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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素飞言的身上还留有他情人的吻痕让他不悦之外,他对这个素飞言可说是满意之至。
两人慢慢的南下,一路舒服畅快的游山玩水。,
然而他渐渐地发觉到素飞文的个性与素飞言差异颇大,他一撒起娇来,就是媚得让人魂起要掉了;一生气起来,就是动手动脚的要打人,不过他生气的时候很少,倒是花绝寒对他发脾气,而他都一脸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花绝寒倒是随意就可挑出他的毛病,这一日夜里,花绝寒又对他怒吼道:“不是这样的,我什么时候叫你这样笑的?你不能笑得这么媚,要笑得淡淡的,带点冰冷的味道。”
素飞文这一次是真的被他给骂急了,眼里都快流出泪来,“我到底哪里不好?绝寒,我听不懂你到底要我学什么。”
花绝寒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他搂了素飞文一下,低声道:“别哭了,你不懂就慢慢学,我会给你时间的。”
两人肌肤相贴,素飞文止住了泪水,泛着媚眼轻绞着花绝寒的衣服,嗲声嗲气地道:“绝寒,我今晚好想要喔!”
花绝寒愣了一下,素飞文乘机贴上他的身子,双手紧紧的圈住他,气息已有些不稳,他那娇媚艳丽的样子,只怕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会受得了不压住他,放肆纵欲一番的。
但是花绝寒却怒气冲冲的推开他,激动地怒骂道: “你给我听着,素飞言不会说这种话,素飞言,素飞言会……总之,素飞言就是死也不会对我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素飞言,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像素飞言的举动来?”
花绝寒气得拍桌怒吼,把桌子都给震碎了,他暴躁地搔乱自己的发丝,又气又急的奔了出去。
这个人不是素飞言,就算脸长得再像,他们的个性根本就完全背道而驰。他看到他不但无法像对素飞言一样轻易的欲火焚身,还会觉得反胃恶心,虽然两人长相一样,但他就是觉得素飞言比他弟弟美上几千万倍。
他要的是冷傲淡漠的素飞言,而不是这个娇媚惑人的素飞言。
花绝寒回到客栈,二话不说的拖着素飞文往回头路走,他也不想跟他废话,干脆震昏了他的神智,让他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跟着他走路。
两人走回苏州,回到当初那大户人家的门口,花绝寒扫除了素飞文这几日跟他在一起的回忆后,就把素飞文丢给了门口的守卫。
守卫全都目瞪口呆,素飞文无故失踪多日,五少爷急得头发都不知掉了多少根,怎知他今日竟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像废物一样的丢回来。
高逸勇听到下人的通报,立刻冲了出来,抱起昏迷不醒的素飞文。
他抬起头颖惑地看着花绝寒,“这位是……”
花绝寒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怒道: “你身上的盅毒是素飞言下的吗?”
