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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英笑着摇了摇头,说:“别问我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我们现在都是没有区别的肉体,明白吗?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就从侧门走进了一个穿着白袍子的男人,猛地一看象印度的大师奥修。他站在中间,拍了拍手,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催眠的力量。“好了,我们开始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从另一个侧门又走进了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吉普赛人的服装,另一个则是马裤马靴,都是长发披肩。她们站在男人的身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男人转过身,面对着两个女郎,用坚定而平和的口吻说:“现在睁开眼睛,我们就要开始了,反抗是没有用的。”“双手交叉,立起食指,盯着食指缝间,……轻轻吸气……对,就这样……放松……慢慢呼气……好,食指逐渐贴到一起了,对,你根本无法控制,……粘在一起了,分不开了。”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黄的玉米棒,递给马靴女郎,“你,现在是亚当。夏娃就在你的身旁,慢慢享用她。”他转向吉普赛女郎,“你,夏娃,亚当就在你的旁边,你要让他快乐。”“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你们头上的天多么的蓝,云朵象洁白的棉花,蝴蝶在花丛上翩翩起舞,两只小梅花鹿在亲吻。”“现在,我数一、二、三,好了,亚当,去吧,大胆一点,脱掉夏娃的衣服,要快!”只见马靴一步走到吉普赛面前,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衣服剥掉了,两束光分别打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她的乳房又大又白,“夏娃,把你的屁股奉献给亚当,对,撅起来,跪下,多么柔软的草地,跪下吧,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阿朱看了看四周,人们没有说话,有一些男人在微笑。她脸上麻麻的,象有一群蚂蚁在搬家。她看见“亚当”手握玉米棒,顶住“夏娃”的屁股。白衣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点改变,象布道师一样沉稳,“亚当,去舔舔夏娃的阴蒂,你要先让她快乐。”“亚当,好,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屁股在抖动,夏娃,你受不了了是吗?再等一等,真正的快乐还在后面。”“亚当,你看见没有,夏娃的淫水已经沿着大腿根流下来了,噢,你,亚当的阴茎也涨得这么大。一对性急的小猫。”“夏娃,用手摸摸你的阴道,你摸到了什么,满手的水吧,好了,再摸摸你的阴蒂,是不是已经勃起了,这就对了。你快乐得要命。”亚当缓缓地将玉米棒从背后塞进了夏娃的阴道里,夏娃的呻吟声从音箱里传出来,混杂着亚当浓重的喘气声,象电流一样阵阵地播到阿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的下面湿乎乎的,她不敢看任何人,包括王英。“噢,亚当,你射了,一、二、三,总共八次,夏娃,你也一样,你的水可以接一盆呢。好了,你们该休息了。”
催眠师唤醒了两个女郎,她们已经穿上了原来的服装。当然她们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轻轻地鼓掌。男人双手合拢,面带微笑,说,“你们随便玩吧。”然后他用手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圆台。阿朱这才发现它在缓慢地旋转。紧接着有几个女人走过去躺在了上面。王英终于开口了,“阿朱,我说过你不用害怕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会有人强迫你。下面这个是个常规游戏,它在许多国家都盛行过,比如在前苏联,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野菊花’。在这我们叫它‘击鼓传花’。”说话间,又有几个女人走过去躺在了上面。她们好象都穿着裙子,也不知是谁一声令下,她们唰地把裙子全都撩到了腹部。阿朱睁大了眼睛,原来她们象约好了一样都没穿短裤。一个男人走过去,开始解皮带。他在每个女人身上大约工作两分钟,阿朱只能看见他的瘦屁股在一起一伏,只能听见女人此起彼伏的叫春声。王英解释说:“这个游戏实际上是为男人准备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也有一点麻烦,他必须犁每一块田,然后将种子播到第一块田里。他的那个家伙得象一个将军那样金枪不倒,运筹帷幄。”阿朱恍惚觉得自己在观看一部毛片,或是一幅魔幻现实主义的图景,她真的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切都是真的。她正被一种古怪的力量所渗透,有一种被连根拔起的感觉。
