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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faces places)-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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腗ute,想起了XJAPAN,想起了那一首首心碎的情歌,我唱起了“CrucifyMyLove”、“Longing”、“Kurenai”、“VoicelessScreaming”、“ArtofLife”、“SilentJealousy”……走出网吧,一路永无歇止地嘶声力竭地唱着,与雨声拼搏。最后我仍是唱起了Globe组合的那首经典名曲“FACESPLACES”——”Since1984;lookin‘fortheface;lookin‘fortheplace;lookin‘forthefaces”……

    我写了许多许多不能给他看的表白。文字任意挥霍任意敲打不会说话的白纸,我的泪却永不干——我的文字从此变成了生病的钢琴,只能奏演受伤的心声、断了的旋律。

    2003年,我终于意识到爱情没有幸福可言,哪怕我拥有的只是一份天长地久的痛苦,我也心甘情愿。于是我做了一个大我15岁的男人的网上情人。然后怀着愚蠢无比的梦想——和他在一起。

    一年后,我们痛快的分手。中途的路是怎么咬着牙含着泪痛苦地忍受他对我肆意的虐待而爬来……一切最终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最后终于一反跪在地上呻吟的姿态站直了身子说“我拒绝”。

    此时我距离15岁时的我已经是那么遥远。可是我仍害怕黑夜并且有恐水症、恐高、幻听、幻觉,每夜必做印象深刻的梦。偶尔还会重复少年时的梦。一直不断地重复,就如同重复播放的回旋曲一般,我仍会惧于深夜里背后的喘息声和异常的幻听和幻觉,我仍会梦到,宣灵她在前世的肝肠寸断……

    此时我已写下了许多打上来排版好的文字,和许多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的手稿。

    2004年,我学会了在现实中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捧着烧灼苦痛的胸口忍受心脏背叛的摧残,挤出笑容——并由衷地为自己逐日培养出来的歇斯底里的敏感和察言观色的分析能力而感到讥讽。把独处时的阳光当作上帝福泽的圣经。

    Daysofjoy;daysofsadness;slowlypassmeby。AsItrytoholdyou;you‘revanishingbeforeme;you‘rejustanillusion。WhenIamawake;mytearshavedriedinthesandsofsleep。I‘marose;bloominginthedesert。

    我仍在用文字编织一篇篇都市的童话,生命蓝色的乐章仍在生生不息地延续,就如幸福是无可比拟的远——远去的痛和黑夜童话的呻吟。我是一株盛放在沙漠中的痛楚的蔷薇,痛楚之薇。

    It‘sadream;I‘minlovewithyou。

    心夜心娅>2004年9月21日凌晨1:29
宣灵墓冢
    幽蓝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油璧车,久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蓝是灵的色彩,灵的波动。

    在这“宣灵墓冢”上方环绕着一个隐匿在黑夜中被压抑着的灵魂的呻吟——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十五岁少女的魂魄。

    一幢古宅大院,一个昔日曾热闹非凡的大家庭的衰败,一缕哭喊淹没在炉中香屑。

    “宣灵啊……”一声欲言又止的叹息,只见宣宅内一个身穿褐色夹袄约五十来岁的人叹息着,眉头紧锁着,两鬓过早地窜出了花白。此乃一富贵人家的老爷,在他面前的炕上躺着一位病奄奄的妇人。此人正是他的妻子——宣家的太太。妇人著着白色的睡裙,虽然卧躺着,却不得安宁地辗转反侧,抽抽哒哒着,她美丽高贵的服饰并不能让她返还年轻,她面色苍白着极力想挪动身子试着坐起来,却终又是不得力地倒下,大把大把喘息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来。整个房内的下人及小姐少爷也都这般期期艾艾着,房间虽是暗,却没人敢提议点灯。自从这家的太太死了她心疼的小女儿宣灵后,日日夜夜盼着能见到灵姑娘的魂魄现身。为此,她特别规定不准点灯——怕的就是扰了宣灵的魂,使她不肯回来不肯现身认不得家受着鬼魅所扰不得安宁。

