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五千卢布,就都是我对惊扰各位和扰乱列车治安表达的一点歉意,你们必须要手下。“张学良话锋一转,眼神渐渐地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寒气。
同时,我也希望,今天发生的事,各位能烂在肚子里,有些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尔加耶夫傻愣愣地接过支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队长同志,你就这么放走了他们?你就没察觉到他们的问题吗?我看那个组织部的干事倒像是被他们劫持的,他们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一米九左右,壮如铁塔的警员有些疑惑地问。
你当我没看出来吗?阿尔加耶夫苦笑白了他一眼。
但是,密达洛夫同志,你认为,就凭我们这些人,能留得住他们吗?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再说了,他给我们开的支票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决定,支票上的数目我们平分,待会儿尽快把车厢里的尸体还有血迹处理干净,今天早上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好的。“密达洛夫很爽快地答应道,脸上的阴霾转瞬间无影无踪。
这里有十个人,平分的话,就是一个人五百卢布,他一个小警察的工资也就每个月几十卢布而已,这一下,他相当于赚到了自己辛苦工作一年的工资。
斯托波娃,这次我有钱给你买你想要的耳环了。”想到漂亮的女友,密达洛夫开心地笑了。
少帅,刚才你怎么大方到给那几个老毛子警察钱呢?要是换做我,直接把他们暴打一顿算了。“朴天义瞪圆眼睛,有些不服气地问。
我虽然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张学良淡然一笑。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过多地招惹是非,我们的东方面孔在苏联本来就够吸引人眼球的了,如果再多惹些事的话,不知道还会引来怎样可怕的杀手。”所以嘛,能用钱解决那是再好不过,无论在什么地方,面对什么样的人,钱,永远是最好的通行证。”
这个时候,肩膀和小腹上的伤口忽地隐隐作痛起来。
于是,张学良便点燃了一根香烟。
对了野狼,你刚才怎么这么肯定,那三个卖食物的老毛子是苏联铁路局的在编职工,他们不是血煞门的杀手吗?”张学良有些奇怪地问。
他们是血煞门的杀手,但同时也是苏联铁路局的在编职工。“野狼轻吐烟雾,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血煞门在沙皇彼得一世时期便已开宗立派,经过两百多年来的发展,已经成为了俄国境内黑白两道通吃的大门派,他们的人更是在各行各业枝开叶蔓,也就是说,在苏联的各个事业单位,都有他们的人存在,就连一个小城镇上的一家不起眼的面包店,都有可能是血煞门的产业。”
原来是这样。“张学良讪讪地笑了笑,轻轻地将烟灰弹落到地上。
看来,我这样一闹腾,可把苏联黑白两道都得罪了。”
少帅难道害怕了?“野狼调侃道。
如果我害怕了的话,我会敢以区区三省的兵力和苏联大打出手吗?我会应斯大林的邀请,去克里姆林宫谈判吗?”张学良打趣地反问道。
早在另一个时空里,他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
不过现在,他倒真有些许的忧虑了,不知道远在奉天的于凤至和赵四小姐有多担心自己了。
第四百五十九章 漯河大战
朔风劲吹,百花凋零,天地间一片萧杀。
漯河,这座隐水之畔的古老城市,像一头经历过数次搏杀后疲惫无比的巨兽一样,静静地趴在伏牛山东麓平原和淮北平原的交错处。
城外,枪声大作,炮声隆隆。
吼吼吼!西北军一门门火炮不时地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声,通红的炮口喷出愤怒的火焰,炽热的炮弹呼啸着落入蒋军的阵地之中。
一道道血雾溅起,半空中不断飞舞起穿着黄呢子军装的残肢断臂。
