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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咱们还可以天天一起上班了。”我看着他说道。
“哈哈,我也只是比你早当几年警察而已,凭你的先天条件,再过几年,不会比我差的。还有,师父都说你灵觉强,到关键时候,你随便一个第六感,就把案子给破了。”胖强抬起头来,笑呵呵地说。
“强哥,我说认真的,你考虑一下,调到刑警队来,反正我们中队现在没有中队长,你调过来当我中队长吧,我保证为首是瞻!”我很是认真地说着。
“这事……还是等师父回来再说吧。再说了,我现在没在刑警队,不一样帮着你分析案情么,不影响的,嘿嘿。”胖强还是憨笑着说。
“好吧,等陈叔回来,我去给他说。”我暗暗把这事记在了心里,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想到了,我恨不得胖强马上调去刑警队。有了他在,我每天上班心情都会舒畅许多,办起案子也会有底气得多。
“到时候看吧,正局现在退了,师父也不见得能说得上话,还是先来看看这个案子吧。”胖强又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了面前的那张纸上来。
我盯着上面三个女孩的名字,张世雅、侯佳佳、汪琴,这三个名字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可是,在她们后面的那三个日期,却是指向了同一天。
“如果还有下一个失踪的女童,一定也是这一天的生日吧?”我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天童,刚才的话,你应该这样说……如果还有下一个失踪的女童,她的生日一定也是这一天!”胖强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说的话,与我说的话意思差不多,但是,我用的是疑问语气,他用的却是肯定语气。我知道,他是在说我不够自信。
“我只是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对了。”我为自己辩解着。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不是胡乱的猜测,而是由已知的条件得到的推测,你完全可以再自信一些。你让刑警队向派出所发文,让他们帮着清查旅馆与出租屋,这一条也做得很好、很到位,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胖强的话,让我有些动容。他算是看清了我性格的一个弱点,我从小就是这样,对所有的事情,都抱有三分怀疑的态度,对自己更是如此。所以,很多时候,即便在外人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在说出来的时候,也会加上一个“应该”、“或许”等等之类的词语,这其实就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
“谢谢强哥鼓励。”我由衷地说道。
我的话让胖强一愣,然后捶了我一拳头说:“日,别这么肉麻!”
“师兄,天童哥,喝水。”这个时候,新生端着两个茶杯走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面,顿时,一股铁观音的清香飘了过来,让人心旷神怡。
“师弟,我与你天童哥谈案子,你要觉得无聊,就去玩电脑吧。“胖强招呼着新生说。
“嗯,我知道,你们不用管我。”新生说着,却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胖强便不再管他,继续说道:“刚才我们说到,如果还有下一个受害者,那一定会是九月初九这天的生日。所以,当前你们的首要任务是抓紧时间梳理出全市范围内出生日期是2005年阴历9月初9的女孩。当然,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时间紧迫,你们可以先着重把第一小学和第二小学符合这个条件的女孩找出来,毕竟前三个受害人都是这两个学校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过了,小学不像初中高中,小学没有晚自习,也没有住校生。每天下午放学后,除了门卫室会留有保安值班,老师与校领导都不在学校的。
我想了一下,我这里只有赵老师的电话,实在不行,这事只有麻烦她了。毕竟,比起打扰老师来说,学生的安全更加重要。
想着,我就拿出了手机,给赵老师拨打了过去。让我失望的是,竟然提示对方已关机。
“怎么样?”胖强见我放下了手机,问我道。
“关机了。”我纠结地说。
“再想想,不是还有两个学生吗,她们俩班主任的电话你记没有?”胖强提醒着我。
他这一说,我记了起来,王小瑞去了一趟第二小学,走访了汪琴的的班主任,而侯佳佳那边,我们那天正在走访她家里时,大熊说发现了视频里小男孩的消息,我就赶去了城西所,之后也就忘了去第一小学,所以,我们这里没有她班主任的电话。
我赶紧给王小瑞打了电话,说明了今晚我与胖强分析到的事情,并让他给汪琴的班主任打电话,务必想办法帮我们弄一份第二小学所有学生的花名册,最好是电子档的,这样可以通过查找功能,快速地找到符合条件的学生。
王小瑞听了我分析,也担心了起来,说会马上联系汪琴的班主任。
挂了电话,我与胖强四目相对,眼睛里都是担忧,我只希望,在这场时间的赛跑里,我们能跑过那未知的幕后之人!
第324章 夜空中的星
五分钟后,王小瑞的电话打了回来,我马上接了起来。
“问了,每个班主任那里只有自己班学生的花名册,要弄到其他班级的花名册,要么分别给其他每个班的班主任打电话要,要么问学校教务处的主任要,教务处那里存有所有学生的花名册。”王小瑞告诉我。
“第二小学三四五年级一共有多少个班?”我问。为了保险,我准备连着三年级和五年级的学生一起查了,因为这两个年级的学生也有可能是九岁。
“每个年级十个班,算下来,要给三十个老师打电话,问题是,有些老师的花名册不一定在家里,好多是放在办公室的。”
听了他的话,我着急了起来,挨着给老师打电话,就太麻烦了,还不一定有效果。看来,只有想办法找到教务处主任了。
我给王小瑞说了我的想法,他说他会再给汪琴的班主任打电话,让她去帮着向教务处主任要花名册。同时,我还让他确证一下,除了汪琴,这个班上还有没有生日是2005年10月11日农历9月初9的学生,王小瑞说这事他刚才已经确认了,只有汪琴一人。
听到这个结果,我有些疑惑,既然这花名册只有班主任和教务处那里有,那么,其他人人是如何知道汪琴的生日的呢。汪琴的家里人知道,但他们肯定不可能是嫌犯。王小瑞说会让班主任再好好想想,看曾经有没有把花名册遗落在其他地方。
胖强是听见我打电话的,见我挂了电话,他也皱眉说着:“这嫌犯是如何精准地知道那些女童的生日的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直到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王小瑞告诉我,那老师不愿意这么晚给教务处主任打电话,觉得显得不礼貌,担心主任对她有意见。我问王小瑞告诉她这事的严重性没有,王小瑞说提过两句,但那老师说现在学生都在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要过电话号码来打过去骂她两句。可静下心来想,站在她的角度,她这么想的确无可厚非。首先,她并不知道案件的详情,想象不出这事情的紧迫性;二一个,作为下属,她在这个时候让教务处主任回到学校去翻花名册,是有点不妥;第三,对学校来说,现在学生都在家里,有父母陪着,是相对安全的,退一万步说,即便真出了事,那也与学校无关,她自然不着急。
想到这些,我知道,即便再给那老师打电话,她也是不会同意的。王小瑞告诉我,他问了,那老师说花名册一直在她那里,没有遗失。
当我把电话内容告诉胖强时,他有些担心地说:“天童,你要不给你们领导请示一下,看能不能由单位出面,让校方提供一份学生的花名册。”
我想了一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拿过电话,给大熊打了过去。
大熊得知我的思路后,觉得很有道理,说会马上办理此事,让我耐心等着。有了他的这话,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虽然按杜建宇和王小瑞所说,儿童走失案是一类费力不讨好的案子,但这次大熊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从各个方面都还是很支持我的办案的,也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说起大熊,我这才想起了下午他给我的信封。我从衣服内包里拿出那个沉甸甸的信封来,胖强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说是大熊给远洋父母拿的钱,说着,我打开口子,把里面的钱拿了出来。
“这小子,升了官,工资也涨了不少啊,出手这么大方!”大熊看着我拿出的一叠钱,不由得说道。
凭着钱的厚度,我估计了一下,应该是五千元。我仔细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