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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本座大喜的日子,”我淡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冷清?莫非各位不想呆在这儿陪我?”
厅内欢笑声瞬间便起了,厅外响起了一个愤怒的声音:“马八十二!你可会记得有今天?”脱脱答失里推开众人走将进来,眼里满是得意和愤怒!后面大批官兵拦住了我的侍卫。
“你以为凭你一只手便可以只手遮天么?”脱脱答失里狂笑,“你陷害我杀铁木先又杀了虎狼牙,幸好危答英明看破了你的阴谋跟我合作。你虽然派人盗去了本座的虎符,哼!本将经营哈密多年自有忠于本将的死士,如今你的大军已被我的人尽皆缴械!看你怎么逃?”当人做了件自以为得意的事情便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般,脱脱答失里睥睨的看着我如在看一个死人无半点的怜惜。
危答自后院中的厢房走出,冷冷的说道:“若是你现在投降看在你的名头上我会给你个全尸。你不该送脱脱铁木耳走的!既然无用了便该杀了,你既有这个野心便不该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密!”
我抿着酒微微笑道:“领教了!本座也定会给你留个全尸。”
危答面色一紧说道:“死到临头还敢这样说话么?马八十二,我倒有点佩服你了。只是你要死了!”
我轻轻的说道:“危答!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么?我替你除去虎狼牙、铁木先让你吞并畏兀儿、哈喇灰,你便助我为哈密的大都督!你怎么就忘了?”
危答笑了起来:“我们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好笑,好笑。脱脱你不会相信吧?”
脱脱答失里大笑道:“怎么会?我们可是联盟,除了这个小子,我们便是哈密的真正的王了!哈哈!”
闷哼一声,捂住了肚子,狠狠的盯着危答:“你…”喉咙里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为什么?”
“可是我要杀你!”危答目无表情的抽出了刀子,说道,“事实上哈密的王只能有一个!”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人为财死,这又是何必?你杀了脱脱会走的了么?”
危答伸出舌头舔了下刀子一把抛到我的脚下,道:“是我杀了他么?明明是你!是不是!”厅内众人喝道,“你们看见了是谁杀了脱脱?”
“…”
“是…”
我轻轻放开手中的杯子,咣的一声,酒杯口撞到青石板上转了个圈停了下来,淡淡的道:“胜负未分,现在定胜负尚早。现在本座给你们机会,愿意跟着本座的便站到我这边来!”
厅内的人话方到口边又缩立刻回去,望着我眼光里惊疑不定跟着便看着危答。
危答狞然道:“你还需做最后的挣扎么?你城内的守军已尽调到外面,城门已关急切之内进不来了。等他们进来便会得知你跟脱脱互相残杀同归于尽的消息!哈哈!受死吧!”手一挥身边的四名枪客冲了上来,一攻我右胸,一刺我坐腰,一横扫我下盘,一点我太阳穴,四者之间配合的竟是天衣无缝。
我拔出斩魔,往下一点击开脚下的那路枪,跟着人借力飞起,双腿连踢踢开了攻来的三把枪,飞身掠将开去,说道:“你以为所有的人都效忠于你么?你杀了脱脱!”
四名枪客显然浸淫合击之道已久,一击不成,立时两人一左一右断我后路,另人自上扑下打我上身。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刀出,一刀斩向身旁的柱子,这一刀之中用上了巧力但见木屑四飞如天上飞雪,攻来的四人立时迷在了分飞的木絮里,立时横扫枪身便欲荡开木屑。
我辨着风声身子一横折了进去,刀势一荡荡开刺来的一柄枪,顺势切了过去,立时废了这人的一条膀子,另三杆枪听得风声迅即变招朝我刺来。我刀尖一挑那人的身子甩将出去,纵势跃出去,回身说道:“危答,你当真不后悔么?”
