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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来了兴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我简略地把发现圆印长老尸体的事说了一下。刘燕听得大惊:“刘洋,你还能不能找到那具尸体?”
我摇摇头。自从鬼门关闭合之后,坑道发生坍塌。再想挖也不是不能挖,且费劲呢。而且我总觉得那件事已经结束,那地方诡异莫名。无事生非,肯定会出乱子,赶紧找个借口回绝。
刘燕也没有追问的意思,叹口气,眼神有些迷茫。
“圆印长老的那一世对我来说非常特殊。”刘燕道:“你们谁研究过心理学。心理学里有一种精神类疾病叫做人格分裂。”
我和李扬点点头,表示知道。
刘燕扶着沙发把手,幽幽说道:“我转世圆印就是这种情况。他是宋末得道高僧,法力精微,境界超脱。我转世在他身上,他原来的人格居然还在,和我分庭抗礼。这是我转世千年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我们就像双头蛇一样痛苦的生活。”
我听得心惊肉跳:“前辈,那你们有过交流吗?”
刘燕摇摇头,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没有。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人格主导身体。当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又来主导身体。我们就像客居在一套房间里轮流入住的两个房客。他做过什么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他也不知道。我们保持这种状态很多年,本来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忽然出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什么?”李扬问。
“圆印长老的体内又出现了第三种人格。”
这句话一说完,我和李扬完全傻在那,就那么坐在那里听着。
刘燕说:“我不知道这种人格是怎么来的。后来我请教过很多心理学家,他们也说不清精神分裂中外来人格入侵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有点明白了。”
“怎么呢?”我小心翼翼问。
刘燕道:“那第三种人格或许就是圆印长老本尊人格分裂出来的。”
我们听得张大了嘴,简直匪夷所思。刘燕转世属于人格入侵,被入侵的身体本尊人格未失,反而又分裂出一个新人格。
刘燕道:“那第三种人格非常邪恶,它觉察到我的存在,开始侵犯我,甚至想吞噬我,它疯狂地想要窥知我转世的秘密。最先觉察不对劲的是圆印长老本尊,他这个人心机本来就深沉,知道身体不对劲,便有意布局,等我发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和李扬面面相觑。我们实在构想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
刘燕陷入回忆中:“当我恢复意识占据身体的时候,我才发现圆印已经圆寂。他以身献祭,虹化而去,留下一副已经成为干尸的身体。那具身体的机能已经衰竭,我也无法独立存活,随之死亡。我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的人格也走了。”
我们和刘燕的对话如果被心理学家听到,一定会认为是三个精神病。可是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学会包容和独立思考,再难以想象的事情只要符合逻辑,我都会选择相信。
正说着,那边手术开始了。白色被单掀开,里面露出一具全身**,肤色黝黑的干尸。一看这具尸体,我又是一惊,眼睛瞪得老大。他们要进行解剖研究的居然是我从河南祠堂里偷出的肉身菩萨。
手术室里在无声的进行手术操作,有护士端着盘子,不一会儿便摆满了切割下来已经干瘪的脏器。
现在到了手术最关键的时刻,这些医生把尸体翻转,开始开颅手术。头顶摄像机马上聚焦下来,对准切口,我们看的清清楚楚。表皮划开,露出里面的肌肉组织和骨骼,头颅后面确实有一个弹孔大小的深洞。
一根细管摄像头探进去,里面是黑乎乎的骨质和一些烂肉,我们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
医生简单交流两句,通过手术室里的通话装置说道:“我们要进行b计划。”
刘燕接通话筒,淡淡道:“继续。”
几个医生开始往尸体头上按各种电线,有红的有绿的,密密麻麻一堆也不知是什么。这些电线连着一个脑电波显示图,上面全是曲线直线,看也看不懂。一名医生又把一根类似电极管的东西插进尸体后脑的深洞里,这边有人操控,一个计量表里显示数据,开始慢慢升高。
刘燕解释说:“这是用电刺激这个凹洞。”
李扬看的眼皮子直跳,我也非常不舒服,有句话始终没说出来,这人可是你的前世,你就这样对待自己?
