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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自己这边,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多条人枪。
而张学良那边,只有四个人!
按照常理说,自己这边应该很快就能把这四个敢在克里姆林宫外闹事的黄皮猴子击毙了才对。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战斗还没开始打,营长鲍弗洛夫就被张学良一脚踹飞,当了空中飞人,然后就被一把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飞刀刺破了喉咙,战斗打响不久,尤里金叶步了营长的后尘。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家伙(张学良和朴天义)简直就像怪物似的,怪物,是阿尔科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能躺着、站着、甚至是跳跃的方式闪避子弹,还能做这种高难度动作中精准地出枪,将他们的人接二连三地击毙。
更要命的是,这是在克里姆林宫的大门外发生这种事情,克里姆林宫是什么地方,俄罗斯历代沙皇的居住地,如今苏联的最高党政机关所在,更是亿万苏联人民的精神象征。
四个人,就敢在克里姆林宫外胡作非为,这不是在打斯大林的脸,打整个苏联的脸吗?
如果不快点把这四个黄皮猴子给击毙,自己在苏联红军里的前途估计就要完蛋了。”想到这些利害关系,阿尔科金的额头上登时被冷汗浸湿。
苏军前进的步伐十分缓慢,因为,他们的人,总是无声无息地倒下。
倒下的人,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伤口,只是咽喉处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两百多名苏军士兵的精神近乎崩溃了,他们不知道,飞刀从哪里来,飞刀的下一个目标究竟是谁。
菱形脸鲁德斯基眉头微皱,因为,他留意到了一个人影,一个在他队伍侧翼,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的黑色人影。
扑通!他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士兵仰面倒了下去。
瞳孔放大,面容扭曲,没入喉咙的,正是一把寒光闪闪,朴实无华的飞刀。
是他!是他!给我打死他!“鲁德斯基瞪大充血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咆哮道,并用手枪向那个黑影连开了三枪。
呵呵!风影月嘲讽地笑了笑,右脚点地发力,轻轻一闪便躲了开去。
在鲁德斯基抬起手枪的那一刻,风影月的目光就已经锁定了他。
白净无暇的手轻轻地扬了扬,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电射而出。
阿尔金登时感到一股寒彻天地的杀气将自己笼罩住,他的心脏为之停止跳动,血液也因此凝结成霜。
他想逃跑,但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难以挪动半分。
紧接着,他猛感喉头一阵冰凉,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飞刀,已经稳稳当当地插进了他的咽喉。
砰砰砰!苏军士兵们像四下里疯狂地开起了枪。
带着火焰的子弹不停地旋转着飞出,弹壳,更是不断地从抛壳窗中跳出,落在雪地里。
他们的火力看似猛烈,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成了一群无头苍蝇。
三个军官连续死在飞刀之下,正前方和侧翼不断遭到对方自动武器强大的火力打击,这个昔日里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克里姆林宫警卫营已经伤亡过半,而这些苏军士兵更是被极度的恐惧与不安深深地笼罩着。
第四百六十六章 屠杀殆尽
给我散开!散开!杀死这伙可恶的黄皮猴子!“鲁德斯基中尉浓眉倒竖,一双三角眼杀气弥漫。
在损失了将近百人之后,苏军士兵立即将队形散开,由原来的每人间隔两步变成了间隔四步。
不得不承认,这伙担任克里姆林宫警卫的苏军,战斗素质还是可圈可点的,在出现了一系列伤亡,经历了短暂的恐慌之后,立即有条不紊地散开队形,寻找最佳机会歼敌。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张学良,这个来自后世,杀人无数,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抱过死人睡觉,有着天文作战数字经验的特战精英,是这些才步入现代化门槛的早期苏联红军无法相比的。
张学良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时而趴下,时而突然跳起,时而将身子缩成球状,在地上飞快地滚动起来。
这些只能打单发的手动步枪射出来的子弹根本就上不了他,而他手中的两把驳壳枪却是弹无虚发,枪口的火花每闪动一下,就会有至少一个苏军士兵倒在地上。
中弹的地方,不是一击致命的眉心,就是维持着呼吸和供血功能的心脏。
更要命的是,他的子弹仿佛流淌的莫斯科河的水一样,无穷无尽。
他当然不是像后世天朝拍的狗血战争片那样里的主角那样,一把手枪的子弹就没有穷尽。
只不过,他在临行之前,就知道这一路上凶险难耐,所以,就在自己身上藏了不下十个弹匣。
另外就是,他换弹匣的速度极快,几乎要肉眼无法看到,所以,他打出的子弹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穷尽那样。
嗖嗖!两声空气被划破的尖啸声由远而近传来,又有两个苏军士兵被飞刀贯穿了喉咙。
风影月冷峭的脸上闪过一抹讥嘲,身子纵身跃起,稳稳地站在了围墙上的一座塔楼上。
他不是没有枪,相反,他的身上藏着一把驳壳枪,外加九个装满了子弹的弹匣。
只是,他觉得对付这些个垃圾加脑残,没必要用枪。
野狼静静地站在一棵落叶松下,百无聊赖地抽着烟,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个看客罢了。
慢慢地,他轻轻掐灭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然后身形一闪,倏地消失在了原地。
那样子,就像后世恐怖片里的鬼突然消失一样。
鲁德斯基中尉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自身畔袭来,深入肌骨,那感觉,就像是被北冰洋的海水彻头彻尾地浇了一身。
一个一袭黑衣,满脸杀气的人陡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到危险的他,本能地抬起手枪,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把黑刀带着力劈华山之势,自上而下劈落。
澎!一阵血雾暴起,鲁德斯基中尉那小山般魁梧的身体竟然就这么像纸片一样,被劈成了两半。
啊!”几个眼尖的苏军士兵不由得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像发了疯一样,用枪瞄准野狼开火。
可是,别说是这种手动单发的莫辛纳甘步枪,就算是*沙冲锋枪也奈何不了野狼。
野狼轻轻跳跃几下便闪了开去,然后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野狼的黑刀已狠狠地挥出。
黝黑的刀身划过一道优雅到极点的弧线,紧接着几道血柱冲天而起。
几颗带着布琼尼尖顶军帽,面无血色的脑袋毫无预兆地飞出,没了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野狼一脸冰霜,看都没再多看一眼,提着滴血的黑刀,大步向前苏军人数最多的地方走去。
杀了他!“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然后二十多个苏军齐刷刷地用枪瞄准野狼,不约而同地开了火。
野狼深邃的铜铃眼里流露出一抹讥嘲,黑色的战刀在身前不紧不慢地画出了一个圆弧。
当当当!迎面袭来的子弹竟然像遭到了土地爷的召唤一样,争先恐后地落在了地上。
那些向他开枪的苏军士兵都愣住了,五一不睁大眼睛,像活见鬼了一样。
在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有人能用刀拨挡开子弹,这明显超出了他们常识所认知的范围。
一眨眼功夫,野狼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黑色的战刀,像一条黑色的毒蛇一样,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苏军士兵的胸膛。
野狼迅速拔出战刀,顺势将另一个苏军士兵的脑门劈开。
啊!几个苏军士兵惊声尖叫,挺起四棱形的刺刀,疯狂地向野狼的身体扎去。
野狼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将手中的黑刀悠然地挥了出去。
噗哧噗哧!那几个苏军士兵的身子登时被拦腰斩断,没有死透的上半身还在雪地里打着滚,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
白茫茫的雪地,登时被猩红的血染成了红色。
嗅着空气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野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