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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最危难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太极什么也不能给我。
我对他,只是习惯而已;他对我,他只是要一个可以结婚的结果而已。
深夜熟睡时已没有我渴望的温暖和放心;寂寞时已没有人能令我牵挂。
我谁也不爱,也没人爱我。
心夜心娅>2004年7月12夜
SOUNDLESS WORLD
我一直在寻找一种可以惨烈地死去的办法。
眼泪回灌进喉咙,穿过心脏,听见心痛的声音。那样的剧烈,然后刺破肠胃,听见腐烂的声音。
痛,真的很痛。原来眼泪的份量是这么重,压得我好痛。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太极,对我最不好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背叛、欺骗、沉默……以及相依为命。他是我悲伤的全部,是我白昼里惨烈的呼吸和黑夜恐怖的寂静。
是的,沉默。除了沉默还能做什么。在过去的两年中我曾流过我一生最多的泪水。没完没了的白昼做梦和流浪街头。为的是逃避,逃避心中绝望的叫喊。我曾经那样歇斯底里地呼喊。W城的每个角落,每一处的公用电话亭和家门口所有的网吧……全是我的足迹和回音。那回音的声音直至今时今日仍在我耳边回荡。在我梦中隐隐透出哭泣的声音。
声音,我失去了声音。我把自己关在房门里。过分的忧郁和神经紧张让我甚至忽略了白昼里最嘈杂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绝望和恐惧在无声无息地悄悄漫延。我已经无法面对生活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只希望可以找一处僻静的角落,仰头望着天空。大声地释放内心所有的积郁——让天空知道,让那飘过的云知道。然后化成雨从干净的天空哗啦啦砸下来,砸在地面上,雨伞上或是商店门口的遮篷上,重重地摔碎,那声音凝结成重大的力量替我呐喊。
短暂的宁静之后又被拉入到巨大的悲痛旋涡中来。宁静,是的,我的睡眠。可是当我清醒过来,发现一切都没有变,我内心沉痛的巨大忧伤。一切都没有变。
那被大山压住了的灵魂不得自由,那企图逃走的渴望自由的灵魂仍是没有摆脱那阴气重重。我又看见宣灵走在送葬的队伍里,满天飞舞的纸钱。她默默地接受死亡,坦然而宁静地接受倾泄而下的恐惧感和孤独感。灵魂在多少个世纪以外的地方睡在棺中哭泣,永世不得超生。
黑夜里醒来,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住。那涌动的乌云和那无声的风重重逼近,鬼魅般地游走在我丧失五官的世界。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忘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我看不见,摸不着,听不见……漫天的歌舞繁华,生生不息已走远。太极,他说永远决别。而我,付出的心如何又能收回来。
我的灵魂被锁住,无能为力。你背对着我走远,我看着你离去,不能出声,被遗忘,湮灭在人山人海中,憔悴悲死,无人知晓。
我要记住你曾经于我哭喊时用钉子般残酷激烈的言语在我身上戳得千疮百孔,我遍体鲮伤,血管里每一寸都是伤。我要记住我曾把心掏出来而你看着它滴血和粉碎。我要记住你曾站到那个女人的前面如何地伤害我。我要记住你说过对我不好的原因只是我不是你的妻子。除了空洞的爱,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在你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去抚摸那糜烂的情欲时我是如何地痛哭心碎流落街头找不到东南西北找不出回家的路。我要记得我割腕时的决心……
虽然结果证明以前的爱和幸福只是幻觉。像雾像雨又像风,如何地惨烈和激荡,最后都是空,痛的只是放不开的人。
