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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师父认为那东西是什么?」
齐玥先是神气昂扬地一笑,才不紧不慢、吊人胃口地道:
「毒谷子乃某人之师,其先师留下手记于他,要除冷怀璧身上毒物的方法只有一个──」
「……」寒若风眼皮一跳,头皮微微发麻……
「此物乃人世间所有,朝成露来暮成霭,春为霜来冬为冰,若问此物何处寻,唯有此山云深中。」
──果然!
寒若风扶着头,恨不得自己从没听过。
***
熏香缭绕,袅袅地自窗边小几上逸出几缕幽香。风吹不去,徐徐地盘踞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伴着那似有若无的水声与氛围增添一点暧昧的情趣。
纱帐低垂,人影幽幽,一躺一伏,交叠缠绵……
寻着没掩紧的空隙中偷偷窥去,只见一清俊的男子睁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在他腿间却有一颗奋力黑亮的头颅律动着,那水声的来源便是从此而发,令闻者脸红心跳!
清俊的男子虽不为所动,一连三日来,日日承受这样的对待,纵想摆脱却无能为力,倒也磨去了些骨气,认命了。只是rou体上的屈服却不等于精神上的屈服,男子眼中绽放出的色彩仍是清澈无瑕,宛如一块上等光滑晶亮的墨玉,带着不容置疑与令人慑服的骄傲。冷冽的目光、骄傲的精神,已然脱离这个rou体,云游天上去了,那坚毅的模样仿佛再来极大的屈辱也没什么可抹煞他的,反而显出他的高不可攀与清新脱俗、出污泥而不染!
在第三次无功作罢,埋在清俊男子腿间的人儿抬起脸来,有些疑惑地望着那张不动如山的脸庞,见他一点儿情欲也没染样的高雅模样,不禁有些挫折与恼怒。
「主人,您不喜欢吗?」轻声喊着那已被指为自己主人的人,就是不晓得他身为天香楼红牌的服侍有哪不对,为何他的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令他好象是在服侍一具死尸般的无趣!若非他心悬的那威猛男人命令他来服侍主子,他早与男人翻云覆雨,得到如腾云驾雾的快感了!
被问的人连瞄也不瞄他一眼,只问:「做完了?」冷冷清清的口吻,冷冷淡淡的表情。
「做完了……」
「做完了就把你的手抽出来,我要去沐浴了。」
「是……」
小心地将手指自那窄小的地方抽出,指尖上莫名的香气也随着一抽而散出。有些不甘心地在周围打转之余,那略为红肿的入口沾着白浊的汁液与镶在x口处的几道血痕,此时还一收一放地,看来触目惊心却让人莫名的情欲高涨,尤其是眼前这个清冷男子一副毫不在乎却双脚大开任他玩弄禁欲又高贵的模样,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男子起身,自然大方、毫不矫情地往屏风后的浴桶去,任那本来含在幽…穴中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大腿蜿蜒而下,又制造出另一yim靡的气息。
待他泡进水中,犹待在床上的人儿才不满地喃喃道着:「明明很舒服的,也下了药了,为何他就是能忍住,还能一副冷淡的表情?是药下得不够重吗?」
说话间,已移身下地,将床铺整理好,一披那薄如蝉翼的单衣后便跨步离开,还不忘回头看了倒映在屏风上的人影一眼。
可他却不知道,男子却是到了泡进水中后才松开拳头,转眼间便有血水浮上水面,鲜红的,映着他苍白的面颊更是诡异至极……
手掌上模糊的血肉与每每旧伤未愈新伤又来的痛楚,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与故作清高……
『怀璧怀璧,君子怀璧,美德也。』
师兄……现在我还是你的怀璧吗?
***
「喂!你说那个人像不像冷哥哥?」易容后的祺祺是个貌不其扬的少女,正扯了扯身旁身材高大威武的男人衣袖道。
抱着青菜、干粮和扛着米袋的男人顺着祺祺所指的方向望去……那正是集聚青楼妓院的小巷,位在距巷口不远天香楼的大红门口外,站着一个身着藏青长袍的男人,貌似冷怀璧,却比他更阴厉,身材也更高壮。
「……」只一眼,收回目光,一言不发,调头就走。
「喂!等等啊!那人是冷哥哥吗?是的话我们得接他回……」祺祺急忙跟上脚步,却依依不舍地回头猛望,教男人给扳过头来。
「……不是。」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两个堪称是回答的字眼,又紧抿了双唇,双眼放出冷厉且兴奋的光芒──
东越盟主冷怀楚,可终于找到你了!
