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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很宁静,参加宴会的人大部分都在屋内,少有人会走到这边来,所以沈海宁和蓝冰儿可说是享受了一顿没人打扰的晚餐。
夜风清凉地拂在脸上,吹得她们单薄的身子微冷,所以蓝冰儿提议喝点小酒可以祛寒。说完她就溜进屋内,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一瓶酒及两个酒杯。
“天啊,真有点冷,冬天真的到了。”蓝冰儿为两人倒了酒杯,“干!哇,好喝,好喝。”
“冰儿,你什么时候要和震丰结婚?”沈海宁心血来潮地问。她听子寺说他们两个人一个急一个却一点也不着急,婚怎么也结不成。
“结婚?不行,我会怕。”蓝冰儿一想到结婚,马上一口仰尽杯子里的酒,直摇着头。
“其实结婚很好的,而且我看震丰对你很好,他应该是个很好的丈夫人选。”沈海宁很客观地告诉蓝冰儿她的看法。
“是吗?可是他有时候总会忘了我……”蓝冰儿的眼光飘向前方,眼中没有焦距,但从她眼中沈海宁不难发现有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冰儿……”或许她不该提起这件事,只是她在一旁总是看易震丰子着急,而冰儿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人家的未婚妻。
“他对你好吗?”蓝冰儿转移话题。
沈海宁知道她说的人是宋子寺,“嗯。”从这阵子看来,他对她确实不错。
“哦,那就好。”蓝冰儿收回视线望向她。“海宁,他碰你吗?”蓝冰儿张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看着她。
啊,什么?怎么会问起这种事来?“碰?你说的碰该不会就是……”沈海宁觉得难以启齿。
“对,就是男女之间亲密的接触,有人说‘结合’,有吗?”
脸红的她无言地点头,没办法,那是事实,况且他们更是每晚都在一起,宋子寺是个很热情且精力十分旺盛的男人。
“是吗?易震丰也会要求我,但……”
沈海宁第一次看到蓝冰儿脸红,而且像是苹果般地红润,煞是好看。
“你们该不会还没有过吧?怎么可能?震丰不像是会将初夜留到新婚之夜的人。”据她的观察,易震丰常不经意地碰触冰儿,且还常常当着他们的面热切地吻着冰儿。所以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之间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除非……
“是我不要,每次他要求时,我会任他亲近,但到最后关头时,我总是会因为害怕而拒绝他。”她还记得每次拒绝他时,易震丰总是一副仿佛将赴地狱的痛苦表情,似乎忍耐得很辛苦,有好几次她都想同其他女人一样,不顾一切地顺着男人的意念,但她总是做不到。
“为什么?你不爱他吗?”
“不,我爱,我爱他,我最爱易震丰了!”蓝冰儿喊道。
“那为什么?既然你爱他,而他又这么宠爱你,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他从没说过他爱我啊,而且他脾气又坏,常常凶我,还会动手打我的小屁股,好过分!”
“他是担心你才会这样,人家不是说打是情、骂是爱吗?”她试着开导蓝冰儿。“况且他不说爱你并不表示他就不爱你啊,我听寺说他从没见过震丰对哪个女人好过,但他对你是温柔又呵护,这一切都表现得很清楚。他爱你。”
蓝冰儿又狠狠地灌了一杯酒,“他不是只有我,我曾见过他吻别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虽然易震丰说那是礼貌性的打招呼,在国外是很平常的,但这里是台湾啊!哼!想了就生气。
“你说什么,他吻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他不像……”
“对,他就是这样!”
难怪冰儿不愿委身于他。要是她也不愿意,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沈海宁陪蓝冰儿一连了好几杯鸡尾酒。
“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才不要嫁呢!”
两个女人又喝了一杯酒,一瓶酒在她们痛批男人时已喝得差不多。
“那宋子寺呢?他会不会在外面有女人?”
沈海宁喝到一半的酒险些喷出口。“呃,应该不会才对。”他每晚都回家,而且夜夜求欢,不太可能才是。虽然以前有过,但现在她是完全相信他的人格了。
“哦,也对,我看他除了你也不会再去找别人了,他很爱你。”
沈海宁一怔,爱?宋子寺也从没说过爱她。
“他不会也没告诉过你吧?”冰儿从她错愕的表隋察觉出异样。
“嗯。他没说过。”
“你看,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明明我们爱他们爱得要死,但他们却什么也不说,根本是一群自大的猪!”