哒哒哒!西北军的轻重机枪一起叫了起来,急速射出的子弹在空气中汇聚成一条条血色火龙,欢快地向目标冲去。
数十个刚把半截身子露出掩体的蒋军士兵立即被打成了筛子。
兄弟们!随我一起冲!“一个二十三四岁,刀条子脸,身着西北军上尉军服的大汉扬了扬勃朗宁手枪,怒目圆睁,大叫着向前冲去。
百来号西北军士兵猫着身子,挺起中正式步枪,以每人相距一米的散乱阵形,紧随其后。
蒋军的机枪不停地向他们扫射,炮弹,也不断地在他们身边爆炸。
冲在最前面的军官立即被雨点般袭来的子弹打成了血葫芦,其余的士兵也接二连三地被蒋军的火炮炸上了天。
兄弟们,给我瞄准目标,拼命地炸!”蒋军阵地这边,一个三十出头,四方脸,眯缝眼的中尉排长睁大着血红的眼睛,扯着嗓子吼道。
他本就黝黑的脸已经被硝烟熏得像黑炭一般,一双瞪得老大的眯缝眼散发着猩红色的血光,在这炮火硝烟中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他身边的炮兵立即熟练地将进口的大口径克虏伯火炮进行目标校定,瞄准正在冲锋的西北军士兵开了火。
轰轰轰!克虏伯火炮,这个由德国克虏伯家族精心研制的杀人巨兽,发出山崩地裂般的吼声,一发发带着火焰的炮弹从他那宽达280毫米的血盆大口中喷出,重重地落在了西北军的军阵之中。
数百名西北军士兵登时被炸得血肉模糊,更有不少人被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浪掀翻在地。
给我打!“蒋军机枪阵地上,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高颧骨、塌鼻梁的中尉排长指着一群正在冲锋的西北军士兵,厉声喝道。
哒哒哒!十多挺马克沁重机枪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上百个西北军士兵身中数弹,像割到的麦子一样,睁大着愤怒的眼睛,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西北军阵地上,重兵环绕的正中央,一个三十岁上下,白净斯文的军人正拿着一副军用望远镜,若有所思地看着炮火连天的战场。
他的身高约摸有一米七五左右,身上的肌肉壮硕如山,是个标准的西北汉子身板。
可是,他却偏偏长了一张白净如玉,像读书人的脸。
不过,这并不能掩盖他身上那种经历过数次血战而练就的铁血气息。
他肩膀上的两枚金星在清楚地向众人告知他的身份—西北军中将。
这个人,正是早年随冯玉祥征战四方,并在年轻时担任过冯玉祥贴身警卫,如今任西北军27军军长的高树勋。
看着不停地倒在冲锋的路上的西北军士兵,高树勋心如刀绞,这些,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随他南征北战多年的勇士!
更要命的是,打了十来天,他的部队伤亡了三千余人,与蒋军始终僵持不下,没有取得任何有意义的进展。
轰!蒋军的克虏伯火炮再次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声,又有百来个西北军士兵被炸上了天。
苏明!”高树勋眉头紧锁,厉声吼道。
到!“一个高大挺拔的上校军官立即站了出来。
这个人,正是他的副官苏明上校。
传我命令,让迫击炮团给我全线出击,把蒋军的克虏伯火炮阵地给我端了!”
是!“军令如山,命令下达之后,一台台崭新的十六年式迫击炮立即被抬了出来。
吼吼吼!摆在发射阵地上的迫击炮接二连三地响起,破膛而出的炮弹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完美的弧线,雨点般落入蒋军的炮兵阵地之中。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振聋发聩,不少蒋军炮兵被炸得支离破碎,就连克虏伯大炮,也有十来门被炸成了残废。
蒋军的炮火登时弱了许多。
杀!“在迫击炮强大火力的掩护下,一对西北军士兵挺着步枪,一鼓作气的冲到了蒋军的阵地前沿。
砰砰砰!匍匐在战壕里的蒋军士兵纷纷用步枪进行对着来犯之敌进行射击。
不少西北军士兵的胸膛被打开了花,但又有更多的人如潮水般涌来。
在锲而不舍的攻击下,终于有两百多名西北军士兵攻入了蒋军的一个步兵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