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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也算个有钱人了。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在旧货市场买了铁锨、头灯、镐头、尼龙绳、雨鞋这些东西。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也不知买什么。干脆搜一本盗墓小说,就按盗墓装备来准备。这两件事感觉上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刨坑。
转过天,我带着东西到了李大民租的地儿,他看我买了这些东西,表情笑眯眯的,直说“孺子可教”。
这个坑的挖掘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首先采光不够,我买了几个大瓦数的矿灯,然后从别的屋把电线插排拉过来,点亮了灯,坑底照得亮如白昼。我把工具用绳子栓下去,戴上手套,活动活动腕子,准备大干一场。
这时,看到打火机掉在地上,顺口说道:“大民帮我捡一下,我干活时烟不离嘴。”说完就后悔,李大民腰椎不行,弯不下腰。我刚要过去自己捡,就看到李大民居然俯身弯腰,十分麻利地从地上捡起打火机。
我愣了:“大民,你……你腰也好了?”
李大民哈哈笑:“你要相信医学的奇迹。放心吧,老刘,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等过段时间我能站起来就帮你一起挖。”
“行吧。你健健康康比什么都重要。”我叹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鬼胎你怎么处理的?”
“呵呵。”李大民笑得很鬼:“有些事你不要去打听,这涉及到我修习的鬼修之术,不能与外人道哉。这件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我顺着坑壁爬下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长期作业,爬上爬下实在不方便,干脆先修出一条道。我用镐头花了一上午时间,在坑壁上凿出一条阶梯,非常粗糙,但比没有是强多了,至少方便。
李大民没干预我工作,划着轮椅颇有兴趣地看我。
中午他在旁边饭店要了几个菜,一瓶小烧。俺俩就坐在地上喝起来。我问他那个结鬼胎的女孩怎么样了,李大民说还能怎么样,住院了呗,慢慢养吧。摊上这么个闺女也不省心,都是孽缘啊。
这个话题很沉重,聊了两句我们就天南海北地说起别的事。
我一直干到晚上五点左右,工作终于初见分晓。面向花园小区方向的坑壁挖出一个黑黑的洞,我举着矿灯往里照,能看到这个洞深不可测。这就是一条密道,左右两侧是由一块块黑黝黝金属组成,不知什么成分,反光性特别好,能从里面映出我的身影。这些金属的表面非常平滑,一截连着一截,一直通向黑黑的深处。我仗着胆子钻进去,只见左右两面,映出很多我模糊的影子,像是一下多出很多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特别压抑阴森。我向前走了几米,这才勉强看到,前面黑黑的还以为很深,其实是坑道里堵满了烂泥。要往里进,必须边走边挖。我估测一下这里到花园小区原来大厦的距离,不禁汗颜,这要靠我自己挖通,短时间内是别想了。
自那天开始,我一连又干了三天,没别的,天天挖坑。坑道里的土特别好挖,土质非常潮湿松软。我虽然平时没什么运动,好赖是个大老爷们,三天的时间进展也算快,足足挖出去十多米。在这里干活,其他倒没什么,就是特别不舒服。
这条坑道随着我的挖掘越来越深,越是往里进,我心头越是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自己,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都能听到呼吸和心跳。光线非常暗,阴森压抑至极,每次一侧头,就能看到左右两壁的金属面映出自己的影子。这里精神压力巨大,干一会儿就累的不行,黑暗中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在死死盯着你。
这天正干着,突然手机铃声一阵爆响,差点没吓死我。接听之后,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空旷。我一愣神,忽然有种很奇妙的错觉,觉得这电话怎么这么像从这条坑道泥土后面的世界打来的。
那女孩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开始我还愣愣着,忽然反应过来,**,女神王雪。
自从河南回来后,我就再没见着她。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王雪在电话里,声音酥软:“刘洋,你在哪呢?”
我喉头窜动,总不能告诉她我在挖坑吧,我犹豫一下说:“外面。”
“在干嘛呢?”
“没干嘛。”
王雪说:“李总让你找刘燕的下落,你找到没有啊?”
