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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你刚才打了他,他会报复你吗?”
他望着我,愣过后扯开嘴角轻笑下,安慰式的拍拍我的肩膀。
“走吧,已经迟到了,但不能更晚了。”
“告诉我啊,会不会?”
“老板责怪我时,你可得帮我求情啊,呵呵。”
“喂,我问你话呢,不要撇开话题~~~”
“嗯,什么?”
“我问……”
话还没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冲我笑下,随即放在耳边接听。
“路上有点事,马上就到,嗯,不会太久……Thanks……”
站在一旁拼命盯住他的脸,我不安地来回掐自己的手指头,他望向我,忽然轻笑出声,伸出食指向我靠近,我吓得赶忙后倾,这个动作是刚才揍人的前奏,有点望而生畏。
他呆住了,收住手,改换成大拇指慢慢向我的脸凑过来,划过我的眉毛,动作轻柔至及,脸上的神情有些寂寞却仍旧对我微笑,嘴角轻扬,翩飞如梦。
“这里皱的很紧,无法舒展开来,可以认为替我担心吗?”
迟疑着,忍不住点点头,自己确实很担心,没有否认。拍拍我的脸蛋,好似与我玩一出小孩子宠溺玩具的游戏。
“谢谢你,放心吧,你老公没事的。”
“真的吗?可是老公的老婆很担心很担心!”
“哦?一直到什么程度?”
“揪心。”
“呵呵……”
他转头望向前方,牵着我的手继续前进,说出的话像是只许给我一人的承诺。
“没关系,生命很硬朗,你是我的风向标,不会迷失方向。”
到达他的打工地点,没想到是上回被他冷言驱逐的酒吧。站在门口,我的双脚犹如陷入即将凝固的水泥地,他拉拉我,感到我的僵硬,不禁问道。
“不进去吗?”
“你上回不是不让我再来这里吗?”
“咦,有吗?”
“你不记得了?那时我还哭了,都怪你。”
“啊?不好意思。”
“当时我问你奶奶身体怎样,你就板下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呢。”
他的脸色再次阴沉,和那次一模一样。怎么了?
微微扭转自己的手腕试图从他手中抽出,注意到我的有意逃脱,他凝神看了我一眼,抓紧我微笑道。
“进去吧,你现在很想和我呆一起吧?”
“胡说,胡说什么呀!才不是呢,我,我我回家了。”
“好好,算我猜错,就当我自己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将回家的时间匀一点给我吗?老婆大人。”
脸红一大半,尽管羞愧万分,手还是任他拉我走进酒吧。推开门,嘈杂声立即撞击耳膜,空中飞满各种气味分子,路途总有人和他打招呼,女生占绝大多数,看来我老公不论身在何处都是顶尖人物,可是没有一个人和我搭话~~~一定是没混好,没关系,从这次开始混个脸熟,绝对有信心超过身边这个人,石头开花后大概有胜算吧,不过首先必须弄清楚石头究竟会不会开花。
前方是一览无遗的圆形舞台,聚光灯扫过每个角落,影子不停颤动突兀出扭曲变化的身形,韵律十足的音乐力量带动人们挥洒每一滴汗水每一份热量,沉醉在自我的迷离世界。
看呆了的我被拉下,他继续领我走进一段狭窄过道,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照亮无数只悬在头顶上方的玻璃杯,好象晶莹透明的璀璨宝石。
“啊哈,我要开始工作了,一会儿老板来了,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尉迟金兰朝我调皮眨下眼,美丽双眼凝聚些许绚烂光芒,仰头仔细盯着玻璃杯。兴趣盈然的我转过头望着他,不禁乐起来。
“不要,谁知道你的老板会不会很恐怖?听说私人老板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刻薄家伙,我才不要首当其冲呢。”
“呵呵,真有那么可怕?我怎么没听过。没关系,他要是吃你,我就像孙悟空那样拿根棒子替你画个圈使他无法靠近。”
“还不如一棍子打死他更稳当些。”
“呃……没想到我老婆骨子里冷酷到如此程度,有点吃惊呢。”
“啊哈哈,说笑啦,怎么可能把你老板打死,不然谁发工资,嘿嘿。”
“嗯,竺冬景的小表叔。”
“是吗,长了三头六臂?铁甲神兵?还是传说中的多脚长手满脸是毛的超级丑八怪,哈哈哈!”
