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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姐!”刁婷婷笑着说。
众人走出门后,梅芳扶着叶珊先走了。走到大街上,韦强见伊小玉搀着伊凡走远了,拉住韦刚生气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把她弄到你饭店去?你不是出我洋相,叫我难看吗?”
“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韦刚挥开韦强的手,不顾及刁婷婷的颜面怒说:“你还知道丑?叶珊那么好的女孩子你却要跟她离婚,你吃错药啦?”
韦强看到很多人驻足在看他们,憋着火气说:“你在大街上不能小点声?你把她留在你哪里,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怕什么?你们两个绝对没有好结果。”又转过脸对刁婷婷睥睨的说:“冶容诲淫,你打扮得象不象‘鸡’?你跟我哥结婚一定不怀好心眼……”
韦刚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骑上摩托车走了。
刁婷婷听到韦刚刻薄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韦刚就是这样,他嘴狠心不狠,第一次见到叶珊时他也这样骂过她。”韦强为自己找台阶下说:“婷婷,你别计较他。”
刁婷婷望着韦刚的背影,她挽起了韦强的胳膊说:“他们慢慢地就会接受我的。我一个姑娘顶住了一切压力,你可不能顶不住啊!”
韦强感动得紧紧地搂住了刁婷婷纤细的腰身……
常峰走进办公室,严正起身相迎。常峰请严正坐下,问:“严检察长,有什么事?”
“常县长,”严正正襟危坐,说:“根据您的指示和群众举报,我们最近对税务局的局长刁品良进行了暗中调查,发现他利用职权大肆贪污挪用税款,且数目庞大。”
“证据确凿吗?”常峰问。
“一部分证据我们已经掌握。”严正说:“但也有的事是无中生有。”
“彻底调查清楚后,对他依法处理。”常峰苦笑一声说:“陈县长的案子已经涉及到了这么人,没想到这些漏网之鱼不引以为鉴,还在非法敛财。”
“常县长,”严正继续汇报说:“医院院长巫宏曦我们已经正式批捕,医院涉案人员很多,您看……?”
“叫他们自己主动地把钱交出来。你们不是设了‘廉正帐户’吗?如果主动把钱交了就不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常峰皱起眉头说。
“只有这样。”严正说:“我真怕我们再追查下去医院就要彻底瘫痪了。现在医院的工作是副院长唐斌主持的,因为还您还没有正式任命,他的工作很不好抓。”
这时,小雷端一杯茶放在严正面前,严正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小心的问:“常县长,您上一年多了,对全县的情况应该有个初步的了解,各部门的人员您怎么还不进行调整?”
常峰一笑,幽默的说:“我在等你给我多扫除几个障碍。严检察长,反腐败你们一定要加大力度。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严正看出常峰的心思,他起身告辞。常峰将严正送出门,握了握他的手……
严正刚走,组织部部长徐尚培进门,他从公文包内拿出一叠材料说:“常县长,这是你要的干部考察材料。”
常峰接过说:“谢谢你了徐部长。”
徐尚培笑说:“常县长,这是我的工作。你还有什么指示?”
“没事了。”常峰说。
“哪我走了!”徐尚培说。
徐尚培说完走了。
常峰把材料放进抽屉后来到档案室。档案室内正在喝茶闲聊的几个人看到常峰来了都恭敬地站起了身,唯独档案室主任闻博孤僻地坐在椅子上闲情逸致的看着书没动,对常峰进门视而不见。常峰朝他们点点头,走到闻博面前笑说:“闻主任,什么书看得这样入迷!”
闻博抬起头,故作震惊地站起身说:“嗳呀,原来是常县长。您怎么到这个地方来啦?您需要什么东西打个电话来就行了,怎么亲自跑来了?坐!我在学习《邓小平理论》。”
常峰在闻博对面坐下,笑着说:“亲自跑来您都不买帐了!”
