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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这么多干什么?”冈田问。
“放在车里啊!”
“这车是租来的,还得还回去。”
“那有什么。坐在木棉花里,你不觉得很惬意吗?”
“也对。”
三人把木棉花都放在了后座上,由美子还在摘个不停。突然间,她大叫一声。冈田顺着叫声看去,原来一头水牛出现在花丛中。这水牛大概是在休息,被由美子给惊醒了。好在它并不生气,只是站起来看了看,就又卧下了。
由美子吓得不轻。
七
再起程的时候,换了三浦开车,冈田则坐到铺满木棉花的后座上。“怎么样?坐在木棉花中。”由美子回头问。
“不错。”冈田说。
由美子忽然笑了起来,弄得冈田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开了一阵子,景色又有了变化。周围是长满了铁树的原始森林,不远处还有几头水牛。
“咱们还是回去吧。”冈田对三浦说。
“再往前一点,有处与众不同的景点。”
“前面有景点?地图上没写啊。”
“你看的是旅游地图吧?上面的确没写。”三浦笑着说。
冈田打开随身携带的地图,前面的确有处小景点,是个瞭望台。
“是那个瞭望台吗?”
“不是。”
“是舟越?地图上写着,舟越是石垣岛最狭窄的地方,只有百米宽,可以扛着船过去,所以叫舟越。”
“不是。”
“也不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冈田的心头,因为三浦的举动有点异常。
“你看都过了中午了,该回饭店吃午饭了。”冈田对三浦说。
“离12点还差五分钟呢。”三浦微笑着说。
“可我已经饿了。”
“我没饿呢。”由美子狠狠撂下一句话。
“就快到了,冈田先生。”
三浦将车开到一旁的土路上。
冈田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恐惧感不断加剧,他大声吼道:“停车!我要下车!”
三浦突然向右打转方向盘,将车驶到一块狭小的悬崖边。这里四周都是荒草。三浦熄了火,对冈田说:“到了。”
“这就是你说的与众不同的地方?”
“是的,这里可藏着好东西呢。”三浦一边说,一边把汽车钥匙装进口袋。接着他走到荒草丛中,推出了一辆摩托车。
“这辆车花了我两天的租金,我好不容易才把它藏在这里。回饭店的时候可累坏我了,幸亏碰到了一辆往市中心去的货车,这才让我解了解乏。”
“你在这儿放辆摩托车干什么?”
“和你太太回市中心啊,难道要走回去吗?”
“那这辆汽车呢?”冈田茫然地问道。
“当然是你的棺材啊!笨蛋。”由美子从车上下来,恶狠狠地说。
“什么?”冈田惊得脸色苍白。
“你还真以为我想跟你和好,跟你来度二次蜜月吗?”
“你在说什么?”
“我跟你来的目的就是杀了你。我和三浦也不是在这里认识的,我们在东京就认识了。”
“你要是杀了我,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真以为我傻吗?在旅行前,我就帮你买了一份保险,保额三千万日元,只要你意外身亡,三千万日元就是我的了。”
“你这个浑蛋!”
“我摘了这么多木棉花放在车里,就是想最后尽一点妻子的责任,让你风风光光上路,不至于太寒酸。”
此时三浦已经拿着扳手走了过来。冈田慌忙跳进车里,想开车逃命,可钥匙已经在三浦的口袋里了。冈田又朝外奔逃,可还是被三浦追上了。一声惨叫后,冈田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死了吗?”由美子问。
“来,把他抬到车里。”三浦和由美子把冈田放到了驾驶座上,把钥匙插进去,踩住了油门,开动汽车,伪造成一个冈田开车不小心坠崖的假象。
转眼间,冈田和租来的汽车就掉到了悬崖之下,然后慢慢地沉入海里。
三浦看了看手表。
“你看手表干什么?”
“当然是在看时间。”
“什么时间?”
