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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少爷,你还记得土肥原贤二吗?”冈田正夫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了几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你突然提起他作甚?”中村明一神色凝重地看着冈田。
他明白,冈田不是喜欢废话的人,更不会没话找话。
冈田要说的事,一定事有价值的事。
他回东京了,就在今天上午。”冈田正夫淡淡地说。
他去了哪里?”中村明一颇有兴趣地问。
千代田区。”冈田正夫缓缓从嘴里吐出了四个字。
千代田区?他去那里干什么?”中村明一微微蹙了蹙眉,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脑海中急速搜索着千代田区的人和事。
千代田区,那不是伊贺流宗主服部家族的地盘吗?”中村明一忽然眼前一亮。
少爷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腹部家的家主服部直三郎似乎欠了土肥原贤二什么人情,我想,土肥原贤二这次十有*是去找服部直三郎的。”冈田正夫轻挑眉毛,若有所悟地说。
他去找服部直三郎,想要干什么?肯定不会是去叙旧拉家常。”本来土肥原贤二回东京干什么不关他的事,但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听说和关东军方面有关,有小道消息传来,驻扎在旅顺大连的关东军似乎想要趁东北军忙于对俄作战,后方兵力空虚之际向东北军发动进攻,好像那个畑英太郎还想向克里姆林宫派出使者,想伙同苏联人南北夹击东北军,事成之后瓜分满洲。”冈田正夫目光灼灼。
荒唐!这个畑英太郎还真以为他是谁呀?区区一个地方驻军指挥官就敢玩出一出这么大的手笔!与苏联联合,向东北军进攻这么大的事,就算是首相要干,都要上书天皇以求胜断!这个畑英太郎还真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中村明一恨恨地说,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少爷,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关东军的蛮横嚣张是出了名的,自日俄战争后,关东军成军的那一天起,他们就有着遇事不用请示军部,直接先斩后奏的权力,整个旅顺大连,现在差不多都成了关东军统辖下的国中之国了,在那里,关东军司令就是一把手,事无巨细全由关东军司令决断。”冈田正夫连忙解释道,他不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反应得如此强烈。
我不管他关东军还是关西军!总之在这个时候区招惹东北军,招惹“张学良”就是愚蠢!那群脑子里除了刺刀和马粪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东西,难道就没有考虑到现在国内受到经济危机的波及,财政异常萧条,国民困苦不堪吗?再说了,“张学良”是这么好对付的吗?苏联老毛子都被他揍得满地找牙的,关东军那点人还不够他塞牙缝呢!我倒是非常赞成币原外相的建议,至少在这个时候,我认为,币原外相的建议是正确的,不对中国进行武装侵略,采用经济渗透的方式逐渐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进而给日本攫取更多的在华利益,以缓解这次席卷整个世界的经济危机,任由关东军那群低能儿胡作非为的话,日本非亡国不可。”
中村剑眉倒竖,深邃的双瞳目里杀气凛然。
在未来的时候,他就及其不满关东军的狂妄自大,胡作非为。
这是在原来的历史上,他也觉得关东军没什么了不起的,所谓“九一八事变”以寡敌众,顺利占领东三省,那是由于原装的张学良不抵抗所致。
那群傲慢自大,实际上什么也不是的东西,光是围剿装备、物资及其匮乏的抗联就死了十三个将军。
诺门坎一战,丧失五万余人,七位将军成了苏军枪炮下的亡魂。
如果当年东北军抵抗,并与关东军至死方休的话,失败的很可能是关东军,就算是最后成功占领满洲也是损失惨重。
一群狂妄自大,没有脑子的家伙!”中村恨恨地叹道,转过脸对冈田正夫说。
你让几个机灵可靠的兄弟,给我暗中盯着这个土肥原贤二,看他究竟要玩些什么花样,另外,待会儿我要和父亲通个电话,让他动用在军部的一切关系,给关东军施压,绝不能让那帮疯子胡作非为。”
如果关东军想像在原来的历史上那样发动“九一八”事变的话,肯定会败得很惨很惨,现在的“张学良”绝对不会对日本有任何的软弱与妥协,别看精锐部队正在和俄国人开战,留守在后方的部队却不是那不到两万的关东军能撼动的。”
我绝不能再让这帮疯子误国误民。”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服部家族
东京,千代田区,阳光灿烂,樱花盛开。
千代田公园附近,一幢古色古香的和式建筑仿佛一头沉睡了千年的巨兽一般,在阳光下静静地俯瞰着大地。
房屋的大门上,横着一块木制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服部”两个大字。
房屋四周,是一座座明暗相间的碉堡,岗哨,房屋的大门上还站着两个一身黑衣,用黑布蒙着面,背后背着武士刀的忍者。
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的腰间鼓鼓的,且弥漫着腾腾的杀机。
一个身着乳白色和服,脚踏木屐的中年人缓步走了过来。
他的年龄约摸在四十五六岁上下,两道细密的眉毛微微翘起,一双眼睛不时地流露出一种豺狼般的凶狠和狐狸般的狡黠。
他就是日本关东军的特高总负责人,土肥原贤二大佐。
就在他离那幢建筑还有两百来米的时候,阵阵阴冷刺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的身边瞬间出现了好几个一身黑衣,手持武士刀的忍者。
一个为首的忍者大步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这里是服部家族地界,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透过黑布上的眼洞散发出的目光,更是犀利如刀锋。
土肥原贤二不慌不忙地从身上取出一块金色的牌子,给为首的忍者看了看。
这位壮士,麻烦你通报一下,我要见你们的家主服部直三郎阁下。”土肥原贤二微笑着说。
为首忍者接过金牌,仔细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金牌上镌刻着的“服部”二字。
阁下稍等片刻,鄙人去向家主通报通报。”为首忍者彬彬有礼地向土肥原贤二鞠了一个躬,便转身离去了。
身上带有服部家族信物的,往往都是服部家族的贵客,所以,为首忍者的态度变得客气了许多。
不一会儿,为首忍者回来了。
家主有请。”他淡淡地说了四个字。
土肥原贤二微微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古朴的大厅上,一位五十来岁,身着深色和服的老者盘膝坐在一张垫子上。
他的鬓角依然变白,目光却依旧神采奕奕,仿佛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
不过,他入座的样子十分的淡定,白净斯文的脸上更是看不到任何的喜怒哀乐,仿佛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良久,他缓缓地开了口。
土肥君,从一开始,我就想到,是你来了。”老者淡淡地说。
服部君还是这么悠闲,在这个世外桃源隐居,哪像我,俗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有。”土肥原贤二长叹一声道。
有些时候,对于那些钩心斗角的俗务,他的确感到有些疲惫。
但他又放不下,因为,他的心中有着一股效忠天皇,为大日本帝国献身的热血。
身为武士之后的他,非常希望向他的父辈们那样为天皇建功立业。
土肥君,万事万物皆有始有终,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果断地放下,否则,一定过于沉浸其中,反而得失偏颇。”服部直三郎炯炯有神地看着土肥原贤二,风轻云淡地说。
那样子,就是一个超脱了世俗的老僧在教育一个刚入门的小沙弥。
服部君,这次我的确有事情想找你帮忙。”土肥原贤二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他知道,服部直三郎是一个淡泊名利,喜欢思考一些人生和自然哲理方面的人,再和他继续扯那些东西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扯不完。
莫不成是因为中国方面的事?”服部直三郎会意地问。
怎么?服部君,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