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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不是一个洒脱的人,也着实没有资格劝你。倒是师弟,在这方面看得比我开一些,或许,他才更适合传承师父的衣钵吧。”陈叔淡然地笑着说。
“不见得啊,山爷爷其实也是一个重情之人,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减寿的风险,去用你们师父教他的本事赚钱来抚养自己的儿女了,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守了一辈子,只为兑现当初对你们师父的承诺…………守护着依然。”我摇着头说。
“呵呵,不说这个事了,扯到‘情’上面,永远都没有个结果。说说杨若麟的那段录音吧。”陈叔转换了话题。
“他的录音怎么了?”我问。
“这段录音,也算是解答了我之前的几个疑惑。第一,他们回来当天,我给杨若麟摸脉搏,发现有一强一弱两个,现在看来,弱的那个,是杨若麟本来的心跳,而强的那个,便是红虫子的跳动了,到了后面,我再次给他摸时,那个弱的脉搏已经消失了,那个时候,是杨若麟真正的心脏已经‘死’掉了。”
“第二,杨若麟的内心还是很纠结的,他并不愿意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他房间厕所里的那些秽物,便是他为了发泄出自己体内的躁意而弄出来的,只不过,无济于事罢了。强奸几个姑娘,并不是他的本意,这一点,想起来还是比较让人欣慰的。”
“第三,如果说前面三个受害人是杨若麟自己选择的话,那最后一个受害人,徐妍丫头,其实是红虫子控制杨若麟的意识选择的,而红虫子是端木冬寒‘种’进杨若麟体内的,红虫子的意识,便是端木冬寒意识的体现。”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问道:“你是说,是端木冬寒故意要让杨若麟强奸徐妍的?”
第302章 大胆的猜测
“可以这么说。”陈叔神色凝重地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实在有些不明白。
“或许,这与妍丫头的心愿有关?”陈叔也不敢确定。
“不可能,徐妍的心愿总不会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杨若麟吧?!”我有些激动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然不会是这个,我只是觉得或许有关而已,因为我一时也想不通端木冬寒这样做的目的。”
听了陈叔这个解释,我也无话可说。
“陈叔,我想去找那个老巫婆算账!”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与端木冬寒脱不了干系,我现在很想当面去质问她,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
“这……时间上不允许,机票是后天,小林这两天的情绪还不稳定,你需要再陪陪她。此事,以后再说吧。”陈叔愣了一下,继而拒绝了我的提议。
周六起了床,我与陈叔下楼吃了早饭,又给依然一家人买好了早饭,便一起往卫生院走去。我们到的时候,依然是趴在她爸病床上的,她爸并不在房间里面。依然昨晚一定没有睡好,我没忍叫醒她,便与陈叔无声地坐在旁边。
过了一会,依然妈回来了,手里带着稀饭包子,看来是给依然带的。她见着我与陈叔在房间里,便轻声喊了依然,依然抬起了头。
依然抬起头后,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着不少的血丝,是没睡好的表现。同时,她的脸上还有些泪痕,多半是趴在床上睡觉时,做梦梦见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在梦里流了泪。
尽管依然说没有胃口,在她妈的坚持下,她还是吃了一些下去。囧囧有神gl
这一天,我们几乎都是在医院过的,依然说了几次,让我与陈叔不用呆在这里,可我俩不呆在这里,也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去啊,旅馆也不想回去。
依然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是的确在想事情。因为我们都在病房,我也没好问她。
中途,依然爸醒了一两个小时,还与我说了几句话,比起以前,语气好多了,他还让我好好对待依然,我忙不跌地应了下来。他这样子,很明显是已经同意了我与依然的事情,可是,我心里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此一时,彼一时,特别是看到依然的那副淡然的神情,让我很是没底。
这天晚上,我让依然和她妈都回去睡觉,说我在病房里守着就好,本来她妈都快被我说动了,可依然始终不松口,这让我有些生气,心想她和我客气什么呢,她昨天晚上已经守了一晚上了,今天要再这么趴在这里守一晚上,身体也受不了的。
“天童,你别管我,我就想多陪陪我爸爸,你回去吧。”依然也不与我争,就淡淡地说着。
