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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雨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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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风,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人在途中,人在时空,相识也许不过擦过梦中……”
是啊,来也如风,离也如风,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一时间好多感慨在酒精的刺激下翻滚上来,我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三年前的一幕幕顿时在眼前清晰起来。曾几何时,初到广州的新鲜感及渐入正轨的新生活令我短暂忽略了杨馨的存在,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忘记她了。但此时,思念却又排山倒海地袭来,原来时间和空间在曾经深切的爱恋面前都是那样渺小和微不足道,原来她从没有从我的心里走出。那年的动物园,那年的广场,那年的每一朵花,每一片草,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声叹息,每一次小小的蹙眉或眨眼,每一次吐着舌头或撅着小嘴,此刻都如此清晰地再现在我眼前,让我在这个平安夜泪流满面。
此时音乐停了,孙晓晓的这首歌唱完了,她回过头看着我,仿佛看一个外星人。我此刻才意识到我的失态,慌忙解释:
“有点喝多了,眼睛不舒服。”
“哦,吓我一跳,哈哈,还以为我唱得太好,把你感动得哭了呢。喂,白玫,白玫……”
此时的白玫已经几乎睡着,我忙把她摇醒。
看时间差不多了,天都快亮了,我们决定就此打住,此时,啤酒瓶东倒西歪地扔得桌子上和地下都是。离开时,已迷迷糊糊的白玫坚持结了账。
在门口,我表示要送她们两个回家,但孙晓晓一定要自己送白玫,让我自己回家,我也没再坚持,只是感觉这个白玫有种特殊的神秘感,应该是个背后有故事的人。
二十三
    二十三
过了圣诞节,一转眼就是新年了,公司里家在外地的同事大多回家过年,我也早早订好了大年二十九回老家的机票。出来一年,一想起就要重回故地,既有些期待,又想逃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然而路上颇不顺利。我上午起床,赶的是中午的飞机,但等到到机场的时候,机场方面告之,飞机因故不能正常起飞,起飞时间从中午12点45改到下午3点。真是让人郁闷。坐在机场无聊地打着电脑游戏,可是,直到手提电脑没电了,还是没有等到起飞通知。一问,又延迟到了6点。此时,一起候机的人有些已经坐不住了,纷纷围住办票柜台大声地斥责工作人员,并要求有领导出来协商。但机场那边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所有工作人员都默不作声,只是说快起飞了。
等到八点的时候,终于爆发了,这群急着赶回家过年的东北人被激怒了,有人跳过柜台,和工作人员动起手来。可是,事情仍未解决,机场以一个“拖”字诀就化解了所有问题。直到晚上11点的时候,终于传来可以登机的消息,然而,走到飞机下面的时候,旅客们商量了一下,都很心齐地谁也不上飞机,要求航空公司方面一定要有人出来解释。因为飞机是一定要飞的,第二天还要从那边飞回来,如果不飞耽误了事谁也担待不起。过了一会,终于见到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走出,大家统统围上去理论,最终经过讨价还价,航空公司赔偿每人两百元钱了结此事。而就这,航空公司还觉得亏大了,起初表示给大家先打个白条,回家后再把钱汇过去,企图把旅客先骗上飞机再说。这一诡计自然被识破,最后只得以现金解决,并且该领导在每位旅客上机的时候都鞠躬致歉,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等侍和斗争,大家上机后都累了,一会工夫多数人便都安然入睡。而我熬夜惯了,一时间睡不着。坐在我旁边的是个女孩,一直在看杂志,似乎也没有睡觉的意思。由于实在无聊,我便没话找话地想和她聊聊天。没想到对方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看杂志,我连问两声,都没有回应。以前无论是出去采访还是旅游,坐飞机无数次,但从没遇过今天这样的“石女”,弄得我十分尴尬,于是自我解嘲地小声嘟囊了一句:“是聋哑学校的吧。”
“你怎么说话呢?我能听见。不爱理你,知道不?”没想这姑娘这下来了劲,终于算是开了尊口。
我也觉得有点理亏,再吵下去也是无趣,于是没有还嘴,忍了,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就这样一路无话。等到飞机落地的时候,已近清晨,一出机舱,东北的寒意不请自来,而地上还留着斑斑雪痕,好久没见到雪了,我不禁感叹。想起有个留学新加坡的朋友曾经跟我说过,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过一个完整的冬天,想必这背后是无比深厚的思乡之情吧。
我和刚才旁边那个“石女”一前一后走出了机场,由于飞机不是正常时间降落,机场大巴还没到开的时间。只得打车,但到达大厅外的出租车也并不多,很多旅客就选择在候机厅等着天亮再走。由于出来得比较早,我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于是挥手叫它过来。车在我面前停下,我刚开门要上,那个“石女”从后面飞速地冲过来,打开门先挤进去。我顿时有些生气,司机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没把车启动。
“喂,小姐,这可是我先叫的。”
“谁先进来就是谁的。走吧,师傅。”“石女”蛮不讲理。
“小姐,确实是这位先生先叫的。”司机帮我证实。
争执了两三分钟,“石女”见实在理亏,悻悻地下了车。上车后,司机正要开动,我眼见周围确实没有车了,一时又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回头问“石女”:“你到哪啊?”
