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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们进了三楼的304房。坐下后阿黑要了一盒烟,两包薯条和三瓶可乐。服务生一会就给端了上来。阿黑边在电脑上选歌边说:“哥们儿好久没K了吧?我最近可是狂练了!唱功突飞猛进,水平高涨着呢!”
我当然不会相信,就阿黑那嗓子,一开口就得死人。而且唱完一首歌绝对不会在调上一句,绝着呢!高中时我们几个哥们早就给他下了“诊断”:就阿黑这人,别的不说,至少唱歌方面是完了,八级残废!没治了!我们本着安定社会的原则,极力奉劝阿黑不要进KTV,即使万一身不由己进了,也要努力控制住自己,千万别做“伤天害理”的事。经过我们的苦口婆心的教育,阿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杀伤力是多么巨大,痛苦流涕的表示要改过自新。他的确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阿黑的确收敛了不少,很少进KTV,有时进了也只是帮我们点点歌倒倒水付付钱之类的,没怎么开口唱歌,所以对周围的群众基本没构成伤害。
现在听他的意思看来是要高歌几曲,大展歌喉了。我倒罢了,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我对阿黑的歌声已经有了免疫力。可人家宫雪可就不一样了。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姑娘背井离乡的本来就很不容易了,现在却要被迫听阿黑唱歌!但凡听过阿黑唱歌和有点良心的都会挺身制止这样的悲剧发生想到这,我立即对正在洋洋得意的阿黑说:“阿黑哥,给你商量个事”
“恩!”
“今天晚上你别唱行不?”
“操!为什么?!”阿黑拿可乐的手停在了空中。
“人家宫雪第一次来济南,你就让人家好好玩玩吧!别让人带着遗憾回家。”我话说得尽量宛转。
“你什么意思?”阿黑问我,他把可乐又放回到桌子上,一口没喝。
“我意思是咱俩都不要唱了,一共才三个小时,你都不知道,宫雪在我们学校里是卡拉OK大奖赛第一名。今天我们欣赏冠军的风采,好吧宫雪?”我冲宫雪挤了挤眼,可别穿帮!我这个慌撒的大了,宫雪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帮我撒谎的,何况还是这样的“荣誉”。
没想到宫雪竟然说:“别提那个了!只是运气好而已,真正会唱的根本就不屑参加!”她说话的时候脸一点都不红,丝毫看不出是在配合我演戏。我直接就傻了。难道她还真是冠军?我发现我这嘴巴是越来越牛B了!说什么什么准。
阿黑惊诧的说:“我靠!真的啊!那行!不过你连续唱三个小时能受得了吗?”
没等我继续编早理由,宫雪就说道:“谁说我要连唱三个小时了,我们大家都唱不行吗?一人一首,好不好?”
又是没等我反对,就听见了阿黑叫好的声音,这个“禽兽”终于得逞了
凌晨四点,我们走出了KTV,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尽管我们紧紧的裹着外套,寒风还是钻进了怀里,换来一个哆嗦。
泉城路上的永和豆浆24小时营业,所以我们钻了进去,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们每个人要了一晚豆浆和一些零食,边吃边聊。阿黑一直恬不知耻的问宫雪到底他的歌喉怎么样,宫雪每次都说好啊!不错啊!这样的傻瓜也能听得出来的敷衍话,可我们的阿黑却高兴的什么似的,不停的冲我大喊大叫,说你看人家歌星是怎么评价我的?!多公平啊!你看你们平常怎么说我的?妈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能有脸皮这么厚的人真是个奇迹。
永和豆浆的服务没得说。专门在店里放置了几张长沙发供无处投宿的人休息用。我们喝完豆浆就坐在沙发上闲聊,不一会我们就睡去了。
我又一次来到了美丽的大草原,不过这次没有大粪的味道,是清新的草香和淡淡的奶香,我沉浸其中,好象在天堂一样。
因为腿发麻,我中间醒了一次,朦朦胧胧的看见宫雪正躺在我的怀里,好象睡得很香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搅他,给她拉了拉衣服,就又睡了过去。
凌晨的店里很宁静
(19)
第二天我们回到阿黑家里,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在小区的饭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阿黑回学校准备放假事宜。我也开始了正式的“导游”工作。