武林大会前一日,风起云涌。
第十二章
武林大会第一日,风云际会。
江柳仍依依,西湖犹沉静,却在这一日添了些许紧绷与血 腥。
今日正十五,是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参赛者早一步在比赛区等候,而台下的熙攘人群便是观众。自然有江湖人也有好热闹的老百姓,更有芳心蠢动的大家闺女,再者还有一个居心不良的齐玥。
「这时候终于来了。」齐玥倚墙呢喃,清风拂面,甚有几分潇洒。他站的地方正是离台子最远的地方,一双明目只盯着寒若风那张挂着人皮面具的脸。
寒若风的盟主令牌被夺,齐玥便从别人身上『借』来另一普通令牌,但他已从无条件晋升二级中又被推回三级,实需经过好几番打斗才能晋升,这或许有些辛苦,不过以寒若风的武功是不需要担心会被刷落榜。
等今日比赛一完,武林别馆大开筵席,宴请各路好手共欢,三大盟盟主便会露面,想必东越盟不会无故缺席。昨夜祺祺得回消息,东越盟主人在天香楼,想必冷怀璧也被他藏在天香楼某一处。这东越盟主倒是机灵,知道将人大隐隐于市,这么一来他们净会往偏僻地方寻去,不会想到人就在最近的地方。如今这倒方便了他们的计划,如此便有机会营救冷怀璧。
「你是蔡华?」武林别馆的人在赛前仍慎重的一一盘问。
「不,我是曹右风,顶替蔡华者。」寒若风拎着令牌,面无表情地道。
武林别馆的人睨了他一眼,有些意想不到眼前这面貌平凡无奇,身着朴衣的男人竟会杀了武林榜排行第十三的蔡华而顶替了他的位子。这年头深藏不露的人可真多,就像之前的寒若风,不过他倒是也被杀了,着实可惜了一个人才。
「去坐着吧。」信笔一挥,将名字改掉,又继续盘问下一个。
盘问的人统计了下,竟发现初赛的人经过一个月的残杀,竟已去掉一大半,想必是有高手在赛前先除去眼中刺,收集了令牌,然顶替别人的人也不少,可见这一个月来腥风血雨之斑。
待问完,白羽尘接过册子,随眼一扫,在某个名字上顿了一顿,随即化开一抹微笑,甚有几分欣赏之意。
清了清声音,朗朗而道:「各位,武林别馆欢迎各位高手前来,白羽尘也不多话,现在大会马上开始,请一对一依序上台,先礼后兵。」
比赛分四组,采一对一,其中一人认输了或死了,由胜者继续再战下一人,也就是说,只要赢了,便要一次全赢,方可晋升第二级。再由第二级的八人分成两组轮流比武,赢者晋升第一级。最后的两人生死决斗,胜利者便是武林盟主。
「俺先来!」一个勇猛雄壮的虬髯男人首先跳上台,卷袖而起露出比常人还粗上一倍的手臂,中气十足地喊着,一双熊目也凛凛地望着台下。
「俺乃武林榜排行第十二熊忠!今次一来是为了改写俺的排行与那武林盟主的宝座,谁敢上来与俺比的?」
话音方落,一个眉目修长,身材小上熊忠一倍的年轻男子跳上台来,青衫翩翩,面带笑容,可寒若风看清了那笑容却传不到眼里,皮笑肉不笑,甚至眼中闪过肃杀之意,仅仅是一个自我介绍,却也弄得气氛紧张,这人是何方人物?
「在下陈斯海,前来讨教。」
陈斯海?名不见经传,未曾在江湖上耳闻。寒若风微微皱眉。
「陈斯海,齐月盟护法下的得力助手,为人诡谲多端,来路不明。」
耳膜被这一句话给占据了,寒若风一惊,却非惊陈斯海这人,而是这把声音分明是……修罗!他连忙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双似曾相识的眸子正好对上他的,然那面貌却丑陋得吓人。
「修罗?」寒若风迟疑,那人却一笑,退至他身旁坐下。
「离这么远,怕波及到你吗?」
「你真是修罗?!你……还安好?」
「伤已愈,甚好。不过我也料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这该算是老天有眼吗?」揶揄地笑道。
「随你怎么说,老天在作主呢。不过你这容貌……是易容?」寒若风也笑道。
「看你脸笑得僵硬……当然是易容,易容总比人皮面具好,来得自然。」
寒若风只笑不言,抬眼望去,台上已打了几个回合,虬髯男人已落下风。
「……他……我是说怀璧……」修罗犹豫了片刻,还是不得不问。
寒若风一顿:「被捉了。」
「那何时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