誓言随风飘走,我在黑暗中却看不到你回头怜悯的眼神或丝毫的不舍。痛在无声中,痛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既然爱已走远。我被悲痛压倒在地,不容许流泪,不容许哭喊。如果你死了,你到死都是我的;如果我死了,那却是寂静无声地消亡,犹如草长花落,流萤飞舞。你在千里之外的红尘中,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心夜心娅>2004年7月25日
卸下绷带,深深深呼吸
失恋的感觉犹如从云端向下坠落,这是一个充满了恐惧、绝望和悲伤的过程。然后听见重重的一声轰然巨响。地动山摇,脑壳碎裂,心脏停止跳动……爱如此剧烈如此牺牲,另一个人却在十万八千里以外的高空中无所动容地瞥见这惨烈的一幕,然而飞奔离去的脚步并不为之停留。
有人说我有被害妄想症。
此刻脑中想的是站在楼梯口忽如其来的晕厥让我措不及防,然后摔下去。没有人没有物在下面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扶我一把。于是,惨烈悲壮地牺牲然而一滴泪也不留。
白日里连绵的神经紧张犹如夏日里四十度高温的恶浪清晰、炙烈,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的痛,为何偏偏在备考时出现,内分泌失调,因为神经过度紧张,肌肉忐忑不安地缩紧,全力戒备都是无用。那个压抑在心里的结直到我肯去正视它时它才柔情似水地化开,高度绷紧的神经开始卸下防备,我隐隐泛着头痛。
我需要可以看得见的实实在在的流出来的泪水和每时每秒地倾述以及释放了的寂寞感。
然而我已不再是我,我学会了压抑和伪坚强。我牢记曾有人告诫的“假装幸福”的理论。刻意忽视分明就摆在那儿的疼痛想去逃离。逃进人群中,逃进噪音中。然而无用,它无时无刻不在紧随着我,剥开宁静的表面,里面全是忧伤——虽然我已哭不出来,虽然我正在假装幸福地抱着伪装的希望去咬牙切齿地生活。
然而我要让这些文字贴满我的房间;我要让它像一座神龛那样供在那里;我要时刻紧记此时短暂的释放。让它在那里,在我面前自由地滴血、化脓。我要时刻提醒自己——我已裹满纱布,连痛都不能喊一声。对,我只是个病态的人,是个在现实生活中活得非常扭曲以适应外界的人。
我不能消沉地沉湎于过去,不能写字,不能画画,不能看颓废的电影,不能自杀不能绝食不能失眠……不能,不能……这些呼喊的声音穿过遥远的时空最终仍是被我丢弃在无限压抑和埋葬的内心空洞的黑夜世界里。
我要知道,我活着是在丢弃灵魂,我只不过是木乃伊罢了。
我被钉死在这些文字里,痛的时候咬噬自己的肌肤,流血流脓。不能流泪不能贪恋倾述的畅快,不能对自由和幸福的呼吸有奢侈的非分之想。
我要活着,我要忘掉他。
心夜心娅>2004年7月27日
物逝人非
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FACESPLACES的含义——不单单只是宿命,不单单只是轮回。逃不出的劫。结果总是物逝人非——我的小屋,我栖息的私人禁地。验证了我许多年后仍然是寻寻觅觅孑然一身的命运。
Bestofmylove;愛着
Bestofmylife;活着
藏马,我美丽的狐妖。风华圆舞阵中美丽的刀刃。红的似火的妖娆的花瓣。一转身回头重现的千年的银发。冷酷的银色妖瞳。我至爱的魔。
我在梦中看见蔷薇藤温柔地缠绕了我一身——藏马笑着带着我飞。幸福的梦,白日梦。幸福的感觉强烈地刺痛了我的心。于是,从此深陷情网不能自拨。万劫不复地白日梦。于是,千千万万个不眠夜烧红着脸聆听自己为相思受苦的心跳。于是,未尝幸福地痛彻心扉。为了不可能的爱情,为了生死永隔的距离。于是死亡踢踏,无悔地走上了布满荆棘的路途。蔷薇花开在我的身后,然后又美丽地枯萎。是我一次一次的希望和绝望。于是坚持信仰——死亡,或是梦。
梦,白日梦。我梦见很多人,很多我到死都不可能去摸得着看得见的人。死亡,期待死后百年功德圆满,修得来世共枕眠。现实中不能实现的梦。于是等待死亡,坚持信仰。
Since1984;lookin‘fortheplace;lookin‘fortheface;lookin‘fortheplaces。
宣桐,寅载已是上辈子的神话。只是在你走的时候,我依旧是那么的不舍。在你尚有一丝留念而低头去看我的时候我抓住了你残留的一些精元。于是在今生今世,我们彼此吸引着,我再度遇到了你。虽然终究只是匆匆一瞥——你是宣桐,不是寅载;我是心夜,我仍是宣灵。你会好好地幸福生活。而我将继续寻觅——话未说尽,势未去尽,仍有可待之缘。孤独是我不离不弃的影子——心娅。心夜&心娅。
Since1991;lookin‘fortheplac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