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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口。挤进去一看发现原来早来的哥们儿已经把东西都给搬回来了。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都他妈的来抢好床铺的没想到赶上这么个变动。计划泡汤不说,还得帮我这样晚来的人搬东西。老天开眼啊~!
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大家都还没吃饭,于是就先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外面吃点饭,小聚一下。流氓从家里偷来了三盒“万宝路”,阿菜也弄了几盒外烟。吸着就是爽。外面的餐馆为迎接学生开学,搞了个活动,吃饭赠啤酒。我假期脸上长了些答案疖子,厉害的时候眼都肿得睁不开。开学前狂挂了八瓶吊瓶才给眼睛争出了一席之地。医生嘱咐说千万别喝酒,否则会旧病复发。吃饭的时候一高兴,就把医生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流氓好象不是很开心。吃饭的时候明显话不多。阿菜也耷拉着个头,闷闷的。我也高兴不起来。喝酒的时候很没意思,大家只是象征性的举举杯,然后就各喝各的。在餐馆里耗了一个来小时。流氓提议说回去整理床铺。气氛本身就不够热烈,甚至有点冷,于是大家都同意了,我还长出了一口气。这顿饭吃的真压抑。
一直到晚上,我还是没见到璐璐,根本就没有机会。九点多的时候流氓把我从牌桌上拉起来就往外走,顺手把正躺在床上看黄色杂志的阿菜拖了起来。
流氓在走廊里说:哥们我找你们有话说,闷~!
到了一食堂的服务部。李大爷正闲着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身子随着躺椅一晃一晃的挺滋润。我悄悄走上前去,拿起一双筷子绕到他后面顶在李大爷的脖子上喊道:别动老头子~!抢劫!~
李大爷浑身一哆嗦,一动也不动。流氓和阿菜笑得前仰后合。李大爷睁开了眼,看见了流氓和阿菜,但还是没言语。顿了顿才大着胆回头看了看,一看是我,立即跳起来骂道:你个臭小子!差点吓死我!我就说呢~光天化日之下谁还敢跑到这里来打劫啊~~!!你个混蛋小子!
我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老八路也会害怕啊?!”李大爷没事常给我们吹嘘他是个资深老八路,曾经为了党的事业出生入死多少回,立下了赫赫战功云云。今天被我一试,果然是在吹牛逼!
李大爷摸着心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个小毛孩子知道个屁!我什么时候害怕过,想当年枪林弹雨我眉头都没皱过一次,阎王殿里混了好几个来回!我能怕?!笑话!李大爷说完又按摩了一阵心口窝。
“那你怎么不施展擒敌功夫把卢飞斩于马下啊?!”阿菜拿起一跟黄瓜边啃边说。
李大爷嘴角一撇说:哼!我这叫冷静!冷静知道不?!就是经验,我要探清楚歹徒的实力人员,然后才动手,这叫不打无准备之仗!给你们说你们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行了,脑袋普遍少根筋!我给你说啊你那根黄瓜五毛钱!吃吧你!
阿菜一听这话“噗”的一声把刚刚嚼碎的黄瓜喷了出来:什么?!杀人啊你!大家注意了啊!老八路杀人了!快来看啊!!阿菜大声咋呼。好多人都翘着头往这里看。
李大爷说就是灭灭你们几个臭小子,叫你们给我没大没小的!
热闹了一阵我们叫了几瓶啤酒几包花生米几根香肠,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吃边聊。李大爷也拿着一瓶啤酒过来要凑热闹,被流氓连推带搡的推远了:去去去!李大爷我们哥几个有话说,你老人家别搀和!
李大爷边走边说:准是又商量着打架!小兔崽子们不学好整天就知道打架!什么时候吃个亏就老实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们不理会老头子瞎叨叨,自己说自己的。没说几句话流氓就说:你俩听我说道说道。我假期你妈上火了!真大发!
我就说:今天一来就看见你不大对劲,正想问问你呢!怎么了?
阿菜往嘴里拾着花生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会是叫小妮子非礼了吧?!哈哈~~~嘴里的花生米末子喷了我一脸。
流氓接着说:我家承包了个铁矿,妈的敢上国家限制炸药开山,娘个比的一个月就赔进去二十来万!妈的!!什么玩意!流氓说罢仰脖灌了一气啤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二十来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事真够上火的!
