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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璟南深深吸了口气,许照临将酒杯推给我,“恋恋,你同白总玩儿一局吧,我喝的多了,一会儿的晚宴,还有客户要见呢。”
我正想推辞,可白璟南却已经极快的端起了酒杯望着我,骑虎难下,我也只好配合,我拼命往下咽,可到底还是不及他快,这一局我输了,我犹豫良久,真心话势必不行,万一他故意刁难我,问我喜欢的男人是谁,我总不能也说,恰好也姓白,和白总是本家吧?他一向稳重,方才见到我已然是少见的轻浮,佟筱筱能做模特在演艺界混得如鱼得水势必是人中女精,而女人特有的敏感更是精准,我只能避而求其次,选择了大冒险,可我分明看到了白璟南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他淡淡的抿唇一笑,“哦?徐小姐确定了么。”
我身子一抖,又犹豫了,他嗤笑一声,“许总带着的秘书这样胆小,在晚宴不怕惹了事端吃亏么。”
许照临无奈的摇头,“她才做了不久,大抵还有些小家气,见不得这样的场面。”
我攥着拳头,我堂堂将门之后,怎会落得一个小家气?这若是我爷爷奶奶和父母在天有知,岂非要气活了?
不蒸馒头尚且还争口气呢,我徐恋恋落人这样说,管他是谁,都不行,我脖子一梗,目光灼灼得盯着白璟南,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直接从脚底蹿到了头顶,“自然确定了,有什么刁难的白总就尽管招呼吧。”
白璟南大抵也是故意引得许照临来激怒我,他眉间有一分得意之色,松开酒杯,身子向后一仰,散漫的靠着椅背,
“徐秘书不妨来吻我一下,既是大冒险,当然也要有点为难的意思。”
我心里一惊,他竟恬不知耻到这个地步了么?当着别人的面子,让我主动吻他。
我低眸看了一眼许总,他竟是笑了笑,“白总一向沉稳,莫说夜场谈生意口碑极其清白,就是商场上,都知道,送白总女人是绝对行不通的,说您与白夫人可是伉俪情深,即使隔着两个国家,也从不让夫人忧心,曝出的绯闻也极少,今日我的秘书这样得白总欣赏,我脸上也有光。”
“那是。”
白璟南手搭在佟筱筱的肩头,语气和脸色都格外轻佻,“若是我的女伴,入了许总的眼,许总也尽管开口就是,君子成人之美。”
道貌岸然。
我气得冷哼一声,“白总,君子成人之美可不是你们当老板的说了就完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白总都没听过么?还拿什么叱咤商场?”
“男女授受不亲,这话早已是多年前的封建,徐小姐莫非不知道女秘书跟着老板出去都要做什么来讨好客户么,我可是许总今年雅诗化妆新品最大的倾销市场。”
我扭头去看许照临,他沉默不语,捏着酒杯的手渐渐用了些力气,我咬着嘴唇,也无妨,又不是没有吻过,现在这样矜持,当初还不是故意勾引了他,我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走过去,笑着俯身,“既是白总看得起我,自然为了生意也不敢不从,只是白总要言而有信,不可以为了我这个小小的秘书,为难我们许总。”
白璟南并不多言,只是淡淡的一点头,不置可否,我压了压心底的怒气,闭上眼将唇凑过去,忽而唇上一软,但却不像是……我睁开眼,白璟南的手掌横在我和他的唇间,这样近距离看,他笑得格外邪魅,眉眼间都是轻佻和深意。
“徐小姐,真以为我要和你接吻么?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秘书吻我,我白璟南,哪里这样容易亲近。”
我被他气得面红耳赤,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欺凌和侮辱,分明就是找我报仇来了,不屑于应,我还不屑于吻呢!