高逸勇怔了一下,老实地点了点头。 “没错。”
他当初的确被素飞言下过盅毒,而且这盅还下得非常奇怪,他若是对素飞文有异心,这盅就会让他死得很惨;但相反的他若一辈子只爱素飞文,这盅就会让他长命百岁。
花绝寒大吼道:“你这混蛋,他的身体早已不适合使出盅术,你还让他把这么好的盅放在你身上!”他转头指着素飞文道:“我看在他是素飞言亲弟的份上才把他送回来,要不然我根本就懒得走这一遭……”
花绝寒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他现在非常不悦,对谁都是一概的迁怒。
他的手掌发出响声,像是快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然后忽然凭空消失,只留下一堆看得目瞪口呆的人。
高逸勇早知道素飞言是个怪异又本事高超的人,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看起来比素飞言还要怪异百倍,似乎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他摇摇头,赶紧抱着素飞文进屋子里去了。
***
花绝寒一闪身就回到了苗疆,觉得既气愤又难受,心里的空洞怎么也补不起来。
素飞言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素飞言,就算杀死全天下的人,也无法让他觉得开心,更无法让他大笑。
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像往常一样每日做菜给他吃,更要素飞言说那些讽刺 他的实话让他生气;他从未尝过这种深沉的孤独感,绝望得几乎要发疯。
花绝寒直直地走入冰洞,靠近被冰冻在正中央的素飞言,他虽然已经死了,但 是依旧冷艳动人。
他的心口忍不往泛起热潮,在体内狂烈的激荡着,那热潮很难形容,既酸且 甜,是他之前从未尝过的。
花绝寒抬起双手扶着冰缘,将嘴唇靠近素飞言,隔着冰亲吻了这全天下最美的 男人。
他反复的吮吻着,不停地低喃:“素飞言,我要你活过来,绝不许你离开我, 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即使只是这样隔着冰层亲吻,也能 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己。
倏地,他的脚使力顿地,冰洞里的冰全部因此裂成碎片,他迅速地抱住素飞言 跌下来的尸身,眼里写着坚定的信念。“我要你活过来陪着我,就算杀掉全天下的 人,我也要让你活过来跟我在一起。”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大步走出冰洞,直往苗疆神子的住所走去。
***
苗疆神子乐雅的住所在这里算得上是非常大的房子,之前神子曾与这里的屋主 古渊思发生一些误会,后来误会化解之后,神子就继续住在这里,并与古渊思成为一对情侣。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闯了进去,守门的人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不禁吃惊地道:“古少爷不在,神子正在休息,有什么事下次再来。”
“给我滚开,苗疆神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问你话。”花绝寒扬声大吼。
他闯入门内,每个房间都要搜查的样子,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突然从一个小房间内传来。
“我在这里,请进来吧!”这声音非常和婉,好像对花绝寒的冒然与无礼不以为忤。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进了房门,他早已听过苗疆神子的美,也早已亲眼见识过,对他而言,苗疆神于正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他是只血腥的盅兽,生平最讨厌圣洁的东西,只要一见到苗疆神于那病弱神圣的美丽,他就直觉地想要杀了他。
乐雅坐在床上,看到花绝寒怀里死去多时的素飞言,眼眶里泪花乱转,“我早已知道他死了,但是他死前竟不肯来跟我辞别,飞言总是怕我伤心难受,怕我看到他又要落泪。”
花绝寒一看到神子哭泣,更加不悦地冷道:“你哭有用吗?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他再活过来?”
乐雅摇摇头。“没有办法。”
花绝寒怒吼一声逼向前去,眼看着就要杀了他。“我再问你一次,怎么让他活过来?”
“没有办法。”乐雅即使命在旦夕,依然非常平静地柔声说话,只不过再度开口时,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表示他同样也对素飞言的死感到无能力为。
“你骗我!素飞言告诉过我他的弟弟死过又复活了,他的弟弟可以,他当然也可以,快告诉我方法,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花绝寒狠狠地道。
“你就算把我撕成碎片,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救他。”乐雅看着素飞言的面容,不禁握住他冰冷的手。“我为他算了几百次,还是算不出他有命定之人,我告诉他这个噩耗,他也神色平静的接受,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得很长久。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到盅王那里去的,他帮我、敬我,我却连他的命都救不了。”
花绝寒生气地拨开他的手。“别碰他,他是我的,我不许有我之外的人碰他。”接着他鄙夷地道:“你说你没有办法救他,亏你还被人称为神子;竟然这么没用!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你不配拥有神子名号。”
乐雅对他的指控一点都不生气,他温柔的道:“你说得没有错,我本来就不配,我本来就是欺世盗名。”
骂他,他也接受;要杀他,他也一脸地所谓,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人。“你……你……”
乐雅缓缓地抬起头来,圣洁的脸上带着泪痕。“请把飞言留下来让我安葬,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安眠。”
花绝寒将素飞言抱得更紧。“你休想,我要让他活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
“对我而言,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东雅见他表情认真,摇摇头低声道:“原本我会指示他们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