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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我栽培你多年,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再一起魂归莫斯科,魂归伏尔加河。”
呼啦!指挥部的帐篷被掀开了,一群荷枪实弹的东北军士兵大步走了进来。
他们面容无比的冷酷萧杀,手中的30式步枪无不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东北军,不错嘛!军容严整,纪律严明,怪不得,我们苏联红军屡次败在你们的手中。”叶利扎维塔从容不迫地看着一众杀气腾腾的东北军士兵,裂开嘴笑了笑。
只是不知道,你们的将军究竟是个勇士还是个胆小鬼,可否敢与我一战!”
话音刚落,一把雪亮的恰西克军刀瞬间出鞘。
光滑细腻的刀身上弥漫着腾腾的杀气和浓浓的血腥味,很显然,这把刀曾经杀过不少人。
的确,这把刀在苏联国内革命战争的时候,曾经砍下过不少白卫军的脑袋。
老毛子,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是中世纪的决斗时代吗?要么投降,要么引颈受戮!”一个东北军上尉厉声喝道,顺势拉动了枪栓。
哗哗哗!一阵击针撞击底火的声音刹那间传来,营帐内的所有苏联军官都为之一怔。
虎大威,别这么无礼,虽然是敌人,但人家好歹是个将军,多少都给人家放尊重点。”一个高亢,不怒自威的男中音从人群中传来。
所有东北军士兵立即整齐地站到一旁,恭恭敬敬地让出了一条道。
一个四十四岁上下,面容沉静如水,浓眉上扬,双眸深如古井,波澜不惊的中年人缓步走了上来。
他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斑驳与沧桑,领章上的三颗将星正散发着璀璨耀眼的光芒。
你是谁?”叶利扎维塔用流利的中文问。
王树常。”
王树常将军,久仰久仰,我国的双城子就是被你所攻克的,尼基塔上将也是败在了你的手上,东北军果然精兵强将。”叶利扎维塔惬意地笑了笑。
将军过奖了,将军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可惜,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王树常沉声说道。
王将军,我不想再多说废话,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丝军人的勇气,就请和我一战,如果不敢,你大可以让你的士兵乱枪打死我,不过那样,我就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会服气,而且,我还会不停地耻笑东北军,因为,东北军都是一群贪生怕死,只会躲在背后放冷枪的胆小鬼!”叶利扎维塔冷哼一声,双眸精光闪动。
可以。”王树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是,我想知道将军的名字,我希望,如果我杀了将军,能有机会在明年的今天给将军上一炷香。”王树常双眸波澜不惊,淡淡地说。
如你所愿,叶利扎维塔!”
很好!”王树常轻笑一声,手中太刀慢慢地出鞘。
我来了!”叶利扎维塔暴喝一声,一个箭步跨了上来,手中刀自上而下,狠狠地斩向王树常脑门。
他出刀的动作,速度,都十分的迅捷有力。
这家伙是个高手!”