    宣家是当地名盛一时的巫师家族。宣家的祖上有出现过好几位通灵的先祖,无一例外都是通过用自己的身体做“媒介”将恶灵召唤来封印在自己身体里以自身强大的灵去吞噬,因此如果担任媒介的巫师灵力超群能够吞噬的恶灵也越多,那么自身的灵力也会随之不断增加;但这就像一把双刃剑,如果媒介自身的灵力不足以抵挡恶灵的话,那么将恶灵吸引过来的后果是被吞噬,灵魂被带走,再也无法还魂——这样的事宣家史上也是出现过的。由于祖上吞噬过灵的躯体都安葬在宣宅附近的坟墓里,因此宣家的阴气也日益强盛。来看过风水的人都说这个家阴气太重,久日沉积的阴气在宣宅上下徘徊。然而宣家并不是代代都遗传了这种唤灵的血。也因此,这个家族出生的普通人,身体特别孱弱,特别容易染上“不干净的东西”而遭病或是遭诅咒——真可谓是以自我牺牲为代价为百姓换来的和平。而这种殉道者式的家族,对于外界,自己家里的与生俱来的遗传有祖先灵力的子嗣一向是低调不张扬的,直至死,也是孤独幽静地死去。为此,直至宣灵这一代,整家子也都是深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光是鬼害怕担任“媒介”引导邪灵至自身体内然后将其吞噬的特殊力量的巫师,如果偶尔巫师一放松念力,让鬼跑了出来,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因此宣宅等于是巫师的墓冢,也同样是鬼的墓冢。若不是为求宣家的力量,和平生活着的人们是不会轻易来拜访的,和平年代的巫师也同样是遭到禁锢的。

    宣灵记忆中的这个家原本是快乐的——至少在她十五岁时遭到致命的劫数之前是如此的。

    老爷多福,娶了个娴淑又高贵典雅知书达礼的聪慧女子为妻,膝下得添二女一子——长子宣子靴,玄女宣玉婷,么女宣灵。除去下人们做事勤快,子靴很拿得出,内外皆通,常帮父亲忙,打点好一切,让父亲省了不少心,乃是父亲放心而得力的助手。宣玉婷更是个有抱负的女子——书藏满屋,秀外慧中,书富五车,才高八斗,她的穿着跟整家子传统的服饰不一样,她的打扮是很现代的,虽然没有巫师的资格,她也是整日闭门不出的,好像宣家有没有鬼这回事与她都是无关的。她是快乐而满足地生活的,她有自己的梦想和未来,那不是宣家的遗传可以干涉得了的。么女宣灵,如假包换的传统的中国娃娃,中国女子特有的大眼睛,深不见底的乌黑的瞳仁,像是藏了许多秘密,带着前世的灵气而生似的;长到头发长了,便盘成两个乌黑油亮的发髻绕到头顶上两边去裹成两个圆包包,如仙童送蟠桃;冰雪玉肌,软而不腻,嫩而不脆;洁白无暇地藏在宝蓝色的旗装下;一双金莲收在桃红色绣鞋里。整个人上上下下,黑的檀木似的黑,白的跟雪似的白,红的樱桃娇唇灵气逼人,再配上那流光溢彩的缠了金丝绣花镶边的宝蓝色旗装,活脱脱旖旎地像是再也多不下一块色彩,多之一分则嫌多,短之一寸则嫌少。凝神定视着,仿佛那盈满全身的逼人的灵气就要从她的一嗔一笑,抚袖轻摆,一步一婀娜中流溢出来似的,这是何等的娇媚啊!如那雨季的羞答答的荷花,如晓春羞怯怯的迎春。

    整家人当是其乐融融的,如果不是母亲那古怪的病,如果不是宣灵身上流着的巫师的血的话……

    她看到的是沉重和压抑,还有黑压压的一片邪恶着的,怨恨着的东西裹在这个家里面不肯出去。

    隔了几代都未曾出现的巫师的血流淌在了宣灵的躯体里,这附近的游魂野鬼也都被弥漫在宣灵身上的波动给召唤了来。夫人的病也是这般得的——打从宣灵记事时起就见她的娘终日卧在炕上哼哼唧唧,像是给魇住了般地终日不起着,只见她脸色苍白消瘦,随时会大去一样。但她是慈祥的温柔的母亲,见到宣灵时她那慈母的笑依旧和蔼着未见退减,这般看着,只让一家子所有的人心里都痛着,老爷终日大把大把地抽着烟,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地叹息着……好端端一个娴淑女子无端无故染了这怪病,活也不是,死也不成,硬是受着罪折腾着呻吟痛苦不堪。请过郎中大夫,皆无法子,懂得看阴阳的几个郎中只摇摇头,道:“不消治了,好不了了,令夫人是给鬼魇住了,待到精气吸干时就过去了。没法子的。”

    这一切宣灵都看在眼里,但她并不知道,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治得了母亲,她该如何行使一个巫师的力量。她尚未觉醒,尚未发现自己的智慧,她,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不善言语的小女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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