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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噢,是这样的我今天有点事不能来上班了,你帮我给经理请个假,不,也许明天也不能来了,恩……反正你看着办吧,如果经理问什么你就先帮我顶着。”
“你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我马上就到你家去。”鸡头在电话那头紧张的急迫问着,似乎寓意马上就要飞过来一般。
“不用了!我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是……嗯……是夕若突然生病,我可能要照顾他两天,屁点大的事你过来干什么。”我稍稍拿出老大的架子带命令般朝鸡头说道。这家伙要是真的跑到我家去那不就遭殃了,还好鸡头应该很听我的话。
鸡头那边支支吾吾的踌躇半天才不情愿的开口:“你,真的没事么?”
“真的。记得帮我应付那个黄脸婆,我挂了。”没等鸡头的回应我挂上了电话。真是怪了,这臭小子一直跟我混怎么越来越龟毛了,这可不是我裘暮宇提倡过的风格。我如此这般的反问着自己,是真的不明白吗?应该是吧……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麦莹这小妮子以前就说过,装SB我最会了。当时我还极力反驳她,现在想来这或许也算一门学问,要想把假戏真做,真戏假做玩转自如,这可真的全靠天赋。
“说完了?”银冷冷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我猛然的从自我陶醉中醒来。
“啊,嗯。还你。”我把手机拿给银,无意扫过他的表情,总感觉他的脸冷得来连睫毛都可以凝成冰了。眼中努力抑制的红色光芒,分明就是妒意。
银再次抬抬眼镜,斜视的看着我,似乎在打量什么,“真想不通,曹威怎么会喜欢上你。”
我玩世不恭的笑容而不答。从那天和鸡头差点出事后,我就什么都知道了,再联想到他和麦莹之间对话,就算笨蛋也明白鸡头对我的那份感情早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想不通,我还不是一样。我总不可能像鸡头对麦莹说的那样,再对他说:“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说,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按我对鸡头从小到大的了解,我想现在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还没弄清楚吧,一个人对于一份感情压得太久,就算有天突然被人拉了起来,难免还是会感到短暂的窒息。
“要吃东西吗?”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走到一旁问着我。
“那就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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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过后,本来该soso来帮我换药的,但因为soso快黎明了才回来,现已睡下了。没有办法,只有银亲自出马了,虽说看得出来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几经折腾最后还算功德圆满。换完药后他把我带了另一间卧室,这间房子的布置和外面的ACG完全不同,整个陈设都显得十分谨慎有致,四周的墙上都贴满了各种的剪报和便利条。
“这些剪报都是出现僵尸的报道,人们以为只是普通的未知事件,其实一切都是僵尸做的。而我写的这些便利条则是我每次行动时的简单步骤和方案。”银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懒洋洋的扬手指着墙上的东西对我说着。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密密麻麻的“战利品”感到有些俨然。“这些人,不对,是僵尸都死了?你到底杀了多少啊……”这家伙真的还是个16岁的高中生吗?实在是太强了。
“你觉得很多吗?其实还好,我说过炼狱界的新任BOSS让僵尸的数量减少很多,这一年我还一个没杀过,直到碰到你。我还从来没和六级僵尸交过手呢,真是有幸能遇见你弟弟,说不定还可能抓到枭弩。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会一石二鸟,赚翻了。”银冷笑一声,,镜片下的黝黑瞳孔淡淡的泛着邪恶的波动。
“你……真的要杀了夕若?”我颤抖的声音问着,如果得到的答案是肯定,那我该怎么办?
“夕若?你弟弟?呵,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杀不杀有区别吗?”银把双腿放在桌上,冷淡而又带着讽刺的语调对我说,就像在陈述事实一样。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银不杀夕若,夕若也不可能永远呆在我身边,变了,真的一切都变了。每当我们现人感觉到变化时,一般可分为两种,一是先知先觉,叫做逃避,二是后之后觉,被称为失去。
“杀了僵尸你能得到很多好处吗?”