“如果他会醒过来,那就糟糕了。不过已经过了五分钟,就算他醒过来,也已经被淹死了。放心吧,他活不下来了。”
由美子松了口气,对三浦说:“我们回饭店吧。”
“好的。”
两人坐上摩托车,由美子紧紧抱着三浦,柔声说道:“我们得庆祝一下,到我房间喝一杯,那里有瓶上好的波尔多葡萄酒。”
三角墙山庄
[英国]柯南·道尔
我跟福尔摩斯有阵子没见了,这天早上他突然来找我,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福尔摩斯坐下后不久,就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客人。那人身材高大,穿着有些滑稽,一身灰格子西装,搭配了一条橙红色的领带。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双眼直冒火光,看上去要揍人一样。
“你们谁是福尔摩斯?”他凶狠地问。
福尔摩斯不慌不忙地抬起了烟斗。
“你是福尔摩斯。你听着,不要多管闲事,别人的事得让人家自己管。明白吗?”
“哦,有趣,请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有趣?”那人怒吼道,“等我揍你一顿,你就不觉得有趣了。对付你这种人,就得用这个。”他举起大拳头在福尔摩斯眼前晃动了两下。
“看这大拳头,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练成这样的?”福尔摩斯没有丝毫恐惧。
那人大概是被福尔摩斯的冷静给吓到了,又或者被我手里的拨火棒给吓住了,总之他的态度不那么跋扈了。“福尔摩斯先生,反正我已经警告你了。我的一个朋友对哈罗那儿的事很感兴趣,你不要插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你叫斯蒂夫·迪克西吧,练拳击的那个。我一直想见见你,不过我不喜欢你身上那股味儿,所以就不留你了。”福尔摩斯说。
“你知道我?那最好了。不要逼我出手。”
“对了,荷尔本酒吧的案子怎么样,你杀了那个叫帕金斯的小伙子。”福尔摩斯不紧不慢地说。
那人听了这话,突然后退几步,脸色很难看:“什么帕金斯,我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我正在训练呢。”
“斯蒂夫,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跟巴内·斯托克代尔的不寻常关系。”
“上帝啊,福尔摩斯先生,我……”
“好了,不说这个了。等我想让你说的时候再找你。”
“那么先生,你不会计较我今天冲动的行为吧?”
“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可以不计较。”
“还用说吗,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那么又是谁指使他的?”
“这我可不知道。他只跟我说:‘斯蒂夫,你去告诉福尔摩斯,如果他要去哈罗,就有性命之忧。’就这样,我知道的都说了。”说完,斯蒂夫夺门而出,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迅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干什么的?”我问。
“华生,我简单点告诉你。他是斯宾塞·约翰流氓团伙的混混,最近跟一些非法勾当有关。这些我稍后会处理。他其实是个脑袋空空的胆小鬼,可他的顶头上司巴内却是个狡猾的家伙。他们经常干些胁迫、袭击之类的事情。我想弄明白的是,他们到底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可他们来威胁你干什么?”
“这就是我来这儿想跟你谈的事情——哈罗森林案件。你看,这是我昨天收到的一封信,是麦伯利太太寄来的。”
我拿过信笺,上面写着:
福尔摩斯先生:
我最近遇到很多怪事,跟我的房子有关,希望您能帮助我。如果明天您能来,那么我全家都会恭候。我住在哈罗车站附近,地址是三角墙山庄,哈罗森林。我想您一定认识我死去的丈夫麦伯利,他是您以前的客户。
玛丽·麦伯利
“来吧,你要有时间,我们立即起程。”
从伦敦到三角墙山庄并没有多远。我们到了地方后就去拜访麦伯利夫人,她真是个优雅的女人,不论是穿着,还是谈吐,都那么有修养。
“我对您丈夫记忆犹新。”
“那您对我儿子道格拉斯也很熟悉才对。”
“您是道格拉斯·麦伯利的母亲?整个伦敦谁不认识他。他可是个美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死了。上个月死在罗马,得的是肺炎。他是驻罗马的参赞。”
“真是太意外了,他是那么健壮。”
“是太意外了,也许您根本想象不到他后来变得多么憔悴,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
“是女人的缘故?”
“是一个魔鬼。好了,我约您来这儿不是要谈我儿子。”
“请您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奇怪的事情。我搬到这里后,想过清静的生活,所以很少出门,也不跟这里的邻居来往。有一天,一个自称是房地产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