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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型迫击炮打在东北军的坦克上,坦克只是晃动了几下就能继续开进了。
要摧毁一辆坦克,至少要打上两发轻型迫击炮弹,但是只要苏军一开炮,这个位置就会立即遭到东北军坦克主战炮狂风骤雨般的轰击。
一些东北军步兵也依托着坦克作掩护,再一次依仗自己快准狠的枪法和三零式步枪超远的射程和精度,给苏军来了一次急速射击。
砰砰砰!东北军的步枪接连不断地响起,抛壳之声连绵不绝。
这些东北军的枪法虽然和专业的狙击手还有很大的差距,但放在普通部队里,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的神枪手了。
数百只步枪的急速射击,其火力密集程度不亚于十多挺机枪的扫射。
防御阵地内的苏军士兵纷纷中弹倒下。
照这种速度下去,不到五分钟,东北军就能从右翼防线突破,直接杀进格纳季的指挥部。
怎么办?怎么办?”格纳季惴惴不安地踱着步子,浓密的眉毛不停地抖动着,脸上的肌肉也猛烈地抽搐了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军长同志,要不然,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谢苗少将一脸忧色地望着格纳季,颇为急切地说。
什么?走!”格纳季心头猛然一惊,双眼迅速睁大。
身为将领,舍弃麾下将士临阵脱逃,在古今中外都是不可原谅的罪过,严重的话,还可能掉脑袋。
军长同志,我们现在离开,到了国内顶多也是上军事法庭,就算上军事法庭,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些人为我们说说话,至少,命应该能保住,可是我们留在这里的话,很快就会成为那群黄皮猴子的俘虏,如果被俘的话,我们就是苏维埃共和国的耻辱,斯大林同志更加不会放过我们。”谢苗少将看出了格纳季的困惑,连忙开导道。
格纳季的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脸上的神情也是阴晴不定。
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枪炮声,格纳季终于作出了决定。
我们马上走!”
两位将军随即抛弃了正在浴血奋战,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正在遭受东北军屠杀的士兵,在一众警卫员的簇拥下,跳上了一辆加厚了装甲的军用卡车(外形有点类似中国后世的东方大卡车,但车厢的空间要比东风大卡车大上许多。)
看到两位将军开溜,负责右侧阵地的伊里奇上校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下令炮兵部队开火。
几发炮弹下去,倒也击毁了几辆正在冲锋的东北军坦克。
但很快,东北军坦克上的火炮和机枪疯狂地吼叫了起来,铺天盖地袭来的炮弹瞬间把苏军阵地给淹没了。
卡车上,两位将军蜷缩在车厢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用军大衣裹着身子,活像两只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
四周的警卫员也是一脸的木然,自己保护的将军抛下数万将士临阵脱逃,他们自然不免感到耻辱。
这些警卫员,也都是些有着血性的苏联军人。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谁让自己是这两位贪生怕死的将军的警卫员呢?
急速行驶的卡车再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不停地颠簸着,两位将军的心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
真不知道,这一回索罗维耶夫斯克会是怎样的光景。
不知道,自己的那位顶头上司—华西列夫斯基中将会怎样处理自己,那家伙是布柳赫尔元帅一手提携起来的,治军极严,自己不知会不会掉了脑袋?”
格纳季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不过再想想自己的背景,他又有些释然了。
老子再怎么窝囊也是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元帅的小舅子,他华西列夫斯基区区一个中将还不敢把老子怎么样!”
就在他做着美梦的时候,车子突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强大的惯性使得两位将军的身子往前微微冲了一会儿。
他妈的,开车的,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惊魂未定的格纳季气呼呼地骂道。
将军同志,不好意思,是车胎爆了。”司机很无奈地说。
虽然他表面上客气,但心中却把格纳季的祖宗和亲人问候了个遍。
你算什么将军,他妈的见敌人强大,为了保命居然抛弃将士临阵脱逃,还色厉内茬地来恐吓我,你他妈的有种去打东北军去!我草你妈的!”
砰!一声低微而沉闷的枪声响起,一颗极速飞行的子弹瞬间击破挡风玻璃钻入了司机的太阳穴。
喂!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谢苗少将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可回答他的,确实车厢里自己的回音。
风,似乎冷了许多,四周围的空气似乎在急剧下降着。
第一百二十一章 俘获了两个将军
怎么回事?这个开车的怎么搞的?这么久还没反应?”格纳季有些纳闷,一种不安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心头。
车厢里的空气,正变得越来越冷,似乎一座无形的冰山正慢慢地在四周围堆积起来。
你,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格纳季对一个站在他身边的警卫员说。
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身为将军的那种威严,有着的,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惊惶与恐惧。
军令不可违,那个年轻的警卫员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砰!一声低沉的枪声传来。
警卫员的眉心处忽然长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然后仰面倒下。
卡车左侧的一堆长及腰间的乱草堆里,全身都进行了厚厚伪装的白俄狙击手卡扎耶夫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左眼紧闭,右眼紧紧地贴在夺魂…29狙击步枪(仿后世ak47步枪上加装光学瞄准镜且加长枪管。)的光学瞄准镜上,安装了厚厚的橡皮缓冲垫的枪托正抵在自己的肩上。
头儿,我们直接围上去,把红匪的那两个将军直接逮住算了,何必与他们玩了?”拿着捷克式轻机枪的别连琴科不解地问。
这次是出来阻击俘虏两个落荒而逃的苏军将领,不是去执行高难度高风险的任务,所以他没有将他擅长*作的轻型迫击炮带在身上。
别急,让鹰眼(卡扎耶夫的代号)那家伙好好地玩玩他们,我今天倒要看看,红匪的将军到底有些什么本事。”阿廖沙冷笑着说,冰蓝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猫戏老鼠的玩味。
这些红匪害得自己背井离乡,有家不能回,在心中,他一直都对红匪充满着深深的仇恨。
想起那些死在红匪枪下的兄弟,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现在有机会,他就要好好地玩一玩这些红匪,让这些道貌岸然的红匪丑态百出,出一出心头的那口恶气。
果然,又有三个苏军警卫员走了下来。
卡扎耶夫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枪一个爆掉了他们的脑袋。
枪身上虽然安装了消声器,但在这空旷的草地里,发出的声音依旧不小,格纳季已经隐约听到了枪声。
派出去的警卫员都没有回来。
这个时候,这两个苏联将军就算再傻也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语。
无边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们,令他们心跳加速,头皮发麻。
军长,我看,让警卫员围在我们身边做人墙,保护我们慢慢往索罗维耶夫斯克的方向推进。”谢苗少将把嘴凑到格纳季的耳边,轻轻地说。
也许,这个时候,他也有了一种羞耻感,所以才用悄悄话的方式和格纳季说,不让四周的警卫员听到。
格纳季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这些警卫员,本来就应该保护自己,他们即使全都死光了自己也不用心疼,大不了回去上报中央,给他们授予一些烈士的称号。
打定主意后,格纳季和谢苗立即在警卫员的环绕中下了车。
辅一下车,几声低沉凄厉的枪声猛然响起,十多个警卫员手中的*沙冲锋枪没能发出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脑袋都被打爆,猩红色的血汇合着白花花的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