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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我知道小雪的脾气,小孩子就爱耍个小心眼,肯定是你哪里没伺候好她了,她故意气你的!”我这么劝着阿菜,其实更是在劝我。会不会是璐璐生我的气而故意和我的仇人亲密起来而气我呢?对呀!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她以前和胡涛根本就不熟的啊!我感到胸腔里一股闷气出来了,压抑了好久的心脏又获得了充足的空间,扑登、扑登的跳得格外带劲。
喝酒!阿菜相信了我的话,我也相信了我的推测,因此酒喝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气氛突然变得晴朗起来,这才找到了喝酒的感觉。最后所有的人都喝大了,相互搀着歪歪扭扭的往学校走。
这个时节是大四的学生离校的时节,因此在校园里到处可见喝大了的哥们儿,有抱头痛哭的,有裸身狂笑的,有喃喃自语的,有放声高歌的都变的很不正常,或着都把外衣脱了露出了本相。
一路走一路欣赏,走到综合楼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万绿丛中一抹红,一个女生蹲在地上笑一会哭一会,头发凌乱,要不是我们刚才一路浏览了不少更加奇怪的风景,我们肯定会以为这是个疯子从而逃离。
“走!看看去!这女孩哭得多惨啊!肯定又是个要离校的。”流氓说着就走上前去,问道:姑娘你哭什么?找不到家了吗?
“恩。”那女孩子一说话就震了我们一惊:难不成还真是个疯子?!
“我要回家!”
流氓回头冲我们吐了吐舌头,问道:“好的,回家,你家在哪?北京天安门吗?”我们笑做了一团,阿菜哈哈着说:“我看她家更像是在中南海。”
“不是!”那女生大声的说,“我家在五五”
“妈呀!更厉害了!她说她家在五角大楼!”“男人”夸张的大喊,“这孩子真是个疯子!要不就是神经病!”
“对!我家就在五号楼!”
“奥~~~~”我们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又有些失望,这女生既不是疯子也不是神经病,她只是喝大了,口齿不清而已。要说有病也只是酒精的麻痹作用导致的神经暂时错乱。
我们一致要求流氓把她背回“家”。流氓说我喝高了别摔到人家。
阿菜一挺胸脯:我来!
阿菜这就蹲下身来,我们就搀扶着那个女生站起来并趴到阿菜的背上去。等她趴定之后,那女生仰脸甩开一直垂在面前的头发说了声:谢谢你们啊!
她这一个动作让我们后悔了好久——这女生长的真俊啊!
最后悔的莫过于流氓,流氓见到这女生的庐山真面目后,立即吵着要接过阿菜来背那女生。阿菜罗里罗嗦的说了好一通,大意是他能行!阿菜也喝高了,当然就没注意流氓说这请求时热切的目光。
阿菜晃里晃荡的背着女生走在前面,旁边紧跟着是流氓和“男人”他俩每人扶着那女生的一条大腿,好象是在帮忙找平衡。
那女生趴在阿菜的背上笑一会就开始哭,嘴上还喃喃有词:是我对不起他的!真的!是我先对不起他的,不怪他!
阿菜吭哧憋肚的蹦出一句话来:没事!我不怪你!
这话要在平常肯定能让我们笑死,可惜现在都喝的差不多了,谁也没在意阿菜这个男“醉鬼”和这个女“醉鬼”的台词竟然对的这么严丝合缝。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看楼门的大爷正在关楼门,被我们喊住才进了门,否则只要他落了锁,任凭你把嘴巴磨破他也不会给你开门。我认为这个大爷是整个学校“管理阶层”中最最刚正的一个了,说几点关门就几点关门,谁说也不听。虽然有时候比较讨厌,但是多少让我们感到一些安慰——我们学校管理人员腐败的还不是很彻底(不知道楼管算不算管理人员)。
阿菜回去就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嘟囔:雪,别考验我了,我是真喜欢你
流氓说我去趟厕所,然后就半个小时没回来,我当时算是比较清醒的,睡了一会发现流氓还没回来,就勉强扶着走廊的墙壁走到了厕所,去了一看流氓正稳稳的蹲在坑上,以手支头,呼噜呼噜的睡得正香。
(53)振作前奏
我又开始去上自习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很早,流氓醒了,眯着眼问道:尿急吗?
“说出来不怕吓死你!哥们去自习了!”我边穿衣服边喊,“都给我起来了,马上就考试了还睡!都准备重修是把?”
