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了。”阿廖沙轻轻摆了摆手,淡淡地说。
对于军火库,我现在已经没兴趣了,我们去干掉几个红匪的高级军官,让红匪心痛心痛。”
哗哗哗!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从脚步声判断,来的人约摸有两百多个。
是红匪来人了。”阿廖沙双目掠过一抹冰刀般的寒冷。
兄弟们,各就各位,隐蔽好,给这股红匪来个迎头痛击!”
阿廖沙的作战指令很快传到了每一个队员那里,特战队员们立即默契地隐蔽在两旁的草堆里。
果然,一支两百多人的苏军小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校军官,他的身边跟着十来个装备着*沙冲锋枪的士兵。
纵观整只部队,有十挺捷克佳廖夫轻机枪,十多把冲锋枪,其余的人装备的全都是莫辛纳甘步枪。
这伙红匪的火力还挺强悍的。”阿廖沙微微皱了皱眉,饱经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但他还是下定决心,消灭这伙苏军。
于是,他先用手指了指那些个机枪手,在指了指己方的几个装备着巴祖卡火箭筒的队员。
那几个队员立即会意地抬起火箭筒,对准了那些个装备了机枪的苏军士兵。
咻咻咻!火箭弹破膛而出,瞬间命中了好几个苏军机枪手。
轰轰轰!爆炸声响彻了整个黑夜,被火箭弹直接命中的苏军机枪手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横飞,周围没被直接命中的苏军士兵也被强大的冲击波和气浪掀翻。
突突突!白俄特战队的夺魂…29自动步枪几乎在同一时刻叫了起来,十多个苏军士兵瞬间中弹身亡。
不要乱!不要乱!机枪手!反击!”三十岁的苏军少校立即挥舞着手中的马卡洛夫手枪,大声疾呼道。
苏军几个幸存的机枪手立即卧倒在地,扣动扳机对着四周的草堆漫无目的的扫射。
哒哒哒!炽热的火龙从枪口中喷出,机枪子弹雨点般钻入草堆里。
一个躲闪不及的白俄特战队员的左手胳膊瞬间中弹,温热的鲜血当即顺着伤口流到草地上。
卡达拉夫,你没事吧?”他身边的一个队员关切地问。
没事,死不了!”卡达拉夫咬着牙说,当即狠狠地扣动扳机,将两个苏军机枪手打成了血葫芦。
狙击手基里连科和卡扎耶夫已经锁定了两个机枪手,对方的脑袋已经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了他们的光学瞄准镜里。
砰砰!两声低沉的枪声响起,炽热的7。62mm子弹破膛而出,欢快地向目标冲去。
两个机枪手的脑袋瞬间爆开,温热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瞬间洒在地上。
马克洛夫躲在一旁冷笑着,用狙击步枪给那个少校军官身边的警卫员逐个点名。
每一枪下去,都有一个警卫员被爆掉脑袋。
恼羞成怒的苏军警卫员自然疯狂地用手中的冲锋枪向他开火。
不过,这家伙是打一枪换一个方位的主儿,那些苏军警卫员盲目的扫射根本就伤不到他分毫,爆豆子一样的枪声,显眼的火力,反而把自己给暴露了。
在低沉而紧密的枪声中,装备着*沙冲锋枪的苏军警卫员接二连三地倒下。
迫击炮手别练琴科也忙得不亦乐乎,不停地用轻型迫击炮瞄准苏军,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开炮。
每一枚炮弹落地,就会有八到十个苏军士兵被炸上了天。
这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屠杀。
不到五分钟,屠杀就结束了,两百名苏军全部阵亡。
那个领头的苏军少校被狙击手马克洛夫一枪爆掉了脑袋,死的时候双眼睁得老大,放大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惶与不解。
白俄特战队除卡达洛夫被一发流弹击伤胳膊外,无一人受伤。
阿廖沙将手腕握成拳状,高举过头,食指下垂画了个圆,冲队员们做了个集合的手势。
一百来号杀气腾腾的白俄特战队士兵,迈着轻灵的步子,如同幽灵般向一间较大的苏军帐篷走去。
因为,阿廖沙认为,那间帐篷一定是某个苏联红军高级军官的营房。
与此同时,东线战场上绥芬河、老黑山方面的方面的苏军行营也遭到了东北军小股部队和白俄特战队的袭扰。