我一听完了,是公事,心里非常失落。不过想想,这么长时间,李副总还真没追问过我关于寻找刘燕的进展情况。她是对我压根不抱希望呢,还是太忙的忘了?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还是有线索喽?”王雪问。
第六十四章 预言的应验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王雪歪着头,一头黑发瀑布般落下,用梳子一下一下梳着。浴袍飘飘,露出白皙的腿和嫩嫩的手臂。
我现在就剩下呵呵傻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梳完了,她又拿起电吹风“呜呜”吹头发,黑黑的长发撩起,露出细腻的脖子,浴袍中恍惚可见那一抹乳沟儿。我坐在那都看傻了,喉头窜动,浑身热血倒流,恨不能立时扑过去。
吹完了头,王雪用毛巾又擦了擦,问我喝什么。我勉强笑笑:“不喝,不渴。”
王雪说:“你看你吓得,我就那么丑啊?”说完呵呵笑。我实在受不了,再这么下去前列腺都要憋炸了,赶紧岔开话题:“王雪啊,我怎么感觉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雪嘻嘻笑:“你也有这种感觉?我经常会这样,看到一幕幕场景就好像曾经见过一样。科学家们分析可能是在梦里发生过,也说不定是平行世界什么的呢。”
“对,梦里见过。”我点点头:“咱俩曾经在梦中相会。”
王雪白了我一眼:“谁跟你在梦里相会啊?”声音这个嗲,我差点出溜到床底下。
王雪道:“其实我找你来,是想问问刘燕找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你连个信都没有,李总还说你不会办事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吧,没什么太大进展,而且吧,匪夷所思,我还正在跟进……”
“跟我说说呗。”王雪一步一步走过来,我坐在床上微微向后缩,实在是太紧张了,而且吧,这王雪身上似乎有一股迫人的压力,没来由的我心脏狂跳,气都喘不上来。
王雪走到近前,侧着脸怪有意思地看我。我张口结舌,脸色通红,正想笑一下缓缓气氛,就看到王雪突然回头,盯着后面的墙壁死看。
“你看啥呢?”我问。
王雪一直盯着那面墙,脸色十分阴郁,慢慢说道:“奇怪。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像有人正透过墙壁看着我们。”
我呵呵笑:“摄像头?你怕艳照门啊?”
王雪坐在我身边,柔柔地说:“我不怕艳照门,你怕吗?”
女孩身上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来,不知是体香啊还是喷的什么香水,肉肉的***,如清风扑面,十里荷花。我闻的骨软筋酥,干笑两声:“我一个老爷们,更不怕了。”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倚在床头看我:“你不热啊,穿个大外套。”
我哆哆嗦嗦把外衣脱掉,再也控制不住,脱鞋也上了床。王雪十分警惕地看我:“你干嘛?”
我嗓音沙哑:“不干嘛。累了,坐一会儿。”
“刘洋,我可跟你说,你不要动歪心思,我是信任你才把你叫来的。”王雪阴着脸看我。
我实在摸不清她的脉,她到底是挑逗我呢还是拒绝我呢,考验没这么个考验法。看着她警惕还有些不屑的目光,我有点心灰意冷,我刘洋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不干那赖皮赖脸的事,就算是个**丝吧,我也有自尊。我站起来,拿起外套:“行吧,你好好休息,君子不欺暗室,咱们公事等到公司再说。”
王雪扑哧一下笑了:“刘洋啊刘洋,没想到你这气性还挺大的。怎么?这就走?”说着,她躺在床上,浴袍散开,眼见的肩头雪白一片。
我口干舌燥:“不是,我觉得这不好,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就咱俩,谁往外传啊。看你那胆小鬼的样儿。”
我彻底有点晕了,她到底是什么路子,勾引我?还是考验我?反正这女孩够有手腕的,把我这欲火挑的嗤嗤烧。
“刘洋,你答应我,你一会儿不要乱动,我就让你上来。”
“行,指定不乱动。”
“你上来吧,就躺在我旁边,咱俩说说话。”
我七手八脚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