逛济南当然要先逛号称天下第一泉的趵突泉。趵突泉在几年前是日夜不停的喷涌,三股甘洌的泉水从池底冲破水面后,还能冲起三尺的高度,令人惊叹。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趵突泉是不是还在喷涌,最近今年由于济南大规模的乱采乱用地下水,加上连年干旱,趵突泉有好久没有喷水了,更不用提三眼齐喷、满池溅玉的壮观景象了。
门票是我拿的钱,我是这样想的: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干脆花光再说,这样以后剥削宫雪的时候也塌实点。门票一共是三十元,不多。我们随着稀稀落落的几个游客进了趵突泉公园。果然,趵突泉并没有喷涌,只是在水面上能隐约看到三个旋涡,那就是曾经盛极一时的三眼泉眼。我很可惜宫雪不能欣赏到真正的趵突泉喷涌时的盛景。可宫雪还是很兴奋的围着泉水转来转去,直说壮观,我当时就想等暑假雨季到来时一定带这个小姑娘来看看,让她见见真正的趵突泉。
我随着宫雪在公园里转了两圈,感到没什么意思就带她去芙蓉街吃小吃。芙蓉街的小吃是济南一绝,这里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名吃,味道纯正,价格也不贵。
芙蓉街是泉城路的一个分支,在泉城路中部。芙蓉街口是一组黄铜塑像,塑像是老残游济南时在芙蓉街休息喝茶听戏时的情景。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是老残,他正坐在一个石凳上,手里端着一碗茶,动作像是将要喝茶却被唱戏的内容吸引住了,因此端茶的手停在半途,老残头部微转,耳朵对着正在唱戏的小姑娘,眯者眼睛,很认真的样子。那个正在唱戏的小姑娘面前放着一面小铜鼓,那姑娘正在边击打铜鼓边放声歌唱,神情很是投入,逼真的很。老残旁边是店小二,他弯着腰,面带职业微笑,两手捧着一个茶壶,正在往石桌上的茶壶里倒水,桌面上能清晰的看见溅出的水珠,看来小二哥听吸听得入迷,连水倒在壶外都没察觉。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莲蓬,饱满的颗粒隐约可见,这应该是采自大明湖的。
宫雪看见这组铜像,兴奋的冲过去,在老残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要求和老残合影,可惜我们并没带相机,附近也没有专门的摄影店。只好答应她明天回来再拍几张。
我们在芙蓉街要了铁板烧和云南过桥米线。吃得特别香甜,我在想如果我们学校食堂里的饭能有这里的一半香就能撑死一大批学生。宫雪吃着吃着就乐出了声,我以为她是因为这里的饭好吃才乐的,边说:“虽然这里小吃好吃,你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
“什么呀!我想起了街口那组铜像!”
“那有什么好笑的?”我在铜像前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怎么就没发现什么好笑的地方?
“你看你肌肤的颜色,再多晒上几天,往那一坐保证没人能分辨出来你是个大活人!”说罢又乐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我这肤色,可不是吗!瞧我这肌肤健康的!绝对的古铜色!我真要穿上古代的衣服,趁人多不注意,望老残旁边那一坐!嘿!准会吓死一批!我的妈呀!什么时候多了个铜像?!这么快!刚才还没有呢?!说不定哪个外地来的小姑娘搂着我死活要合影留念呢
我也乐出了声。
“你乐什么?”宫雪问我。
“我在想,如果我坐在那里。还不知道多少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非得搂着我合影留念呢!边搂还边说:‘你看!你看!原来古代也有这么帅的人啊!’”
“扑哧”,宫雪笑得把嘴里的汤喷了我一脸
我们在天快黑的时候回到了阿黑家,想和阿黑一起吃正式的“晚宴”。结果回家没多久阿黑就打来了电话,说他晚上不回来了,昨天逃课的事辅导员已经知道了,现在看得紧,你也正好和嫂子生米煮成熟饭云云,被我骂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一顿好好的晚餐就这么丢了。
到睡觉的时间显然还早,我就拉着宫雪去山大玩。她乐得答应。
没几分钟我们就到了山大门口,这个时候的霓虹灯又亮了,还是那么牛B。我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就和宫雪进了门。
山大的校园相当大,环境幽雅,里面树木成林(这个时候已经落叶了)。外面则是百年洪楼大教堂。从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