她的这个口吻,让我听起来很是难受,她的冷淡,甚至浇灭了我心中的怒意。可是,她的理由又让我无法反驳,看着她的神情,我只有安慰自己,依然一定是想着周日我们就要离开了,想再多陪她爸一会。
这样一想,我便能理解她了,无奈地与陈叔离开了病房。
回到旅馆,陈叔开始收拾起了东西,本来他的那些法器全是放在背包里的,可他却一件件地拿了出来,整齐地排列在床上,然后,他拿起一件,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又装回背包里去,如此反复,直到摆在床上的最后一件法器装进了背包,他拉好了背包的拉链,呆呆地站在那里。弦断杯莫停
“陈叔,东西装得好好地,你干嘛要重新拿出来装一次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噢,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些法器在背包里面很是杂乱,我把它们全拿出来,再重新装进去,它们便不容易互相碰着,受到损害。”陈叔如是解释说。
我也开始收拾起我的东西来,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是一些洗漱用品,还有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不一会就收拾好了。
我们复又坐了下来,陈叔对我说:“天童啊,虽然我知道很难,可我还是要再给你说一次,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希望你能坦然面对。我们爷俩也算是有缘,而你与我们这一门派,也是有缘,你虽不是我师父转世,我也没有收你当徒弟,可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同门中人了。”
听了陈叔这话,我有些动容,他是一个很硬朗的老爷子,平时哪会说这种话啊,他突然说出这些,还让我一时有些不适应。
“陈叔,我还年轻,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经验,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少不了要向你请教呢。虽然你我没有师徒的名份,实际上,你却是教会了我不少的东西,早已有师徒的情谊了。”我看着他说。
“你别看胖强娃一天吊儿郎当的,可他其实很稳重,遇事也沉着,你也可以多向他学习。至于陈新生,我是老了,照顾不到他什么了,以后还得靠你与强娃两个人拉扯他一把了。”
听了陈叔开始的话,我还觉得他是在感叹,可听了他后面两句,我就有些不乐意了,当然,我不是不乐意照顾陈新生,而是不乐意陈叔说什么他老了之类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爸在我面前说他老了、不中用了一样,我听了会很难受的。
“陈叔,你才五十岁而已,哪里在老啊,再说了,你可以加强修炼啊,争取像你师父那样,百龄高寿,却只有六十岁的容颜。”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着。天灾王朝
听了我的话,陈叔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哪能与师父他老人家相提并论呢,人终是有一死,对于得道一事,我也没有太过执着,我惟有一个心愿,就是死之前能再见一见师父,一是想念,二来,有些事情我也想问一问他。”
“会的,我总觉得,他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要不然,也不会在梓亭的地宫那里给我卖什么票了。”我劝着陈叔。不过,话虽这样说,我自己心里却是没底,因为,如果陈叔师父真的就是暗处隐藏着,观察着我们,那么,他为什么不出面解救我们于这些磨难之中呢,为何还要让五魂案发生,为何要让玉器案发生,为何要让端木冬寒操控杨若麟的身体犯下系列强奸案?
别告诉我他这是在考验我们,要知道,他修习的可是正道,如果他的考验是让这么多无辜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那还算是什么正道,与邪道又有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怪老头与陈叔的师父,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哩?我本想直接问陈叔的,可我知道,他师父在他心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是倍受他尊崇的,他一定不会认同我的这个猜测。
其实我也不是瞎猜,他们两人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怪老头与他师父均是神出鬼没;他们俩人的术法都很高超;陈叔说过,那怪老头身上的气息是亦正亦邪,正的那部分,会不会就是他师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