我们都没有出声,默默看着。整个过程时间很短,只是气氛非常压抑,没有声音,包括我们和手术室里的医生们都在默默看着尸体。有人专门盯着电压数据,小心翼翼操控旋转电钮。
随着电压越来越高,令人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肉身菩萨脸部肌肉居然微微颤动了一下,李扬死死盯着,双手抓住沙发扶手。我到觉得很正常,电流刺激头部,导致了脸部肉肌产生连动反应,没什么特别的。
我最担心的倒是这些人手里没数,拼命升级电压,别把尸体给烤糊了。
第九十九章 最后的墨脱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那医生笑道:“很早以前,曾经有作曲家和医学家互相合作,把癌细胞的基因分解,转化成五线谱的曲子。结果这个曲子放出来,充满了哀怨,甚至还有惨嚎的高音,像是重金属音乐,里面是满满的负能量。这里应该是有联系的。不过这些都未经过验证。”
刘燕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她指着脑电图说:“肉身菩萨本尊的灵魂因为我的入侵,而封于脑后的凹洞之内。直到死后几百年,居然还有怨念存在。”她苦笑一声:“你们说我还能转世吗?再继续这么下去,对我既是一种无法摆脱的酷刑,对被转世者也是一种折磨,伤人伤己,丧尽天良啊。”
说罢,她拍拍自己的头:“我这个脑袋里也封着小刘燕的魂儿,直到这个身体死去的那一天,她才能消散。而这个魂儿留下的咒怨,却永远存在这个世界上。”
她说得如此悲怆,语气里又透着现实的阴冷,我和李扬已经无话可说。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刘燕道:“近期就要准备去墨脱。你们两个回去准备准备,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们。”
我、李扬和杨姗姗稍事休息,便被送出小白楼。李副总对我们说:“这一次墨脱行好好干,事成之后,你们一人就是一百万的酬劳。”
我弱弱地说:“李总,你不是说找到刘燕……就兑现那个酬劳吗?”
李副总笑盈盈地说:“刘燕是你找回来的?”
我哑口无言。李副总道:“去墨脱也不用你们准备什么,回家好好休息,我们这边装备和人员都是顶级的。到那个地方旅行,没有体力是不行的。”
等车子把我们送到市内,我就炸庙了:“刘燕是什么鬼东西,说话不算话,我可不去什么墨脱。说好的一百万,就这么打了水漂。”
李扬懒洋洋地说:“谁告诉你打水漂,李总不都说了吗,从墨脱回来就结算。”
“我可不相信这帮奸商了。”我愤愤地说。
杨姗姗撅着小嘴,脸色发苦,看样子还没从刚才那个经历里出来,她可怜兮兮地说:“我要去墨脱,我要看上师,我想他老人家了。”
李扬道:“我也去。我总有种预感,刘燕这次出行恐怕会有难以预料的结果。”
他们两个一起来看我。我一肚子气,悻悻地说:“好吧。陪你们再疯最后一次。等这件事结束,我要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太累了。”
李扬拍我:“这就对了。有冤大头掏钱给我们旅行,为什么不去,傻子才不去呢。”
我冷笑,心里说话,刘燕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我们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我在网上查了许多攻略,看得心里有点没底。墨脱这地方不大,深居藏地,经年大雪封山,道路难行。可就因为如此,自然环境保存得很好,天蓝水净,静如天堂的雪域旷野。最难为可贵的,是墨脱的一种人文符号,超脱人世的宁静。许多驴友都会挑战这条生死线,漫步其中,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我觉得这些人能走,我应该也能走。只要不深入雪山,应该没问题。我一般很少出去旅行,一是没钱,二是没时间,现在有人出资,难得的机会放弃了确实可惜。
休息的日子里,我见天出去跑步,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别到时候,一队人马往山里走,就我在后面拖后腿。
一周后,我们到了机场,准备出发。大队人马已经驾驶车队走陆路去了西藏,就剩我们几个拖油瓶,坐飞机过去。李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