我站直了身子,狠狠踩了他脚面一下,他微微蹙眉,却没有揭穿,我别有深意的望着他,“若是白总这样身份的人,不光彩的曾经曝光出去,再高再风光,也得栽下来,平明百姓怕什么,兴许还因为傍着白总一下子就火了,什么钱房车没有啊,白总可就惹上了麻烦,那么多媒体的嘴,光堵住就得费些功夫了吧。”
我殷切得把酒被他斟满,他定定的看着,又将目光移到我浅笑的脸上,我分明听到他声音冰冷的挤了一句,“不错,果然是刮目相看。”
我憋住笑,将酒杯递给他,“祝白总和佟小姐,情意更浓。”
他冷笑着,食指和中指捏过去,佟筱筱大抵没想到我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笑意更媚,也接了过去,我起哄让他们喝交杯酒,佟筱筱自然愿意,可白璟南却演不下去了,他本就是个深沉稳重的男人,这样轻佻扛了一个多小时,自然也累了,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力气有些大,“砰”地一声,倒是也清脆,然后便起身,“许总,时间不早了,只怕晚宴都开始了,你我可是今晚的重头戏,总不好晚了让别人久等,显得失礼。”
许照临被我们闹的有些莫名其妙,他蹙了蹙眉头,点头也站起身,白璟南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再不多说,拂手便出了雅间的门。
☆、第六十一章 白总,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2】
我们起身去了一楼大厅,司仪正不知在台上说着什么,底下早就站满了人,无一例外,都是西服革履的男子身边挽着一个美艳出众衣着暴露的女子,我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相对要保守许多,可不知怎么,更多的人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我,难道真的就是那句话,愈是看不清楚的愈是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就好比现在我于白璟南,白璟南于我,我们都有演戏的成分,可也都有真实的改变,我们都在摸索着,很担心这份感情早就随着这么多事而变了,也更担心都还一如从前,却又死活都没办法在一起。
我和他之间,横亘的又何止是世俗伦理和彼此的身份以及家族的利益,更有薛臣烨这一条命,我怎么都难以释怀。
许照临站在我身旁,他的脸上挂着适宜温润的浅笑,唇角那抹扬起的弧度,真是好看极了,如果没有白璟南,我会喜欢上他,但一定不会喜欢上薛臣烨,可能就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贱,越是对你好,你越是不喜欢,而越是要你去努力追寻的,你非要得到不可,人怎么都这样呢,如果我爱的就是薛臣烨,我们至少还有过一个多月的幸福日子,可现在呢,人死两茫茫,一抔黄沙都是嘲讽的。
我到底错失了多少年华。
我跟着许照临落了座,旁边恰好坐着白璟南和佟筱筱,今天的晚宴分为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竞标,第二部分是慈善拍卖,第三部分就是舞会,竞标都是由这些老板的秘书和其他董事代劳,因为这些来参会的老板大多都是有头有脸极具威望的,可竞标的是城南一块地皮,自然也只有一个人能胜标,那更多都是因为价码超出了预算太多而放弃,就显得丢人了,自己不出席,让手下来,好歹有个说辞,可以埋怨下属办事不力,就相对而言要挽回了些面子。
我听落座后的议论,大抵是被许照临以五个亿的天价抢了去,而白璟南派了闫东,闫东和许照临的助理从三个亿之后就开始咬的很紧,而其他的公司都选择了退出,闫东叫到了四亿五千万,原本以为许照临这边不会再追了,没想到助理竟然直接叫出了五个亿,这架势分明就是扛上了,势在必得,许氏集团和白璟南的确都有这个本事,莫说五个亿,就是十个亿,他们要是想,也都能调动得出来,但是却没有必要,这单我见过预算,我亲自拿着合同找许照临批示的,预算是五亿三千万,等于之后的建基,就只剩下了三千万,这根本不够,而再调动新资金进来,就说不上到底最后是赔是赚了。
我很不解的看着许照临,他似乎已经料到了我会奇怪,嘴角噙着浅笑,“赔赚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璟南败给了我,你该知道南方商场上对于我和他之间的明争暗斗传言有多凶,不管是否真假,我和他也确实有意一较高下,不为别的,只是这个首席的位置,我们都喜欢。”
“可我记得,许总和他并没有什么往来啊,至少在我从人事部交接工作时,听经理说了,您和白总一向是相安无事,各做各的行业,只是最近他拓展了市场,你恰好有一单新的化妆品要入市场,这才有了来往。”
许照临点点头,目光瞥了一眼坐在我旁边正和佟筱筱浅笑说话的白璟南,“我们年龄相仿,地位差不多,就算没有来往,也很正常被放在一起比较,而我们作为商人,都有争强好胜的心理,也不会排斥这种比较,正好激励了我们,按现下来看,白璟南胜了我一筹,我不能将广深这边的位置,也被他取代,而他一旦拿到了城南的地皮,等于手就伸向了我的地盘,我早晚会被他推下来,我父亲做了多年第一,我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