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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吸烟!吃饭!打牌!睡觉!"
"哎呦!"流氓一听我这话又分了神,烟头又一次倒立在了舌头上,又是"噗嗤"一声熄了.流氓的舌头又一次出了个"工伤".责任人又他妈是我!
(47)没完没了
下午还得去上课,因为辅导员说下午要找我们谈话。
中午“男人”和吴逼在我们宿舍打了一中午的牌,顺便讨论一下下午的口供问题。
吴逼号称无所谓就说看他们不顺眼就打了,看老师能把我们怎么地,妈的不行把老师也揍了。
流氓一脚蹬在吴逼的屁股上:揍你个弹弓!都知道你猛!少说两句吧你!
“男人”也是无所谓,流氓向来无所谓,阿菜喜欢随大溜,我这一看就剩下个我拿主意了,而我基本上又心灰意冷了,所以最后决定实话实说,其实这时双方都有错,双方都受了伤,只是他们严重点,但是我们也有优势,那就是人少。如果老师不偏袒的话,这事处理起来双方应该受到同样的处罚,但是很明显老师偏袒对方,要不他能在教室里骂我?!
快到点的时候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去教室。开始我还无所谓,不就是声名狼籍吗!谁怕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操!管别人怎么看干什么?!老看别人眼色我还不用活了呢!但当我很释然的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就开始烦躁起来了:我是不关心别人怎么看我,可璐璐呢?我得承认我特别在意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我在想我是不是彻底的完了?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进门的时候教室里的人无一例外的看着我,我也回应似的对上了他们的目光,他们很怕似的或者把头低下了或者转移了视线。我感到很悲哀。我他妈真成了痞子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璐璐还是坐在老位置上,她看到我进来后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头,随即又低下头开始学习。我脚下一个趔趄。从前我进教室的时候她是会长久的对着我笑的,我也会笑着看着她,从教室门口到她旁边的座位,我始终会被笼罩在她好看的微笑和温柔的目光下。想想以前真是天堂,而现在天上地下!
我坐在了璐璐前排流氓身边。脊背上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老感觉璐璐在看着我,可是想想又不可能。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回头打个招呼,可发现她正在和她身后的一个男生说笑,那男生头上缠着绷带,竟然是上午狠狠的瞪我的那个人。
我顿时感到浑身发冷,丹田处又开始发射酸水。这次空前的厉害,竟然到达了四肢,浑身酸疼再加上冷,我真想打开窗子跳下去,从此清净了。我热切的盼望着辅导员赶紧来,来后赶紧把我叫出去,狂K一顿,赶紧的给我定个“罪”,是“死刑”还是“死缓”还是“无期”都无所谓,我只想能麻利点。只想赶紧的解决了我赶紧的出去,躲开这个教室,躲开这些让我爱让我恨的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直到任课教师进来辅导员也没来,教室里还是乱哄哄的,我能听到璐璐在和后面的“绷带”说着话,有时候还同时笑起来,笑得特别开心,那声音听在我耳多里特别刺耳,我真想跳过去扇个逼养的一顿,可是又感到很没必要。我强忍着难受,身体开始一阵阵的颤抖。流氓一直在愣神,他看我不大对劲,就问怎么了。我捂着胸口没说话。
流氓听了一会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没拉住他。流氓回身指着“绷带”骂道:小逼别你妈吵吵了!上课了知道不!没看见我正在学习吗!
全班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正在准备资料的老师也停止了动作,眯着个眼瞧热闹。
“绷带”感觉不站起来说句话脸上挂不住,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一伸,指着流氓张口就骂:你妈你个逼小心着
“坐下!上课了还吵吵!摆明没把老师放眼里吗!”坐在“绷带”后面的吴逼一巴掌拍在了“绷带”头上的绷带上,嘴上却是在维持纪律,“有事下课再说,先听课!”
我知道吴逼下手重,“绷带”肯定得疼好大一会儿。果然,“绷带”呲着个牙就要回头拼命,结果这个时候老师喊了句:上课!“绷带”立马蔫在了座位上。
我看着“绷带”那个熊样,忍不住咧嘴一笑,正好看见璐璐瞪了我一眼,又回头和“绷带”说话去了。胸口感觉像是被闷了一棍,差点没喘上气来,操你妈“绷带”还是你赢了!
