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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jsm。:8000/book/2950/html/contents。html司马兄,游子兄,还有其他几位斑竹经常帮我上传稿件,他们累着了。
另外,最可爱的人我还没提到,那就是你——亲爱的读者。
第六章
记者是没有权利休息的,我只有带着伤痛去上班。
由于准备工作没做好,所以我的《无间道》暂时还没开始主演。今天和以前照旧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主任要稿时我有点汗颜外。
很快,就到了晚上。夜里,雾很大。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借着星星的微光和都市霓虹灯的灯光,我还是看到了那漫天的大雾。正在我迷茫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哥们,我回到武汉了。聚一聚吧!”打电话的是安仔,其实我们平时很少打交道,不过他盛情相邀,加上他刚从福建老家回来。我也只好去了。本来,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你总要交给编辑几篇稿件。但为了和朋友相聚,我还是一溜小跑的到了那里。
这里是另外一位兄弟开的美容院,这家伙是江西人,他的老婆就是我们湖北老乡。刚进去的时候,一位剃着板寸的兄弟正在哼歌。他唱得鬼哭狼嚎,不过由于他是来消费的顾客,也没有谁敢阻止他。
江西兄弟酷爱京戏,我们惯称其为京剧仔。他说:“哥们,来了。都在楼上玩牌呢!千万别客气。”我也不准备和他客气。京剧仔和我并无交情,平时更谈不上什么好感。除了每次考试前找我操笔记外,我的笔记都是找女生复印的。这小子不舍得花钱,就纯粹手工作业了。
我是地道的好学生,大学四年,除了两堂体育课没上外,所有的课我都按时报到。没想到一次奖学金都没拿到,起初我还以为自己是不用功的缘故。后来才知道学生会成员和班干部们有答案,从此我每天上课时就以看小说抗议。
这次,京剧仔这么大方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安心享受他准备提供的服务。还没上楼,京剧仔的老婆就一句帅哥把人喊的飘飘然。他老婆叫黄卓,长得还算可以,可惜肥了点。她中等身材,一头长发,乳房大得近乎下垂。由于她比京剧仔大。所以特别喜欢打扮,当时她已经工作了。两人就在外边租了一套房子,所以京剧仔一年也回不了两次寝室。更要命的是他每学期上课的时间不到三分之一,80%的任课老师都不认识他。每次班主任见了他异常头痛,不过也拿他毫无办法。
但最后还是狠狠的治了他一下,这小子最后没拿到毕业证。
大家当时有个经典的享乐节目,每天在整个城市灯火分明的时候,在几个熟悉情况京剧仔朋友的带领下,大家潜伏在他们租住房子的窗下。入夜后不久,他们的灯光就熄了。然后就听见两人的喘息声,间或还能听见女声的尖叫……
黄卓、安仔、还有一对情侣正在玩牌,他们玩的牌戏很老套,是升级。“哥们来了,快你上吧!”那对情侣连忙让我,尤其是那个女孩子态度更是坚决。不过,我不喜欢打牌,我决定呆两分钟就走。我正在犹豫找个什么借口走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喔”,原来是好友丁东。他正在洗面,我忙过去和他说话。他脸上抹满了浅蓝色的面膜,我感到很好笑。如果把他的性别忽略不计,他真的很像《家有喜事》里的吴君如。
我和丁东聊了些闲话,这次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第七章
“你也冼个头吧!”黄卓的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把自己弄得像蓝面怪似的,可是经不住黄卓再三盛情相邀。我就答应做个试试,那个小姐纯粹是个老外,在给我上面膜的时候出去了三次,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足足十分钟之久,我问黄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小姐去调面膜去了。调面膜也要说一声嘛!
正在我气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按了按接听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原来是林妍韦。
“没有。”我的回答有些慌张,这些日子我生活的昏天黑地,水深火热,老实说我几乎把她给忘了。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吃饭。当然,我不好说自己在做面膜。一个男人怎么好做什么面膜呢?