东北军也是在远处不停地用火炮轰击苏军的营帐,白俄特战队再趁着苏军混乱之际潜入苏军营长之中进行骚扰。
他们不是炸掉军火库,就是猎杀落单的苏军小股部队,或者刺杀保卫空虚的苏军军官。
苏军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又不敢派出大部队追击,一是因为东北军正在用炮火,重机枪轰击他们的营帐,袭击他们巡营的部队,而是因为亚历山大的前车之鉴。
谁都害怕中了东北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导致行营被一锅端掉。
毕竟,亚历山大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
就连阿穆尔河区舰队的港口,也遭到了江防舰队小型战舰的袭扰。
小型战舰仗着轻巧灵活,朝苏军战舰开了几炮就溜之大吉,等到苏军反应过来,想要还击的时候,东北军的小型舰只已经没了踪影。
过了一会儿,苏军船员松懈之后,那些小型战舰又鬼魅般的出现,弄得苏军头疼不已。
也就在这个时候,数道黑影从旅顺大连窜出,宛若夜色下的孤魂野鬼。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多事之夜(四)
旅顺,日本关东军司令部。
一身戎装,腰悬军刀的畑英太郎正襟危坐在作战室里的一张椅子上,慢慢地喝着一杯热茶。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五六岁,长脸,身着一袭神色和服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留着一头油亮的黑色短发,瘦长的脸洁白如玉,两道细密的眉毛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不停地散发着犀利诡谲的光。
上野君,今天晚上就拜托你们了。”畑英太郎站起身子,冲中年人彬彬有礼地鞠了鞠躬。
畑英君不必如此,能为大日本帝国效力,是鄙人上野林木的荣幸。”上野林木谦逊地说。
听说贵家主服部直三郎先生已经厌倦了战争与杀戮,为何还让你等前来助我?”畑英太郎目光炯炯地看着上野林木,有些不解地问。
畑英司令官有所不知,家主早年曾欠下土肥君一个人情,曾经许诺过土肥君,会帮土肥君一个忙,所以,家主就派了我等前来。”上野林木缓缓地说,轻轻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原来如此,看来贵家主还是个恩怨分明,知恩图报的人。”畑英太郎恍然大悟地一笑,颇为赞许地说。
家主不喜欢欠别人的任何东西,无论是钱财还是人情,只要欠了就一定会归还,这是家主做人的原则。”上野林木眉毛上扬,目光微微一凛。
难得服部直三郎先生如此深明大义。”畑英太郎长叹一声说。不过,上野君你对于今晚的行动真的已经胸有成竹了?”
当然,这两个月来,我已经让手下的人细细探访了东北各军政要人的生活习性,喜爱毫无等,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足以让在蒙古一带和俄国人大打出手的张学良睡不着觉,甚至,会让他心痛万分。”上野林木冷冷地笑了笑,十分自信地说。
哦,那具体的计划可以透露些给我吗?”畑英太郎有些好奇地问。
杀人放火。”上野林木冷冷地说出了四个字,眉宇间流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傲慢。
看到他这样,畑英太郎登时有些恼火,但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上野林木是来帮助自己的,算是自己的客人,并不是自己的下属。
更重要的是,伊贺流服部家族是日本一个古老的忍者世家,其势力和名望在日本的军界和政界都有着一定的影响,自己犯不着和服部家族闹僵。
奉天,一座充斥着西洋风格的房屋下,忽然出现了几个黑影。
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让手下的人一起围过来看了看。
那些黑衣人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们便轻手轻脚地从楼梯走了上去。
他们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