闻博点燃支香烟,哈哈一笑,吐着烟雾对常峰说:“常县长,本人才疏学浅,又一大把年纪了,帮不了您的忙,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如今比我学历高,水平深的人比比皆是。”
——闻博原来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到档案室事出有因。陈县长执政初期,慧眼识英才,将当时是一名普通秘书的闻博提升为办公室主任。闻博上任后没辜负陈县长的厚望,工作上兢兢业业,为陈县长出谋划策,使睢安县的经济状况大有改观,陈县长对他也几乎是言听计从,所以陈县长在睢安县前几年的一些政绩闻博功不可没。可是后来闻博发现陈县长渐渐地蜕化变质,利欲熏心地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顾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闻博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苦苦地劝过陈县长。但是忠言逆耳,陈县长不但听不进去,反而认为闻博狼子野心想夺他的权,因此与闻博之间产生了矛盾。闻博不计较个人恩怨,依然诚笃地规劝陈县长,但是他没想到如今的陈县长已被他手下的一帮马屁精拍得晕头转向、刚愎自用,已经听不下别人的任何意见。闻博看破了红尘,便主动要求调到了档案室,陈县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闻博在档案室乐得清闲自在,每月的稿酬与工资不相上下。常峰在没上任之前对闻博的学识和为人就早有耳闻,他上任后一心想让闻博从新回到县政府办公室为他主持工作,可被闻博推辞了。常峰今天是第二次登门请闻博,他的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
常峰起身诚恳的说:“闻主任,您的那位置我给您留着,您要什么时候认为我值得您帮,您就去上班。”
常峰说完朝门外走去。
“常县长,您等等,我送你一样东西。”闻博从抽屉里拿出一幅字展开说:“不值一哂。”
常峰转过身,只见是写着“慎独”两个龙飞凤舞的字的条幅。常峰走到闻博面前接过条幅走了。
几个人见常峰走远,他们围住闻博。小王说:“闻主任,您在我们这里是大材小用,您为什么不出山?”
“是啊!常县长这样礼贤下士,你就别跩老资格了。”档案室副主任老胡讽刺挖苦的说:“你不就是会写写画画?傲什么傲?不要以为睢安县就你能,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听说常县长此人挺深沉、挺厉害的,不知他上任到现在为什么对我们县鱼目混珠的干部还不动手?闻主任,您熟悉我们县的情况,您就出山帮帮常县长吧!”小朱说。
“您有座右铭不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吗?”小王说。
“你是没忘了前车之鉴,害怕常峰和陈县长是一路货?”老牛问。
闻博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很想为睢安县做点贡献,但对常峰的为人只是道听途说,慎怕重蹈复辙,再落得个想“篡权”、是一个大“阴谋家”、“奸臣”、“刀笔吏”的骂名,所以一直末轻易答应常峰。闻博没有答理他们,取下眼镜喟然长叹一声,闭起了眼睛……
闻博下班回到家,贡月娥迎面说:“闻杰写信回来要生活费呢。”
闻博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汇款单,说:“这是我的稿费。你写封告诉闻杰,叫他化钱省着点,不要有一千用九百九。我们的钱来之不易。”
贡月娥接过汇款单哼了一声走了……
闻博走进他的“斗方名士”居,拿出文房四宝,磨好墨后,右手紧握大狼毫饱蘸墨汁,挥毫写下了“笔墨春秋无穷日,宦海沉浮有尽时”,一气呵成的草体大字。写完后放下笔点燃支香烟面对“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薄无以明志”的条幅凝神沉思。县政协主席古炳胜悄悄走到他的身后他都浑然不觉。——古炳胜和闻博志趣相同,他平生最大的嗜好也是舞文弄墨,偶尔填写些诗词发表在市、县级的报刊上,他俩的交情甚笃。古炳胜咳嗽了一声,闻博惊得抬起头,当他看到古炳胜站在身边,忙说:“古主席,您怎么来啦?未曾迎迓请多……”
“别跟我酸了。”古炳胜一手按下闻博刚要站起的身体,一手拿出两条红塔山香烟放到桌子上说:“你是在孤芳自赏,还是在构思什么大作?”
闻博请古炳胜坐在对面,长叹一声说:“咳,该写的我都写了,该骂的我也全骂过了。我现在才思枯竭,什么也写不出来了。只能随手涂鸦,画饼充饥聊以自慰。”
古炳胜无意中看到地上有一副墨渖未干的条幅,如见珍宝的赞叹:“遒劲!飘逸!浑然一体!蔚为大观!真乃绝品也!”高声吟诵,“笔墨春秋无穷日,宦海沉浮有尽时。好好!别具匠心。闻博,你这个大文豪的书法造诣也是自成一体炉火纯青了!”
闻博拆开一条香烟从中拿出一包,抽一支含在嘴上苦着脸说:“古主席,您就不要嘲笑辁才了。一为文人,便无足观。”
古炳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