整节课我都没好受。酸水一浪接一浪的从丹田涌上来,冲击着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脑子开始发晕,也感觉不到特别难过了,我开始研究这个酸水现象,刚开始它是冲到胸口,暂认为冲击“膻中穴”;后来经过伤心的折磨,这股特殊的力量到了头部,也就是说“百会穴”;现在它竟然到达了四肢的末端,可以说在全身畅通无阻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了精了!
我幻想着我站了起来,遥空一挥,“绷带”就趴在了地上满地找牙!我再一伸腿,“绷带”“砰”的一声就腾空而起,直接从后窗飞了出去,飘啊飘的飞到了操场,这还不算完,没等他落地,我又是一个凌空遥抽,“绷带”像个足球一样被我抽中了屁股,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挂球门死角。
全体同学还有老师都鼓掌叫好,璐璐也是这样,她激动的对我说:再来一个好吗?
于是我就再次施展功夫,又把高强题了出去,然后就是剩下的那几个,操!八个人在操场的球门里玩起了叠罗汉。
我被流氓推醒了:走!外面活动活动去!
我这才知道已经下了课。我和流氓走出来,顺着楼梯上了四楼,坐下来吸烟。
流氓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怜悯,没说话。
“操!”我喊了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好象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又好象什么也不知道。
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擢取了我的大脑,我压迫的难受,想吼又吼不出来,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屎,既堵的难受有令人恶心。
(48)我行贿我恶心
当天傍晚,班长通知我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到辅导员家里去一趟。我好象猜出了辅导员的意图,但是我又不敢确定,我躺在床上闷到七点多,突然想起了猴哥。他兴许能帮我拿个主意,于是我就下了床,揣上盒烟上了二楼。
还没进门就听见猴哥宿舍里咋咋呼呼的打牌的声音。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估计是没听见,我干脆推门而入。里面的哥哥一律的只穿着三角裤衩,六个人在打够级,两个人扎煞着胳膊指点观瞻。猴哥正坐在桌子上面对着门口,最先看见我。他咋呼一声:来了兄弟!我笑笑说:猴哥我找你玩会儿。然后我把烟拆开,每人递了一根。这些人忙说谢谢谢谢。
猴哥招呼我也打一局,还介绍说:我这个兄弟打牌有一套,来兄弟上来耍耍。
我又笑着推脱开了。猴哥可能看出我找他有事了,他从桌子上跳下来喊道:狂人!你替我一会,我回来再把牌给我啊!我这把“烧”人没问题。外号狂人的哥们接过猴哥的牌,欢天喜地的上了桌子。
猴哥推着我来到走廊,问道:怎么了?
我把我打架的事简要的和他说了说。猴哥听完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这事不对啊!不该这么办知道吧?!这事你不能当面出手,找上人把他拉出去狠闷一顿,让他知道是你指使的但抓不住证据,这样他以后才会老实,而且挨了打还没法告你状,你怎么这么傻呢?还和小孩子似的!这是大学啊!要是老师知道了你就挺了知道吧!
我点点头说猴哥说的对,我就是为这事来找的你,辅导员真知道了,就是他们告的状。
猴哥听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面门里一阵轰鸣,猴哥把头探进去喊道:怎么了?什么?黑天了?!我这边?!我操你个狂人你妈你傻逼吗?!我这是走头科的牌你能给我打成黑天你个猪!
猴哥骂完把门关上咬着牙对我说:送礼!
看来猴哥的推测和我是一样的,辅导员让我去他家无非就是为了想让我“孝敬孝敬”他。
猴哥拍着我的肩膀说:二百块钱的礼就行。也好。这未尝不是好事,只要他收下,你老兄以后爱怎么收拾那傻逼就怎么收拾了。拿人家的手软。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就说:猴哥我不耽误你打牌了,你玩吧,我回去准备准备就去“行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