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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指控,雷煜也有自己的说词。「我这叫一劳永逸。」
「放屁」两个字差点没冲出口,她气得脸红脖子粗。「什么叫一劳永逸?你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让一堆媒体紧盯着我们不放,这叫一劳永逸?」若这就是他对「一劳永逸」的定义,那她不敢想像他所谓的「麻烦」能恐怖到什么程度了。
「这当然是一劳永逸!」非常坚持自己的做法没错,雷煜振振有词道:「就算我没让媒体知道皓皓的存在,你以为以现在狗仔的无孔不入,能把皓皓藏多久?与其让那些狗仔整天紧盯不放,倒不如一次满足他们,让他们报导个够,以后自然就没兴趣来挖我们的事了。」
「那请问他们现在没兴趣了吗?」嘲讽反问,林炜炜觉得他的说法根本狗屁不通。
「只要我们再做一件事,我保证那些烦人的媒体过不了多久就会失去兴趣,懒得理我们了。」他咧嘴一笑,信心满满。
「什么事?」林炜炜眯起眼,觉得他笑得很刺目。
「我们手牵手一起召开记者会宣布结婚喜讯,相信等我们步入礼堂后,那些媒体就会对我们没兴趣了。」拍胸保证,雷煜很清楚喜欢腥膻色的媒体,是对已有婚姻关系的夫妻没兴趣的,除非有人搞外遇。
「谁要和你开记者会宣布结婚啊?」恼怒发火,林炜炜气得抱起儿子就往卧房冲,「砰」地一声甩上门,再也不想理他。
为了甩开记者,让媒体失去兴趣而结婚,这算什么结婚理由啊?可恶!
再次被拒婚,雷煜瞪着紧闭的房门气结不已,然而更令他不满的是,她已经连续好几晚抢走儿子的「陪睡权」了,今晚竟然又被她捷足先登,太气人了。
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和儿子睡,不然……不然一家三口挤一张床也可以啦!
☆☆☆。。☆☆☆。。☆☆☆
深夜,夜阑人静,悄然无声中,一条只着内裤的贼影自客房溜出,蹑手蹑脚地来到母子俩的房门前,试探地转动了下门把……哈!没锁!
贼影窃喜,无声无息推开门板,偷偷潜入房间内,瞧见床头晕黄小灯照映下的两张酣甜睡脸。
他心中一暖,荡开一抹舒缓微笑,上前至床边帮睡相不佳乱踢被的小家伙重新盖好被球后,这才小心翼翼摸上大床,心满意足地在酣睡女子身旁躺下,健臂轻轻将人拥入怀里……
「唔……」睡梦中,女人似乎感受到温暖来源,嘤咛地翻了个身,修长美腿跨上他猛地僵直的伟岸身躯,睡颜在他身上一阵磨蹭后又安静了,根本不知自己对贼影无意识的挑逗行为。
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眸光低垂,看着薄纱睡衣撩人地往上高提,露出的诱人美腿刚好跨在自己的「私人重武器」部位上,雷煜浑身肌肉紧绷,视线悄悄往她脸上溜去,却被因睡衣前襟滑下而露出的粉嫩酥胸给勾去所有注意力。
唔……该死!这女人睡衣下不着寸缕,连睡梦中都能勾引他,他快要喷鼻血了!
热血瞬间澎湃,下腹紧绷胀痛,男性欲望完全苏醒,他再也顾不得是否会惊醒睡美人,炙热的大掌探入薄纱睡衣内,在柔嫩的娇躯上游移爱抚,悸动的欲望直往她身上轻轻蹭着。
该死!这感觉太美好了……
忍不住呻吟轻叹,雷煜气息粗喘,额上热汗不断,纵然疼痛而不得纾解的欲望已憋得快爆裂,他还是不愿好好「修身养性」停手,痛苦而又快乐地继续偷吃豆腐大业。
「唔……」嘤咛一声,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炜炜终于被「吵」醒了,意识朦胧中,只觉得似乎有人在碰她……
慢着!碰她?有人在碰她?
倏然惊醒,以为有歹徒闯入,她吓得猛一睁眼想喊叫,却在男人盈满情欲的熟悉脸庞映入眼底时愕然止声。
「姓雷的,你这个色胚在干什么?」美眸燃烧着怒火,林炜炜低声质问,若不是怕吵醒儿子,她早跳起来吼人了。
这个王八蛋,竟然半夜潜进她的房里,真是太过分了!
「你认为我在干什么?」热汗滴落,气息粗喘,他沙哑地笑了,大掌炽热覆上丰盈酥胸,挑逗至极地轻扯了下柔嫩的粉色蓓蕾。
呵……很好!总算她也醒了,没道理只让他一人发情难受,是不?