银摇摇头,“当然没有任何好处。杀僵尸就像是在玩街机,花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但至少会让心情很爽。”
“这么说的话,那你很讨厌僵尸?”我挑起眉小心的问道,“但,如果你真是那样,那soso又怎么解释?”
银一听立即面容失色,本来一副桀骜不驯的脸顿时变得阴沉冷漠。我从最早就注意到了,银每次说道僵尸时,不仅手指会微微的颤动,双眸还会流露出怪异难解恨意。他取下眼镜朝我冷哼一声:“哼,这种事你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明白的。”
我不屑的漠然耸耸肩膀,“那你把我带到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吧?”
“你当然有必要看看这些东西,要不还以为我是在信口雌黄。”银用衣角轻轻擦拭了一下镜片,然后重新将眼镜戴上,“其次,我会把你送回‘故事’里去,所以我想听到你最后的答复。裘暮宇,你真的愿意回到过去么?你可要想清楚了。既然都忘记了,想必就有忘记必需性,有些事情还是选择不要知道真相比较好,撕心裂肺的痛楚经历一次就要命了,若再经历一次不是自寻死路?当然,出于我个人的利益与好奇,我双手赞成你回去。但,每一个人都有过那样一段生不如死的痛苦,我体会过,所以才会劝你。”
银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犹然的变得低沉,边说似乎都在不经意的荡出一点点痛苦气味,话音沉着而夹带温情,好像这些话并不是在对我说,而是在对他自己说一样。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他到底经历怎样可怕的事,但仿佛冥冥之中我都能感觉到他眼底透露出来的心绪涟漪着一浪一浪的哀怨咸酸,因为那和我每每看到夕若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真的很像。也许同样过境了伤痛的人在一起时,看着彼此伤痕累累的躯体,就如同看见自身的复制品一样,会产生无限的怜悯,但又不愿承认那就是自己。
我沉思了很久银所说的话,突然觉得这件事有我选择的余地吗?回去还是不回去,这是我的主观意志能够决定的吗?这说到底更本就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本能啊,我的本能在叫我回去,也许我真的逃避的太久了。
“我决定了。我愿意回去。”我用着像在教堂对婚姻神圣宣誓的口吻回答着。
银愣了一下,眼神忽然深沉:“那好。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诶?”还有条件?我一个纳闷,果然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从来都不免费赠送的,“什么条件?”我可是一青二白,要钱没钱,要色没色诶。
银双眸来回的看着地面游荡着,犹豫很长的时间才缓缓的开口:“我要你……把曹威让给我。”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我把鸡头让给你?怎么让?”我笑说着,银这家伙真的太有意思了。
银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模样,面红不爽的给我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再说你确定他现在喜欢的人真的是我吗?鸡头那小子神经大条的,有个女生追了他好多年他都无动于衷。要我把他让给你,还不如你自己去……”
“不用了!你就说你到底让不让?!”银恶狠狠的打断我的后话,一脸的愤怒。真是搞不懂,鸡头那种人怎么会这么受欢迎,居然女人男人还抢着要他,甚至每一个还都把我当成是假想敌,我这个老大是不是也做的忒逊了点?
突然我脑袋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注意:“我当然可以把鸡头让给你,不仅让给你而且我还会帮你,你知道鸡头从小就很听我的话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才公平。”
银闻言稍作思索,抬眼问到:“你是要我放过你弟弟?”
“BINGO!”这就是响鼓不用重锤。
“哈哈哈~~~”没想到银却出乎我意料的大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般的回荡在整间屋内,“真的是太可笑了,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碰见。好好好,我答应你,裘暮宇,只怕到最后你不要跪着求我杀了他才好。”
银说这话我起先想不通是什么意思,直到最后事情发生的那天,居然依了他现在的话,我真的会没出息的跪着求他,求他杀了我唯一的弟弟。呵,学句说书常用的那句话,欲知后事如何,还是且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