稀里哗啦,宿舍里的睡神们都争先恐后的起来了,摩挲着眼问:几点了几点了??
阿菜慌里慌张的穿衣服嘴里还嘟囔:操!晚了晚了!卢飞都起来了!小雪还等着我吃饭呢!
流氓躺下了的,听见阿菜这一句,猛地坐起来问道:你个逼骗我们啊!昨天晚上你不是说她把你蹬了吗?!
阿菜裤子穿了一半,一听这话,使劲的拍了一下脑袋:操!我忘了!然后又倒头就睡,我边下床边说:这可真不早了啊,马上开考!叫你们睡!
流氓躺在床上喊:是啊!操!快九点了!赶紧地!今天辅导员监考!喊完后蒙上了被子,继续睡。
阿菜就赶紧穿裤子的另一半,边穿边问:今天考什么?前天不是刚考完吗?不是休息两天吗?!难不成我记错了?!
其他人衣服也穿的差不多了,一听阿菜这么说就都停止了动作,开始琢磨,胖子看了看床头上的美女挂历,说:操!卢飞记错了!是前天刚考完!
大家一听,刷!全倒下了!继续睡。
我唱着歌对着门口的小镜子梳头,阿菜闭着眼问:卢飞你不睡了吗?今天不考试!
“哈哈!我早知道今天不考试!妈的玩你们呢!对吧流氓?”
“呵呵是!看我多稳!”流氓张牙舞爪的说,被子都蹬了下来。
“我操!”宿舍里的人除了我和流氓都一个动作的抓东西,准备“埋”人。
我眼疾腿快,“嗖”闪出了寝室,顺便带上了门。只听流氓大喊大叫:我操你卢飞!你个没良心的!哎吆妈呀谁的鞋?!
宿舍楼的走廊里人很少,稀稀拉拉的,一个个端着脸盆,睡眼惺忪的朝水房走。疲惫的让人怀疑是晚上打了一晚上的飞机。我突然想起我还没大便洗刷,就冒着生命危险回寝室拿手纸和脸盆。推门一看。一个比一个睡得香。我真服了,这才几分钟啊!期间还打了个架扁了一顿流氓,竟然又都睡上了!最夸张的是大胖,这个逼竟然打上了呼噜!我从大胖枕头旁搜出手纸,又幸运的在大胖的裤兜里搜出半盒烟,虽然是“哈德门”也还将就。端了盆出门一看!靠!眨眼的工夫就都起来了!走廊里已经有不少人在走动了。我最厌恶上大便还得排队了,就一路小跑到了水房扔下盆,跑到厕所,一看,哈!正好还有个坑闲着,而且还是我比较熟悉的第三个坑!操!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我心情很好的蹲下来,点上烟,随着烟雾的升腾,我的排泄物势头强劲的冲进了坑槽,顺着水奔突汹涌的进了下水道。吸了两口烟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去面璐璐的,就赶紧把烟扔进了坑里,香烟掉进污水,“扑哧”一声灭了,升腾起最后一股烟,冤魂不散的缠在我身体上,直到一阵风吹来才散了。烟啊烟,不是我狠啊,是我今天有要事在身,对不起了!烟它不容易,从一株植物被人发现,采下来在烈日下晒干,绞成丝,运到卷烟厂被纸包扎包扎,装箱出卖。然后到了我这样的人手里,打火机一点,燃烧了。燃烧了就燃烧了吧,还被我丢进了粪坑,献身也没献好,只是“扑哧”一声,挂了。一会水一冲,尸体都找不着。永远不会有人记得曾经有这么一支牺牲的的烟,包括被它用燃烧自己来服务过的我。
我突然害怕我火热的感情也会像这烟一样,被人兜头泼上冷水,“扑哧”!我就挂了。
想着想着就走了神,等我看到好多瞪着我的眼时我才知道这次又蹲过了头了,就赶紧擦了屁股下来了。还没彻底下来火线,等待的哥们就一哄而上了。不知道哪个哥们抢位好,接了我的班。
刚出了厕所门,流氓就“呼哧呼哧”跑过来了,见到我后捶胸顿足的喊:操!晚了一步!刚想喊你让你给我占个位置呢!
“自己争取吧!靠谁都不行!还得靠自己!”我进了水房,正好看见“男人”离开,我刚想喊一声,结果就被染抢上了。“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操!幸亏流氓没看见,要不我就糗大了。
又是好一会我才洗完。等了半个小时洗了三分钟,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