「你……唔……」想骂人,却被他情欲十足的动作给惹得倒抽口气,林炜炜禁不住娇吟轻喘,艳颊倏地火红热烫一片,浑身敏感地轻颤不已。
可恶!这男人太清楚她身体的一切了,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挑起她的激情。
很好!这女人动情了!
看着她因被挑起情欲而潮红的脸蛋,雷煜咧开得意又迷人的微笑,赶在她想再次开口骂人前低头封住红唇,火热而纠缠地探索着檀口内的甜美,决心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任他摆布。
登时,就见两人唇舌激情纠缠,火热缠绵至极,直到良久、良久后,他才眸光炽热晶亮地离开被自己吻得肿胀艳红的甜美唇瓣,看着情欲迷蒙的美眸,他气息不稳地沙哑笑了,挺着已然立正敬礼的「私人重武器」直往她身上磨蹭,阳刚俊脸盈满热情的无声邀约。
娇喘着气,眸光迷蒙地凝着他晶亮的黑眸,林炜炜知道他在邀请她,但是……
「不要!」红唇微启,与激情神色完全相反的狠心答案抛了出来。
「为什么?」简直不敢相信,雷煜悲愤低吼。他的私人重武器都已经上膛了,她竟然说不要?妈的!她不怕明天报纸上多了一则因欲火焚身致死的命案吗?
「你又不爱我!」哼声翻身,她干嘛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上床。
「我不爱你?」雷煜气结,恼火地将她翻身转过来面对自己,真想把她掐死算了。「我若不爱你,当初干嘛追你,和你同居住在一起?」可恶!当他不挑食,只要是女人都可以搞在一起的下流男人吗?这女人简直就是生来气他的!
「当初你不是说我是你花钱包养的情妇吗?」犀利反问,忆起当年往事,林炜炜新仇旧恨全涌了上来,忿忿难消地算老帐。
终于深刻体会到「各人造业各人担」这句话的真髓,雷煜真是懊悔不已。「那是我一时的气话,不是真心那样想,我道歉,对不起!」
知这句话伤她很深,让她至今还愤恨难消,他终于拉下脸来,第一次为了「情妇」这句话当面向她认错。
「我接受!」点点头,林炜炜得到该有的道歉后,终于一吐心中怨气,当下大方接受,不再为难他。
「还有……」瞪着眼前女人,雷煜难得脸红。「谁说我不爱你?你这女人给我搞清楚,我很爱你好不好!」爱得她离去这些年,他依然念念不忘,无心去交别的女人。
终于听到他的示爱,林炜炜心跳瞬间加速,胸口如小鹿乱撞,娇艳脸庞情不自禁地绽开一朵又羞又赧、又欢又喜的美丽粲笑。
其实,她心底清楚他是爱她的,只是非要他亲口承认不可。
瞅凝着她美丽笑靥,雷煜心神荡漾,忍不住又低头封住红唇热吻,好一会儿后,他才餍足退开,有些哀怨又有些微恼地问:「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谁教你侮辱我,我的骄傲不允许我留下来继续当你的『情妇』。」在「情妇」两个字上特别加重音,林炜炜就算被吻得目眩神迷也没那么简单让他占优势。
一阵无语,他真是悔不当初。唉……就是一时的气话,竟让他们两个好强倔气的人白白浪费了这些年的时间。
「那我离开后,你为何不来追我?」这下换她薄恼质问了。
「谁说我没找你?」说起这个,雷煜就气。「你这女人真够狠心,走得干净俐落,什么线索都没留下。「你初离开的那段日子,我疯了似的到处寻你,只要你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我全去找过,都快把台湾给翻了过来,最后还雇了徵信社打探你的消息。直到一年前,徵信社那儿终于传来你人在美国工作的讯息,怕你不肯见我,我只能连夜派夏特助前去,用挖角的藉口把你拐回台湾,你还敢说我没找你?」
听他确实找过自己、在意着自己,林炜炜一颗心被欢喜的情绪给涨得满满,明艳脸庞笑得非常开心。
「那我问你,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有没有别的女人?」虽然被哄得很开心,还是要继续逼问。
再次陷入无语,雷煜瞪着她,考虑着要不要老实招认。
说实话,肯定长她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女人绝对会得意得连屁股都翘起来;若故意扯谎,他相信自己今晚别说要犒赏小弟弟这几年的「忍辱负重」了,保证一脚被踹下床,她又会和他火上一年半载。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弃面子保「性福」,雷煜叹气地诚实招认。「没有!这几年,我绝对没有其他女人。」
果然,听到他的回答,林炜炜霎时笑得灿烂如花,可还是故意道:「那个方总呢?你不是挺欣赏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