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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没死?」阿斯纳不敢和他对视,只得把头撇向一旁愤愤地问。
「我不想要你死,你当然就不会死。」修亚霸道地宣布了他的答案,把脸凑得更加近,「但是你活着却只有两个用途:一是陪我,二是陪城主。我不逼你,你可以自己选择。」
又是两个选择吗?但又有什么差异,无论那个都只是一个温床的用具罢了。阿斯纳的心莫名绞痛,原来自己的存在价值就只有这一项?
「我想死,我真的想死……」阿斯纳淡淡地回答,语气表面坚决而又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那一刻,修亚愤怒了,抓住阿斯纳的手把它们按在床头。
痛!阿斯纳皱了一下眉,胸前被被利刃割出的尚未痊愈的伤痕慢慢沁出血来。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修亚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那一剑砍下的时候,是他故意放轻了力量没有伤到阿斯纳的要害,制造出了死亡的假象。他花费心思救了他,然而他却告诉他想死。
「你知不知道,你说你想死是对我的侮辱。你用剑指着我也是对我的侮辱,你已经侮辱了我两次。从来没有人可以侮辱我两次。」
修亚揪住了阿斯纳的头发,把阿斯纳的头向上提起了一段高度。蓝色的发丝在拉扯下变得扭曲,阿斯纳用痛苦的眼神望着修亚,但却没有屈服和求饶。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你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让你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才。」
阿斯纳银月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水雾越聚越浓,最后竟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从来没有期望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伤心,也许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承受种种虐待,成为强者发泄的对象。
阿斯纳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破,露出了他惨白的皮肤,只是胸前那道从右肩一直延升到腰部的剑伤,紫红的颜色格外刺眼。修亚低头舔着伤口渗出血液的部位,那红色的液 体让他变得更加疯狂。阿斯纳向上仰起了头,瘦弱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开始颤抖。
最初只是温热的气息在伤痕处徘徊,后来舌尖开始抵住裂开的部位,越来越紧、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传向大脑,让阿斯纳有了瞬间的清醒。他开始反抗,扭动着身体想逃出修亚的禁锢,但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头顶,这种被欺凌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力气。修亚的牙齿咬住了伤口的边缘,咬得很重,仿佛可以肉从阿斯纳的身体上撕扯下来。
「不……不要……」
感觉到肌肉正在渐渐脱离骨骼,那滋滋的声音让阿斯纳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身体仿佛会被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撕成碎片,每一块肉都会被咬下来,丢在一旁,如同丢弃不合胃口的食物。
「你终于肯求饶了。」
修亚暧昧的笑着,带着残忍的味道,他慢慢抬起头来望着阿斯纳银白的眼瞳。那一刻阿斯纳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屈辱让他不敢与修亚对视。
「你很美,真的很美,我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低贱的民族。」
修亚的手指滑到阿斯纳的小腹,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没有温度的指甲触到阿斯纳紧绷的皮肤,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很好的反应,你绝对不是处子对不对?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十个?二十个?或者……你根本就数不清?」
修亚笑着,眼神突然变得残暴,猛地抓住了阿斯纳双腿间已经微微上翘的分身。阿斯纳双瞳猛地睁开,心脏剧烈地收缩,那种感觉是害怕,非常清晰的害怕!当他一遍一遍被族人们轮奸的时候都未曾感受到的害怕,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产生了!
「放……放开……」
阿斯纳的声音突然变大,用尽了所有力气朝修亚吼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双腿开始胡乱摆动,挣扎着起身,但换来的却是更加让人无法摆脱的禁锢。
「不要乱叫,你这个小东西。」修亚恼火地卡住了阿斯纳的脖子,目光凶狠地对他发出警告,「是你把我的情欲挑起来的,所以,你就必须让它平息下去。」
阿斯纳激烈地喘息着,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令他难以呼吸。
「放……放开我……」
几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阿斯纳痛苦的表情更是让修亚失去了理智。
索多玛城可以握剑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做一件事情——就是征服!