那个男人瘫软在一个女人身上一动不动了。阿朱的脑子里快速地闪回了她自己和几个男人的床上镜头。虽然她的外表有时有点嬉皮,但总的来说她对生活是严肃的。她也并不特别地喜爱床上运动,她让他们得到了快乐,她自己却只有付出和随之而来的道德批判。有的时候她和一个人上床仅仅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事后却是更加无法填补的空虚。她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是个坏女人。其实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她要的是一份健康和茁壮的爱情。眼前的一幕,激烈地困扰着她。现在看来,过去她真是小题大作了,井底之蛙啊。
王英拍了拍她的手,说:“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记住,这里可不是思考的地方。知道吗,我们对人类的心灵了解得已经太多了。我们不了解的是肉体。调动你所有的感官,除了这。”她指了指脑袋。
王英把阿朱带到一个小房间。布置得象渣子洞一样恐怖。墙上挂着脚铐,铁链和各种刑具。王英打了个响指,接着就进来了几个男人。他们把她绑在了一个奇怪的器具上,它可以沿着一个轴承左右上下地旋转。她的两只脚分别被绑在两边,并且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几个男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条皮带。他们的表情既不狰狞,也不下流,王英示意阿朱站在旁边,突然王英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几个男人就将阿朱围住了。他们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露出野兽般地赤裸裸的欲望。一个男人将手伸过来,解开了阿朱的第一个衣扣。阿朱抖作一团,说,“不。”她哀求地望着王英,同时她却体会到了一种无以诉说的危险即将来临的快乐。王英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身体,冷冷地说,“我说过,没有人会强迫你。你可以自由地走出去。”另一个男人用舌头轻轻地舔着阿朱暴露出的一个乳头。阿朱的下身又湿透了。王英又说,“你被剥夺了思想的权利。你要对肉体负责!你愿意吗?你服从吗?”阿朱两腿发软,跪了下来,喃喃地说,“是的。我愿意。我服从了。”几个男人并不急于脱去她的衣服,他们把手轮流伸进去,一个男人终于将她的短裤脱掉了,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瓶酸奶,倒在了阿朱的阴部。几个男人轮番地吸吮覆盖在外阴的酸奶,王英边看边发出一阵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这反过来刺激了阿朱,她觉得腹部以下象被火烧一样,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交合的欲望。但是他们却离开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他们走到了王英的面前。阿朱涕泪横流,说,“是的。我愿意。”
王英被皮带抽得乱滚,轴承发出叽叽嘎嘎的响声。阿朱一会看到她的脸,一会看到她的屁股。约摸有十分钟,她被放了下来。手脚上被勒得通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干了她。阿朱则靠在墙角上,大口地喘气。
午夜的狂欢是一浪高过一浪。居民楼的普通百姓已然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各种游戏过后,每个人被要求象十日谈那样讲一个故事,今天的主题是复仇。无一例外,女人们讲的都是如何被强奸和如何完美地惩罚了那个恶棍的故事。看来,女人的狭隘处处都会表现出来。王英的故事并不特别精彩,但她讲到最后的复仇时的表情却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她在说的时候,手上被勒的痕迹依然没有消退。
她说:“我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听说了这个故事的。这件事发生在她的家乡,女孩子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文革的时候吧。女孩小名叫囡囡。囡囡的父母下放了,他们没有把女儿带到乡下,而是送到了爷爷那。她的爷爷是个颇有点传奇色彩的人,年轻时做过土匪,人称快刀刘三。刘三后来入了红军,曾在长征的路上与死神擦肩而过。他没能走到陕北,中间他掉了队。因为没有人能证明他这段历史,解放后他一直没能得到提拔。当然,他还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曾当过土匪呢。刘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克妻。他先后娶了六个老婆,一个接一个得了怪病死掉了。因此囡囡被送到的时候,他是一个孤老头子,六六大顺吗,他好象也不打算再娶第七个了。虽然是个大老粗,他对囡囡照顾得还挺细心的,亲自买布找裁缝给囡囡做衣服,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