危答冷冷的盯了眼身后的士兵,说道:“任你油嘴滑舌今天也休想逃过我的手掌心,去后面搜一下把新娘子带上来!”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你怎么不向后面看一下…”
危答哼了一声:“又耍什么诡计?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却不自禁的转过头,立时呆住了眼,怒喝道:“干什么?造反么?别忘了你们拿了我的银子就得替我办事!呆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去!”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使银子。”我清凉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中么?”自放脱脱铁木耳走开始,我已算定了每一个步骤禁卫军我早已许下若言并银子收买了,所以才放心的将城内大军调往城外,因而也算准了危答定会将计就计故意不带军马进城稳住我而他的兵马则随同被他所谓收买的禁卫军合击我派出的军队借机一举吞下哈密。
脱脱铁木耳不过是我故意放走,以借此让他被危答抓到,城外尽是危答的军队脱脱铁木耳又怎生能跑的了?算准了危答定会借机去跟脱脱联系,却没想到危答竟会想栽赃险祸给我而杀了脱脱,脱脱答失里我正需借个理由杀了他,这样一来他原先的部下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怎么会?”危答一个踉跄几欲摔倒在地,他手下三名枪客扑过去,扶助了他,“主人,你先走!”
“想走?”我冷冷的道,“成王败寇,你们的主子已经失势了,跟着我如何?”
枪客甲冷漠的笑了一下,说道:“多谢厚爱!只是我们受命主人已久,江湖实在太累,我们已是废人只想找个荒山野岭度过余生。”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可惜,可惜!危答,我敬你是一方大豪,你自己选择吧!”
危答的嘴巴张大不停的呼吸着空气,良久说不出话来,人如在一冰窖里不停的战抖,自颠峰瞬间便掉下来的感觉定是不好受的吧?我不由对他起了一丝悲悯,只因他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实在与我是同一路人,便如剑奴一样。
“主人!”一名枪客抚住了危答。“啪”的一声,危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跟着啪啪声不停,危答的拳脚如雨般落了下去。
“滚开!滚开!”危答的喉咙已然嘶哑,手上的力渐渐的无力。
枪客甲的脸转也未转,说道:“主人还有什么吩咐么?小的三人静听主人的吩咐!”脸上一片肃穆,丝毫不以身边的危险为意!
危答一把抱住了他,全身发抖,颤栗的道:“我…我…”
枪客甲脸上闪起一丝悲哀,向我叩了个头说道:“主人一生英雄,今日败在大漠的新主人手上,小的也无话可说,只是望念着相识一场的分上给主人一个全尸,让主人的灵魂得以升天!”声音里虽是凄凉,却豪气不减!
咔的一声,枪客甲双手抱住了危答的头,双目间流下一丝虎泪,手一扭已然将危答的颈扭断。
“我们身为主人的贴身部下,却不能为主人效力,空让主人留下耻辱。”枪客甲霍然站起身抽出枪淡淡的道,“宁为战死,也不可屈辱的死!”
大呼一声,当先便往门口冲去,另两名枪客悲嘶一声高呼:“宁可战死,也不可屈辱的死!”跟着冲了上去!
我的心里如大海般在奔腾,幽幽的叹了口气,西域多豪杰,今日又领教了,眼里也跟着不由的流下泪水淡淡的道:“杀了!”
守门的卫士显然并未碰过这样的情况尽皆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三人身中数创大伤仍奋不顾身的冲上来,对我的话竟似未听到般,跟着一个急声:“大人有命,杀了这三人!”挺起手中的枪刺向扑来的一名枪客。
众兵士方恍然大悟,回转过来,各挺起了手中的枪,乱枪挥舞,三名枪客身子立时被扎了个透心凉,宛如抛落在半空的稻草人,无力的落将在地,手中的枪也跟着掉落。
原先的那个士兵上来报道:“大人,人已死了!要拖出去么?”
我冷冷的道:“好好的葬了!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万子良!”万子良跪在地上,说道,“小的祖籍河南,随同父亲来往西域做买卖,不幸遭到了马贼,只落的小的一人,便在此参了军。”
好一个精灵的人儿,我淡淡一笑,说道:“刚才你的表现很好。”跟着沉下了脸:“但你的话太多了!…你现在什么职位?”
万子良抖了一下,赶紧回道:“小的是个白身!”
“从今天开始你便是禁卫军左百户长,”我淡然道,“以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去库房里领钱吧!”
万子良咚咚咚的连叩了几个响头,抬起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