林妍韦和我讲得很开心,很明显她想聊下去,不过她也听得出来,我不太方便,所以她说;“你先吃吧!”
这个小姐终于把面膜拿来了,据黄卓介绍说这是四十元的那种,原料是牛奶。她说还有六十元的,不过没拿给我们用。这时插了一句:“最好用你的人奶做。”
我们哄堂大笑。
没想到黄卓说:“可以呀!不过你们买的起吗?”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去了。其间,有个客人想在这里做保健,但一看这么多人又走了。他走后,引发了议论。
黄卓说他肯定是想做那种泰国式的,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黄卓不停地要求我把同事带过来玩,丁东接过话来说:“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没有。”黄卓说:“不就是想做肾疗吗?这里有。”丁东说:“这次人太多了,下次吧!”大家又是一片笑声。
我的面膜做完了,小姐告诉我:“你晚上回去可以不洗脸了。”我想要是做这个洗面的仅仅相当于不洗脸,按花钱的人岂不是太亏了。
黄卓问打牌的人吃饭了没有,大家说没吃。于是,她让我买单,我笑而不答。接着,大家继续玩牌。丁东夹着皮包下去小便,却半天没回来。我们怀疑他晕倒在卫生间里了,或者在做正常的生理运动,大家委派我下去看。我一扭卫生间的门把手,门就开了。果然,他又没关门,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他把皮包挂在水龙头上,正在聚精会神和裤子拉链做斗争呢!原来,他的裤子拉链出了问题,鸡笼门怎么都关不上了。
我摇头上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才上来。大家问他在干什么,他只是不说话,我暗笑不语。眼见时间不早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大家也都没吃饭,于是就散伙了。
本来,我们准备在这里吃饭的,可那对情侣要回武昌。他们说晚了,寝室门就关上了。聚餐的打算就此作罢。黄卓突然问安仔是把大家的单一起买了,还是各买各的。我们都以为是吃饭就说:“还是AA吧!”没想到她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准备出门时,她一个箭步堵在门口,对安仔说:“你把单买了吧!”我们这才知道,她是要我们买什么单。
然后,她一个个的收钱,大家都奇怪地望着京剧仔,他的脸上有点尴尬,但看得出来心里很高兴。丁东打趣说自己只有一块钱你要不要,黄卓面无表情。丁东只好极不情愿的把钱拿出来。他拿钱的手抖抖的,难怪他会抖,这相当于他十天的饭钱嘛!
出门后,大家互换名片,没有一个人给黄卓和京剧仔,不过他们视而不见。除我和黄卓之外,大家都要回武昌。天很冷,更冷的是我们的心,大家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散了。
我饿得受不住了,马上跑到一家饺子馆里吃饺子。我边吃边和林妍韦打电话,当我告诉黄卓的丑态时,她对黄卓和京剧仔只用了两个字来评价。
那两个字就是“无耻”。
第八章
晚上,我发觉自己太累了,要是再这样干下去准会出事。于是,我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我跑到学校找到正在读研的好友罗国涛,加上从大连赶回来的好友小胖。我们在醉江月点了一桌菜,把酒言欢,回忆起当年来了。
席间谈得最多的还是当年,学生会招新的事。
对许多人来说,尤其是大学新生来讲,学生会的招新工作是件也件了不得的大事。他们参加学生会的目的,绝非打发无聊的课余时间这么简单,而是实现其人生目标的必经之路,所以这一夜对他们来说特别难忘,我虽然觉得没什么隆重,却觉得把这记录下来并非坏事,也有助大家打破对它的神秘感。
凡是出席隆重场合的人对看到的东西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盲从心理,即使一只猴子端坐在那儿,恐怕也会有人对它顶礼膜拜的。正因如此学生会的招新人员就爱故意把架子放得大些,我们学校还好,小胖他们学校简直有点装腔作势。校学生会和院学生会招新是错开的,每个学校的招新日期也不同,我们学校就相对早些,所以小胖就拼命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