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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把那份满洲里的地图给我,今晚老子要亲自前往满洲里,敲碎张学良那狗杂种的脑袋,为老四报仇!”尤里科夫恨声说道,狠狠地将口中的一根羊骨头咬碎。
老六,如果要去行刺的话,你一个人是奈何不了张学良的,必须要有老二,还有罗德克斯基带领一部分人陪同去,你也要带一部分契卡的废物去,那样,也不一定能杀得了张学良。”彼什科夫缓缓地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少有的凝重。
老五,我不信他张学良有那么厉害,我看他能杀老四多半是投机取巧,就算他身边有高手保护我也不怕,东北军的那些所谓的高手,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尤里科夫咀嚼着香脆的烤羊腿肉,满不在乎地说。
两次重创慕容天,使得他认为,东北军没什么厉害的人物。
其他人,或许不足为患,但是,他身边的那个人,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应该说是要万分小心。”彼什科夫半闭着眼睛,神色严峻地说。
他身边有什么人,除非那个人是。。。。。。尤里科夫瞪圆了眼睛,显然十分地不服气。
他身边的人就是野狼。”彼什科夫眉毛倒竖,冷冰冰地从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野狼!”尤里科夫狂傲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骇,甚至是惶恐。
肥胖的手不安地放在了左脸上的刀疤上。
老五,你说,野狼在张学良的身边?”布柳赫尔连忙问道,一双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安。
没错,他身边的人就是野狼。”彼什科夫十分肯定地说。
野狼!”布柳赫尔眉毛轻轻抖动了两下,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一年,他只有二十四岁,正是风华正茂之年,那时的他,还和五位兄弟一起纵横江湖,快意恩仇。
那时,他以为他们雪原六煞在俄罗斯境内已鲜有敌手,可就在他们飘飘然的时候,一个中国人来到了西伯利亚。
那时一个面容冷峻,一身黑衣,全身弥漫着一种野兽一样的狂野气息的中国人。
谁也不知道,那个中国人从哪里来,咬到哪里去,但是,那个中国人一出手,就把他们雪原六煞全都打败了,尤里科夫脸上的刀疤,就是那个中国人的杰作。
后来,那个中国人狂性大发,一把战刀血洗西伯利亚。
西伯利亚上的八大西斯马特门派被那个中国人斩尽杀绝,黑手党也被血洗,黑手党老大麾下的十大修习西斯马特多年的战将全都被杀死,黑手党老大也被砍了脑袋,整个黑手党几乎被那个中国人杀绝。
不少与黑手党有关系的沙皇警察头目也被那个中国人杀死,甚至乌斯季捏拉和苏苏曼的市长都被那个中国人砍掉了脑袋之后,那个中国人又杀伤切尔斯基山上的血煞门,数百名血煞门弟子惨死在那个中国人的刀下,血煞门的宗主苏库曼里夫出面,与那个中国人大战了一天一夜,把那个中国人击败后,那个中国人才离开俄罗斯。
那一次,简直是整个俄罗斯江湖的噩梦,大部分俄罗斯黑白两道人士都记住了野狼这个名字。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视人命如草莽,且狂傲不羁的野狼会屈居中国奉系军阀张学良的麾下。
有野狼在他身边,这该如何是好?”斯普新科面带忧虑地问。
你们不必担心,今晚只需要如此如此。”彼什科夫淡淡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行刺
夜已深,天空中的云雾渐渐地遮住了月亮的光芒。
满洲里城中,空旷的草地上,一座座蒙古包鳞次栉比地伫立着。
蒙古包四周都挖满了交通壕,散兵坑,布满了带刺的铁丝网。
一座座用钢筋混凝土加固了的碉堡在夜色下格外的模糊,碉堡的枪孔里,一挺挺机枪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交通壕,散兵坑和掩体里,更是趴着不少身着蓝灰色军服的东北军士兵(ps:本人更正一下,东北军的军服是蓝灰色的,不是土灰色的。)
一座硕大的蒙古包众星捧月般被其余的蒙古包环绕在中央。
这座蒙古包比其他的蒙古包大上两倍,外面有着一个连的东北军士兵把守着。
这些士兵的军服和其他的人一样,也是那种东北军传统的蓝灰色军服,但是,他们的神情却比其他部队的士兵要肃穆,身上装备的,也是清一色的汤普森冲锋枪。
这个连的士兵,正是负责保卫张学良安全的警卫连,而这个蒙古包,正是张学良的总司令部所在。
蒙古包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两盏煤油灯在书桌上慢慢地燃烧着,张学良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一根雪茄香烟在手里慢慢地燃烧着。
一粒粒烟灰随着火苗的燃烧慢慢地落下,烟灰缸里,早已经落满了烟蒂。
张学良的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蓝灰色的,挂着*上将肩章和领章的东北军军官服。
昨天,他就是穿着这身军服,在千军万马中纵横驰骋,砍下库尔斯少将的脑袋。
这套军服尽管已经仔细洗过了一遍,但是,上面浓浓的硝烟味还未散去。
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军服,无论再怎么洗涤,上面的硝烟味总是会存在,因为,它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太多的死亡。
回想起今天黄昏时分传来的噩耗,张学良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现在,也还是睡意全无。
张学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是个输不起的人。
两世都是军人的他自然清楚,打仗,都会有伤亡,那种零伤亡的胜利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会存在。
但是,他不能原谅的,是士兵的伤亡是因为指挥官的愚蠢造成的。
智将在杀人的同时,愚将也在杀人。
区别是,智将是在杀敌人,二愚将却是在杀自己人。
四万多东北军兄弟,全都是因为他的轻敌冒进而死的,每每想起那些牺牲的东北军兄弟那一张张满是血污的脸,他的心,就像刀割一样难受。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个很重情义的人。
当年“黑龙”战死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坐在“黑龙”的坟前,喝了一个晚上的烈酒。
无论他是“血龙”张鑫璞,还是少帅张学良,他那重情重义的性情都不会改变的!
少帅,夜深了,该睡了。”一旁的韩奇峰关切地说。
我睡不着。”张学良长叹一声,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一阵烟雾。
韩奇峰立刻用求助的目光看了野狼一眼。
野狼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啃着一根烤熟了的羊腿。
他知道韩奇峰的想法,更知道张学良心里在想些什么。
苏联人的虎视眈眈,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四十多万东北军兄弟的命运,三千万东北同胞的生死存亡,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这个担子,对于张学良来说,的确是有些沉重。
前世的他,只负责用铁血手段,帮国家清除掉那些威胁到国家安全的敌对分子和一些毒贩人渣就足够了。
虽然也是凶险万分,每次执行任务都是九死一生,但那胆子,远没有现在的沉重。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着与那个时代相适应的责任与使命。
像后世网络上流行的那种,一个在现实社会上什么都不会的人穿越到某个历史时代就成了神,成了大英雄的狗血穿越小说纯属扯淡!
真实的历史,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后世的人所熟悉的历史,每个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名人,都不是后世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以过来人的身份自恃,把后世在教科书上学到的,或者是一些八卦历史杂志上看到的东西作为根据来判断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很可能比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死得更惨!
香烟,还在慢慢地燃烧着。
前世的张鑫璞并不十分地喜欢烟这种对人的身体有害的东西。
但今生的张学良却疯狂地爱上了这种摧残人身体的物事。
因为,虽然他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也适应了张学良这个身份,但孤独与忧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