或许是酒精作祟,沈海宁也陪着蓝冰儿一起怒骂起男人。“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是混帐小人。”
“我们不要理他们了。”
“好,不理。不理了……”
此时的她们已有些不胜酒力。因此有些语无伦次。
“下次易震丰再碰我,我就狠狠地踹他一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蓝冰儿有那种说到做到的气势。
“嗯,我也是,以后不让他碰我了。”沈海宁也附和道。
不过依宋子寺的能耐,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来,再喝一点。干杯!”
如果宋子寺跟易震丰看到这个景象,不知会作何反应,被两个女人骂得一文不名。唉……男人难为啊!
。。 。。 。。
在屋里的宋子寺因为沈海宁迟迟没有回到屋内而感到忧心,担忧的神色在他脸上表露无遗。
他向朋友说了一声后便连忙四处找人。该死,明明要她马上回来。她竟然一去去那么久,而且也没有人看到她,她到底去哪里了?
“宋先生,抱歉,打扰你一下。”宴会里的服务生突然走向宋子寺。
“有事吗?”宋子寺正忙着找太太,对旁人的打扰不甚高兴。
“能不能……麻烦你到花园一趟?”那名服务生有些惧意地说,因为宋子寺此时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要揍人似的。
“花园?”
“是,因为宋夫人……”
服务生话都还没说完,已不见宋子寺的人影。
而服务生又继续寻找另一个人——易震丰,因为他到处惹事的未婚妻也在花园里。
当宋子寺来到花园时,易震丰也气急败坏地赶到。两个男人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们居然喝酒!
他的宁儿怎么会喝成这样!一定是蓝冰儿怂恿她喝的。宋子寺心想。
他的冰儿怎么会醉成这样!唉,家教不严,惭愧、惭愧。易震丰低叹口气。
而令他们更不能相信的是,她们口中竟还不时地咒骂着,而骂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这两个为她们担心了一个晚上的男人。
“宁儿!”
“冰儿!”
两人一肚子火地同时大喊。
“喂,宁儿,我怎么好像……听到易震丰的叫声?”蓝冰儿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我也是……我也好像听到寺的声音了。”
但她们都认为是自己听错所以不予理会,直到有人将她们拦腰抱起一一
沈海宁微张眯着的眼想看清楚。“寺,是你啊。”她放心地将头靠在宋子寺的颈边,人更往他怀里缩。
好温暖的胸膛,好想永远待在这胸膛里。
“哇,海宁,你是背叛者,明明说好不理他们的,你又反悔!”被易震丰抱起的蓝冰儿生气地叫着。
“你闭嘴!”易震丰对着不停挣扎的蓝冰儿大吼。
“不要,放我下来啦!小心我踹你哦!”
易震丰气得想狠狠打她屁股一顿,她怎么敢这么大胆,居然找沈海宁一起喝酒。真是胆大妄为,太过疼惜她,她就随便。
沈海宁原本安静地靠着宋子寺,但一听见蓝冰儿的话,她才想起方才的事。“冰儿,我不是背叛者。寺,放我下来,我们还要再喝。”
怎么搞的,他才一会儿工夫不在她身边,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你给我乖乖的?”宋子寺斥责她。
疣海宁马上闭上小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也不要再给我乱动!”易震丰拍了下蓝冰儿的小屁股。
“哇,你又打我了。你最坏了,我要告你动手打人!”
可惜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叫声。易震丰朝宋子寺点个头,意思很明显,各自带开,免得气死。
“回家了,宁儿。”
。。 。。 。。
宋子寺开车回家的一路上,沈海宁平稳地在他身边沉睡着,直到回到家里,她仍然还没有清醒。宋子寺停好车后,直接将她抱进屋内。
“这是哪里啊?”沈海宁还有些不清醒,连到家了也不知道。
“到家了,宁儿。”宋子寺温柔地道、他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这么冷静且有耐心,是因为对象是沈海宁吗?
“冰儿呢?我要喝酒,”沈海宁挣扎出宋子寺的怀抱,不稳地朝酒柜走去,她还想再喝酒。
末子寺心想,还好今晚彦彦待在宋家大宅,否则她妈咪在他小小的心灵上可能会变得不完美。
“不行再喝,宁儿,你已经醉了。”他及时扶住她险些跌倒的身子。
“放开我,我还没醉。”站稳后,她继续打酒柜里酒的主意。“寺,我要那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