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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在中国人面前嚣张跋扈惯了,一怒之下也懒得顾及这里是什么场合,也不管张学良是什么少帅不少帅的。
在他眼里,所有的中国人都一样,不过是卑贱的支那人,一个下贱的劣等民族而已。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不过,那不是从张学良脸上传来的,而是从佐久间*传来的。
而且,这声音听起来像极了鸡蛋碎裂的响声。
紧接着,就看到中村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男人的重要部位,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赵四小姐瞬间吓得脸色煞白,她一个女孩子哪见过如此凄惨的场面,搂着张学良胳膊的手变得更紧了。
大部分宾客都站在了起来,纷纷用好奇地目光看着台上。
张学良连番怪异反常的举动已经使他们的神经麻木了,所以,他们没有震惊,有着的,只是好奇。
佐久间!”板垣征四郎焦急地大叫一声,立即带着身后其余四个日本人快步跑了上去。
等他们走到台上的时候,佐久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张少帅,你为什么要杀他?”板垣征四郎冷声质问张学良,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愤怒的火焰正在疯狂地燃烧着。
震惊、不解再次涌上众人的心头,他们知道张少帅狂傲不羁,蔑视世俗道德和伦理纲常,但没有想到,他还敢在自己的婚礼上杀人,而且杀的是日本人!
对于日本人,东北政府部门的一些人还是有着一定的恐惧感的。
板垣阁下,你的人手脚不干净,想对我的女人下手,我只好给他点教训,废了他那个惹是生非的根子,谁知他这么不经打,这么一点疼痛就死了,这能怪我吗?”张学良玩味地笑着,一脸无辜地看着板垣征四郎,仿佛他才是苦主一样。
张学良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听见了。
中国人对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八卦事件是特别感兴趣的,所以,他们稍微动了动脑子,就猜到了大概,紧接着就是心中感到一阵舒畅。
有种,为了自己的女人敢杀日本人!”
在座的几位没有多少个人对日本人有好感,所以,他们都暗自在心目中给张学良竖起了大拇指。
熙洽和于芷山则阴测测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他们笑得不是日本人被张学良教训,而是觉得张学良得罪了日本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这两个家伙对日本人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在他们心目中,日本关东军就是战无不胜的天兵神将,虽然张学良打败了苏联人,但他们总是不停地对自己说,张学良只是这次运气好点而已,而且,俄国人不也就是日本人的手下败将而已?
品行卑劣的人就是这样,不但看不得别人的好,还千方百计地找理由对别人进行诋毁。
你!你!”见张学良得了便宜还卖乖,板垣征四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张学良依然惬意地笑着,目光饶有兴趣地扫过这几个日本人一张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刚才,的确是他动手的,是他一脚踢碎了佐久间的两个*。
对于这些禽兽不如的日本人,张学良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巴嘎!”那个叫木村的大块头忍不住了,怒号一声,狠狠地向张学良扑了过来。
看他那劲道和气势,张学良就知道,这是个练习相扑多年的好手。
不过,相扑高手又如何,“狂狮”布柳赫尔都败在了自己的手下,何况眼前这个身大无脑的日本人。
张学良轻轻搂住赵四小姐的娇躯,向左微微一闪,木村立即扑了个空。
就在这个时候,张学良出手了。
右手一记凶悍无比的肘击闪电般打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木村的太阳穴上。
嘭!一声巨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一样。
宾客们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一些养尊处优,胆子比较小的政府大员直接吓得脸色煞白,转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
赵四小姐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如果不是张学良紧紧地抱着她,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她早就被吓得昏过去了。
木村只剩下身子了。
他的脑袋,已经像被击碎的玻璃一样,碎成了数块,头盖骨的碎片像玻璃渣子一样撒了一地,乳白色的脑浆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鲜红色的血更是和红色的地毯融为了一体。
出手,杀人,只是一瞬间的一个无比自然的动作。
张学良依然在笑着,仿佛他只是做了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如此残酷地杀掉一个人,之后还能如此轻松地谈笑风生!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张学良的可怕。
如果说,他们以前臣服于张学良是惧于张作霖生前的威望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心悦诚服了。
因为,张学良的狠辣已经深深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杨宇霆、常荫槐,这两个以前从不看好张学良,甚至把张学良当成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的东北军元老,此时不由得感到万分汗颜。
少帅对我们果然是够宽容的了,还给我们升官,否则,凭借他过人的身手和狠辣的作风,我们可能比那两个日本人死得还惨!”
此时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心头发誓,一定要好好地辅佐张学良,把东北奉系发扬光大。
巴嘎!”剩下的三个日本人一齐叫了起来,像三条疯狗一样朝张学良扑了过来。
小鬼子,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张学良眼睛里闪过一丝讥嘲的神色,轻轻将赵四小姐推到一边,慢慢欺身上前。
他的动作看似很慢,但却给人一种黄河入海的磅礴气势。
呼啦!一个日本人一记直冲拳狠狠地向张学良的面门打来。
张学良不慌不忙,右脚猛地抬起,闪电般踹出。
这一脚,不偏不倚地命中日本人的胸口。
日本人登时感到自己像是被急速行驶的火车撞上了一般,剧烈地疼痛传来,胸腔骨瞬间断裂,狂喷了一口鲜血,硬生生地飞出了三米开外。
张学良看到没看他一眼,回手一记肘击狠狠地打在了身后的一个日本人脸上。
强横的力道,宛若力劈华山,断山裂河。
猩红色的血狂飙而起,日本人的整个鼻梁都凹陷了下去,鼻尖已经和脸部平行了。
你的死啦死啦的!”最后一个日本人大叫一声,右手一记刚猛无比的手刀狠狠地斩向张学良的脖子。
手刀所过之处,劲风猎猎。
很显然,这是个空手道好手,按照后世的段位划分,至少有六段水平。
六段又如何,九段又如何?在“血龙”的眼里,一切都是浮云!
张学良双目一凛,左手闪电般探出,紧紧地握住了日本人的手腕,然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咔嚓”日本人的手腕瞬间被绞断,整个人瞬间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张学良得势不饶人,右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扭,给他的脖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咯咯咯!那个日本人的头眨眼间转到了背后,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因为看到自己的背后而感到震惊。
只可惜,他已经断气了。
张学良神色轻松的松开手,缓步走到那个被他打碎鼻梁的日本人面前,轻轻地在后者的脑袋上踩了一脚。
啪!日本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瞬间破裂,鲜血狂涌,白花花的脑浆像打翻的浆糊一样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
你!你居然杀了他们!他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板垣征四郎颤抖得说着,黑洞一样的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小。
这五个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现在眨眼间被张学良干掉了,他心中自然是十分地惋惜。
他们不是人,只是五条狗而已。”张学良轻轻搓了搓手,措辞尖锐地说:“杀他们还脏了我的手。
巴嘎!”板垣征四郎眉头紧锁,双目凶光一闪,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