”吉小小把酒壶里最后一点酒倒进自己的杯里,“我在你地窖里打的,我就看这一浮春最好。”
“吉小小!”西陵雪怒气上涌,“这是我珍藏了五年的一浮春!你赔我银子!”
“你不也喝了吗?”吉小小一个旋身站起来,脚步一移向西厢房而去,边走边道:“你算我一年五万两的高价,我喝你一壶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西陵雪坐著没动,看了看空了的酒壶,微微笑了起来,“看来,改天再拿出这酒来喝喝也不错。”
“云紫纤目前住在城东的闲云客栈。”这是吉小小刚走进店铺西陵雪甩过来的一句话。
“她还真和我耗上了。”吉小小靠坐在椅子上,抚抚下颔道。
“你答应好了。”西陵雪低头打著算盘,闲闲道。
“抱歉,我对她就是没兴趣。”吉小小瞪向西陵雪。
“真是可惜,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她,送上门来的艳福你都不要,真够浪费。”西陵雪连连摇头。
“我不介意把这艳福让给你。”吉小小喝口茶道。
“我无福消受。”西陵雪对云紫纤敬谢不敏。
两人正说间,又有生意上门了,一个富商打扮的人走进了当铺。
西陵雪一见来了客人,立刻满脸堆笑,“这位客人,不知想当点什么?”
那富商一张国字脸上微微带著愁绪,看了看西陵雪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西陵雪吗?”
“正是在下。”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当,不知可否祥谈。”富商道。
“好,请随我来。”西陵雪迈步向后堂走去,临走时丢给吉小小一句话,“你暂时帮我看店。”
吉小小撇嘴,无奈的在柜台前坐了下来。
偏厅里,西陵雪命人奉上茶后,笑眯眯问,“不知阁下想当何物?”
那富商重重叹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用丝帕包裹之物,打开丝帕,把里面的东西递了过来,“就是这件东西。”
西陵雪接过,细细一看,心中微微有些吃惊,手中之物是块玉做的令牌,可是,这东西……
西陵雪正正神色,问:“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武林中神秘的雪痕宫所发的雪炎令,一共发了五块,千年寒玉所制,前刻雪雕,后刻雪痕宫第一代宫主的名字。”
“没错,这正是雪炎令。”富商点点头。
“而我还知道的是,雪炎令的持有人,是当初雪痕宫建宫初期对雪痕宫有过帮助的五人,而且,这雪炎令是持有人及其后代直系子孙才能用,拥有这块令牌可以求雪痕宫对他们施与帮助,当然只能帮助一事,而且是要在雪痕宫的能力范围之内。但是,这五块令牌也一直没有人动用过,而雪痕宫孤处深山,也渐渐很少理江湖之事了,快淡出江湖了,所以这令牌也渐渐快成为江湖传说了。”西陵雪一口气说完,这个传闻,江湖不知传了多少次了,他都听腻了。
“那么,我想你的祖上是……”
迎著西陵雪询问的目光,富商惭愧的低下头,“我的祖上是『惊天刀』秦桦,我是他的子孙秦广,可是自我爷爷那一代就逐渐开始弃武经商了,带我这一代已经基本完全是商人了。”
“原来如此。”西陵雪点点头,“但是,为何要当掉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现在陷入困境,银两短缺,所以,无奈之下,只有……”秦广的头越来越低。
“这样啊……”西陵雪心中急速盘算起来,雪炎令的确宝贵,可是,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用处,而且冲这东西的名声来说,价是不少,“那么,你开个价。”
秦广手指伸了伸比了两根手指,“二十万两。”
西陵雪微微皱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