征服所有能看到的东西、想得到的东西、不愿屈服的东西。
一切,只要是没有被征服的东西都可以挑起他们强烈的欲望。
而阿斯纳的存在无疑就是勾起了修亚血液中流淌着的强烈征服欲。不过是一个低等的沙漠民族而已,竟敢拿剑指着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
「含住,你如果敢咬我就卡断你的脖子。」修亚把胯间胀大的欲望送到阿斯纳的嘴边。那硕大的男根抵住了阿斯纳的嘴唇,但阿斯纳却把头扭向一旁,修亚一个巴掌扇到他的左脸,「差点忘了,你根本就不怕死。」
阿斯纳咬紧牙瞪着修亚,嘴角渗出鲜红微甜的液 体,但他始终没有张嘴。无论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如何用劲,他一直没有张嘴。这种无声的抵抗让修亚更加火大,他张狂地笑道:「好,很好,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教你。第一,就是如何乖乖地用你的身体接纳男人。」
说罢,修亚笑了起来,那种笑容里充满了残忍的意味。阿斯纳不敢看他,心脏狂躁地跳动着,无法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突然,阿斯纳的双腿被分开了,扭曲地向上弯曲着,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激烈的冲撞下,阿斯纳渐渐失去意识,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修亚的动作上下起伏,承受着对方发泄的欲望。
黑暗之中,恍惚的意识带他回到了那天夜里,那个男人用身体保护着他,说着爱他的话语,那种小小的幸福感觉一定再也不会有了吧……那个唯一说爱他的男人死在了沙漠之中,从支离破碎的身体中涌出的猩红仿佛可以把黄沙都染成绯红。
那时的阿斯纳只能看着那个男人的身体被长剑刺入,乌红的肉块被族人们残忍地高高举过头顶,耀武扬威地炫耀着他们的战绩。从尸体碎块上流出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下来,蜿蜒在族人们的手臂,甚至一直延伸到肩膀,但那些人好像根本没有知觉似的,他们疯狂地笑着,张狂的动作仿佛在跳某种祭祀的舞蹈。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身体正在被族人们侵犯的阿斯纳空洞的眼神望着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的天空,难道你们不知道血是腥的吗?那种浓烈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但为什么它会成为你们炫耀的资本?嗜血的民族……罪人……罪不可赦!
从那个时候开始,阿斯纳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那些人知道杀人的代价是要偿命。让他们知道身体被利器刺透滚滚红血狂涌而出时的巨大痛楚……
后来,在索多玛城的外墙处,阿斯纳的确成功了,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仅仅是修亚的一句话就帮他报了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仅仅是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影响力?
权利,还是身份、地位?
因为修亚是索多玛城的将领,城主身边的心腹之臣,所以他的一句话就像是众神的审判一样,拥有无人能够反驳的能力。
阿斯纳躺在床上,昨夜的疯狂让他的全身疼痛不已。修亚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牢牢地把他禁锢在身边。阿斯纳的后背紧紧贴在修亚战士特有的坚实胸膛上,这种姿势可以让阿斯纳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强悍,即使只是身体,都比自己强上了好几倍。所以修亚才可以得到索多玛城主的赏识,才可以统领索多玛城的近卫军。然而自己呢?纤弱得如同女人般的手臂和腰杆,苍白地带着病态的皮肤,还有盲人般银白色的眼瞳……光是这副长相,就决定了阿斯纳不可能拥有铠甲和长剑,成为马背上所向披靡的战士。
他也想像修亚那样一呼百应、众人之上。
被同族押解着前往索多玛城的途中,那条漫长的沙漠通道上,阿斯纳曾经无数次的像天神祈祷,祈祷得到庇护和保佑。然而……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运丝毫没有改变,每个漫漫的长夜都要持续着那些低贱的行为被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任那些变得疯狂的族人把自己当成泄欲品来对待。
神是可笑的,他们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虔诚的祈祷没有得到丝毫的保佑?难道他们没有看到么……难道他们只是视而不见,把自己当成理所当然的牺牲品?
阿斯纳的身体抖动起来,因不可抑止的强烈愤怒而颤抖不已。
神只会保护强者,永远都是!
好想变强——好想变成强到可以左右自己命运的人,而不是要命运来折磨自己。好想拥有修亚那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