“石女”顺口说了目的地,和我也算是同一个方向。我于是又说:“那上来吧,一起走吧。”
“石女”顿时吃了一惊,表情惊讶地呆在那。我又重复了一遍。
“叫我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你骂我有功了。上来吧,在那等一时半会走不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上了车,一路奔市区而去。
在车上,由于多少还记着仇,我没有说话。而此时的她似乎我有些过意不去,没话找话地主动开了腔。
“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不想理你,每次坐飞机旁边的人都唠叨个不停,我有些条件反射了,一般在飞机上不说话。”
我斜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还不算难看,但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也还差得远,心想,这人自我感觉可真不是一般良好,赶情满飞机的人都找茬跟你搭话啊。
我随口应道:“算了。”
“还有,还有,我刚才也不是抢你的车,我是确实有急事,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急着回去。”她继续道,神情有些黯然。
我没有说话。
“你去广州是出差,还是在那边工作啊?”她又问。
“我在那边上班。”
“哦,你也在那边上班,我在越秀区,你呢?”
“我在天河。”
“这是我名片,算是认识一下。”
我接过名片扫了一眼——艾明洋,广告公司客户经理。
“你有名片没有,给我一张。”见我没主动回给她我的名片,她倒不客气,主动张嘴跟我要上了。我于是也翻出一张我的给她。
她看了一下,说:“我跟你们网站有业务往来啊,你们的广告总监跟我很熟,我总去你们那。下次再去顺便找你。廖侃侃,这名好记。你哪天回广州?”
“我初十回去。”
“休这么长时间啊,不错啊你们。我初五就走了。”
说话间车已经进入市区,她坚持让司机先送我回家,并且拒绝我付车费,到最后算是我搭了个顺风车。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从小区门口往家走的时候,看着四周,在晨光的映衬下白茫茫一片,离开的时候便是冬天,便是如此,如今回来了,一切都依然,似乎一切又都变了。我知道,变的不是这些景物,变的是我的心情。
二十四
    二十四
在家的几天,重新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舒服得一塌糊涂。只是深夜一躺回我原来的那张床上,便又如同离开之前的那些个不眠之夜一样,克制不住地重新地燃起思念的火焰,烧得我的心针刺般疼。我一度怀疑这过去的一年只是一场梦,梦醒后,我仍旧躺在一样的床上,做着一样的事,想着一样的人,一切于我都没有任何不同。
大年初三的晚上,接到高中时的同桌钱勇的电话,通知我初四下午高中同学聚会,让我也参加。我向来是反感这种聚会的,总是觉得相见不如怀念,再怎么样也无法重新回到当年的感觉,而且大家七八年不见,可以想见的情况一定是:男生越来越胖,班草变衰草;女生越来越丑,班花成残花。大家见面后先是胡吃海喝,然后彼此痛说革命家史,往往这时候已是无花空折枝的男同学会拉着小乔初嫁的女同学深情告白,后悔当年空有色心没有色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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