结果流氓又说了句:我你妈假期去医院查体,一查来了个乙肝!日他娘的我这不是闲得没事找事干吗?!操他姥姥~~~!!流氓说完又喝了一气酒。还呛了一口。我和阿菜赶紧给他捶背。这个时候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这事就叫他摊上了呢?!平常也知道中国乙肝患者很多,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种鸡巴病会在自己哥们儿身上出现。我能理解流氓的心情,患上这种病几乎就是治不好了。虽然对生命构不成威胁,但是日常生活却会遇到很大的障碍。人们对这种病是很抵触的。
果然,流氓嘶哑着嗓子说;对不住了哥们儿,你们跟我玩了这么久,也去查查吧,别连累了你们!以后以后咱兄弟们就远点吧!说完流氓就哭出了声。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狼悲怆的嚎叫。我看着流氓捂着脸哭得不成样子,眼泪唰就下来了。阿菜停止了咀嚼,眼睛红红的,赶紧别过了头。
食堂里谈恋爱的情侣和没事逛悠的人都往我们这里看,还在小声的议论。
“看你妈个逼呀看!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还看!揍你们个逼养的再看!”我几乎是跳起来对围观的人骂道。我希望这些喜欢看热闹的傻逼们能有几个挑事,可惜没有,也许我很凶吧,围观的人都退走了。诺大的一个地方就坐着我们三个。昏黄的灯光打过来,照在我们身上。在地上投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影子,像是一头野兽,孤独的野兽。
流氓抓起酒瓶子又要再喝,被我一把抓过来,对着口“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后,瓶子又被阿菜抢了去,也是对着口“咕嘟咕嘟”喝光了。阿菜把空的啤酒瓶子往地上一摔:操!流氓你个逼说这话就是看不起兄弟们!乙肝算什么?!咱不怕!咱身体好着呢?!何况还都打了疫苗!以后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你再搞分裂小心我抽你!
我拍拍流氓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谁说乙肝不能治的?!过两年就很容易的治好了!以前感冒还是不治之症呢!现在你再看看,谁哪年并不得个几次感冒简直就不是人了!想开点!多大点事啊!你要是感觉兄弟们劝不好你你就给你女朋友说说,她比我们管用!
流氓一听这话又哭出了声;我操她妈我!我你妈和她掰了!
流氓把头使劲往桌子上磕,嘣嘣做响。我和阿菜谁也没拦他,造吧!发泄完了就轻松了。流氓不说我们也明白了他们是为什么散的,肯定是流氓把这事给她说了,结果她就提出了分手。要不流氓不会这么伤心。
我心里凉凉的,操你妈的谁说爱情是最伟大的啊?!碰上点逼事不就完了?!
我和阿菜搂着流氓走出了食堂,外面的风很凉爽,我光着个膀子,小风一吹竟然有点冷。半个月亮斜挂在树梢上,透过随风摆动发骚的树枝,冷冷的看着地球上的一切。我们在月亮下显得很小很小
(64)卢飞要学习了~~
流氓一直郁闷,不知情的“男人”傻傻逼逼的和流氓打牌耍流氓,把流氓惹毛了。一把把桌子给掀了,扑克撒了一地,桌子上的杯子全部碎裂,水撒在地面上,把瓜子皮和扑克牌泡在了一起。牌是没法打了。
“男人”顿了顿说:妈的玩不起就别玩,什么鸡吧玩意!
流氓倒在床上,拿火机点烟。手哆哆嗦嗦的,摁了几次都没点上火。我对“男人”说:你妈你上个屁火啊!流氓郁闷!失恋了!
“男人”喊道:操!我还以为你个逼倾家荡产得了不治之症什么的了呢?不就是失恋吗?!算个屁!你可是个爷们!
我和阿菜看着对方,不知道怎么办。“男人”这张臭嘴!
流氓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男人”跟前,我和阿菜赶紧拉他,被流氓甩开胳膊,流氓说:没事!我给傻逼敬根烟!说着给“男人”点上了烟,手一点也不哆嗦了,利索的很。“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害怕,他根本就想不到,刚才他差一点挨了揍。我能看得出流氓冲过来时想揍“男人”的,可最后却成了敬烟。我们都不清楚,流氓这个时候任何的行为我都表示理解。
“男人”深吸一口烟说:对不起哥们,不过你得想开。不就失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