想到这,我将稀奇古怪的四不象统统组合在一起,尉迟金兰忽然睁大眼皮,样子有点呆愣。干吗不笑,不觉得很好笑吗?哈,哈,哈……
他好象在看我身后,并非看我,看什么?
扭过头,一个眼神凛冽的男人站在门口,全身散发猖狂寒气,居高临下的气势长驱直入,长的未免太恐怖了,两道英气逼人的浓眉毛随意就能把人扳倒,要是再看第二眼一定会得心脏病的,尤其现在他正瞪我,我有点惴惴不安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突然拍掌爆笑出声。
“哈哈哈,怪物,多毛怪物!哈哈哈!”
抱着肚子大笑不已的竺冬景指着那个面色难看的男人,好象他忍了无数年终于等到今年今月今天才能好好饱笑一餐,有点可怜的样子,头上猛地挨了一记油炒板栗,还被凶狠面训。
“臭小子你再敢笑,今天店里所有的盘子全由你包下!”
竺冬景愣住了,飞快闭嘴,里面立刻鸦雀无声。那个可怕的男人侧目瞠视我,一言不发。噤若寒蝉的我呆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比罚站还老实。
一阵偷笑声再次分散注意力,回过头,那个男人怒视偷笑的家伙,一脚飞上他的屁股。
“小表叔!”
竺冬景气愤大叫,他表叔厉色无比,凶悍眼神毫不让步,硬朗声音宣告不容置喙。
“嗯?有意见?”
指着他,竺冬景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铁青铁青,可是回头之后马上换上一副嘻嘻哈哈,变化如此之快,简直让人晕倒。
“哈哈哈,小表叔你也会被人糟蹋成怪兽,真是笑死人,哈哈,扑哧~~~”
“全世界都喜欢你的笑声,还是你的笑声比银铃动听?立刻给我卷铺盖走人,滚回自己的金窝!”
“不要啊,小表叔!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千万别干傻事啊~~像我这种服务周到又能保证生意红火的二十一世纪综合性全面人才,就是提着灯笼也找不到呀,千万别错失人才!刚才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别瞪那个女生嘛,她是金兰的老婆,不然金兰会辞职不干了。”
“哦?”
小表叔睥了他一眼又转眼看我,害我以为自己要挨打了。他打了个响指,惊得我反射性颤抖一下,他的目光穿越我,望向正在摆放酒瓶的尉迟金兰,斥责起那个死皮赖脸不肯离开的家伙。
“为什么他在这里做事,你却站在这里看笑话?是不是等我再给你讲个小红帽的故事?还傻愣着干嘛,快点给我工作去!”
“我只是向你介绍下那位是她女朋友,你别再把人家瞪哭了。”
“再罗嗦就给我去拖大厅,赶紧干活去,快点!”
他的小表叔刚转身准备离开,忽而又回过身来叫住尉迟金兰。
“哦,金兰……”
“嗯,什么事?哥。”
“别干太晚,忙完自己那部分就早点回去吧。”
“没事,明天上午第二节才有课。”
“别太晚了,听哥的,早点回去吧,学生以学业为重。”
听那个男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即使强塞也无法把那句话捅进自己的脑袋,总觉得这个人似乎一辈子都没见过学校长啥模样。另一个人与我有同感,又开始大声发笑。
“小表叔你还知道学生两个字?想当年你逃课逃得多迅猛啊,不是老师而是校长亲自将你遣送回家,你不是一直对学校很反感吗?”
“小屁孩,该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多话很有意思吗?行,我现在让你尝试一件更有意思的事。”
“哇,别拿我当沙袋,我皮薄不经打呀~~”
“被我发现偷懒,扣工资。”
“别扣,别扣,再扣就连仅剩的八毛钱都没了,可怜的我为了八毛钱工资竟然在这里拼死拼活做牛做马,小表叔你心太狠了!”
“哼。”
冷哼一声,他的表叔不以为然,竺冬景赶紧跟过去讨论八毛钱的生死定夺。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又只剩我和尉迟金兰两个人了。趴在桌前看他擦拭玻璃杯,我与他拉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