王树常不敢怠慢,连忙利用忍术中的瞬移,向右一偏,来到叶利扎维塔身旁,手中太刀闪电般刺出。
角度极其刁钻,从叶利扎维塔的左胁直刺心脏。
叶利扎维塔立即抽刀回手,将太刀格挡开去。
当!火花四溅。
双方的面色都变得凝重了些许。
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对方实力的不俗。
叶利扎维塔目光一凛,纵身跃上前去,恰西克军刀带起一阵阵划破空气的尖啸声,接连斩向王树常身上各处要害。
王树常一边利用瞬移闪避,一边挥刀格挡。
在一阵金铁交杂之声中,两个人渐渐地战成了一团。
一旁的兵士越看越是心惊,他们已经看不清楚谁对谁,只看到两团闪电在交织缠斗。
叶利扎维塔的招式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线,而王树常的刀,走的则是阴柔狡黠的路线。
虽然力道比叶利扎维塔的弱上些许,但是角度,却是异常的刁钻。
如果说,叶利扎维塔的刀是出闸的猛虎、公熊,那他王树常的刀就是一条丛林里,黑暗中的毒蛇。
诡异的令人防不胜防,随时都有可能向对方发起最致命的一击。
第三百八十五章 送给东北军的礼物
叶利扎维塔越战越是心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树常无论是身法还是刀法,都是如此的出乎常理。
人,仿佛一个幽灵,一会儿来到他的左边,一会儿来到他的右边,一会儿,更是来到他的身后。
刀,攻击的角度也是极其刁钻。
在常人看来,日本刀一般以辟砍为主。
而王树常的刀,却是以刺为主。
每一刀所刺的地方,都是叶利扎维塔的要害。
而叶利扎维塔以刚猛力道劈下的刀,却总是被王树常的刀硬生生地弹开。
汗水,渐渐地淌湿了叶利扎维塔的脸。
他的确是太吃力了,就像是一头强壮的黑熊,在与一条灵动狡黠的,随时都可能向他发起最致命一击的毒蛇在搏斗,虽然力大无匹,但却无可奈何,反而被对方一点一点地耗尽力气。
阴冷的风轻轻地吹来,叶利扎维塔忽感背脊发凉。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惊芒从他的双眸间闪过。
他的四周,瞬间出现了无数个面容冷峻,手持太刀的王树常。
一个个王树常围绕着他飞快地转动着,手中太刀不时地抖动着,一双双眼睛里无不弥漫着阵阵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杀气。
东瀛扶桑忍术!幻影分身!”叶利扎维塔忍不住睁大眼睛,大叫了起来。
不错,算你有点见识!受死吧!”
一个个阴冷无比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似乎从阿鼻地狱传来。
一道道冷酷的目光更似一把把无形的利剑,仿佛要把叶利扎维塔的心刺破。
无数个王树常的身影瞬间重合在了一起,闪电般向叶利扎维塔扑了过来。
寒光掠过,战刀劈下。
叶利扎维塔睁大着眼睛,紧握着恰西克军刀,身子却不动了。
“膨”一声,血雾暴起。
叶利扎维塔的身子分成两半,向两边倒了下去。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无论是东北军还是苏军,都不约而同地用惊惧的眼神看着王树常。
就像是一群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着从天而降的九天魔神。
王树常寒冷如冰的眼神,滴着血的战刀,实在是太令人望而生畏了。
一些胆小的苏军士兵已经胆怯地扔下了枪,发了疯一样大叫了起来。
陆天华更是吃惊非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下属和颜悦色的军长,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把这些苏军全都给我押下去!”王树常冷冷地下了一道命令。
可怜的克里曼上校,才刚从震恐众微微回过身来,就被一众如狼似虎的东北军士兵用枪抵着脑袋,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寒风,艳阳,布查干。
杀呀!兄弟们!把老毛子给我杀光!杀光!”一个四十岁上下,骑着一匹黑色战马的蒙古大汉,高举着一把手枪,朝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
他的一双豹环大眼里,正弥漫着一股滔天的杀气合疯狂的战意,左脸上的刀疤也在散发着一种妖异的,血红色的光。
他,就是巴彦帮的领袖,阿布尔斯朗。
砰砰砰!
一千多名蒙古骑士一边冲锋,一边横跨着战马,用步枪向战壕里的苏军点射。
他们的枪法很准,只要战壕里的苏军稍微露出脑袋合身子,就会立刻被击杀。
哒哒哒!苏军的几挺捷克佳廖夫轻机枪叫了起来。
炽热的火舌喷涌而出,好几个蒙古骑士被撂倒在地。
可恶!一个铜铃眼,高颧骨的蒙古大汉冷声怒骂道,当即拉动枪栓,瞄准了一个苏军机枪手的头部。
砰!子弹带着破空之声向目标飞去。
一缕血花绽放,苏军机枪手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开枪的人正是前往东北军军营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