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叫的最凶的就是脱脱铁木耳,看样子是输了。”追风道,“玩的是大小。这庄家手法不错。”
“几位大爷好面生哦,是要玩么?小的这就给你们换碎银去!”赌坊内一个人走上来道。
我拿出一万两银子道:“去换给脱脱铁木耳大爷。”
“扫兴!”脱脱铁木耳一把摘下头上的毛毡帽子摔在桌上,“日他妈的。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
庄家呵呵抖着盅缸道:“脱脱老爷又不玩了。呵呵,别扫大伙的兴嘛,下一把可弄不准就是脱脱老爷的喽。到时候大把大把的银子砸见过去,那小春楼的红牌可又是脱脱老爷的喽!”
脱脱铁木耳眼睛立时红了,呼吸直发抖,叫道:“老子用这条手跟你赌!”
庄家道:“俺们这的规矩赌钱不赌命,要女人不要男人,脱脱老爷又忘了哦!”说话间那换筹码的小二已捧着一堆碎银过来道:“脱脱老爷这是那边的大爷给老爷的。”
脱脱铁木耳斜眼看了下我,一把捧过银子大声道:“再来!”
结局仍在继续,“嘿,再借点花花。”脱脱铁木耳嚣张的声音。
我只是微笑,银子便如水般流将出去,流进万胜赌坊这个无底洞中进去,小子真敢当我是凯子么?
脱脱铁木耳晃着脑袋如喝醉了酒的人般推开人群趔跄着走到我的眼前直勾勾是看着我说道:“刚才是你帮我付的帐吧?格老子的!谢了。”擦过我的身边就要走。
我微微一笑,淡淡的道:“礼尚往来也不懂么?”话方完,追风一个手刀正切往他的后颈。
闷哼一声,追风顺手提过脱脱铁木耳的身子往外纵去,这一切快的如没发生过般,赌坊内人群仍自欢笑的欢笑愤怒的愤怒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
脱脱铁木耳身子扭的如头被刺进心脏的笨牛,头上冷汗直往下流,禁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谁?你们是谁?快放下我。格老子的,再不放下我,等下你们别后悔!”脱脱铁木耳色厉内荏大声斥道,“到时候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脱脱铁木耳?”我问道。
“恩,是!”脱脱铁木耳喜形于色道,“既然知道老爷的名字还不赶紧替老爷松绑,看在你替老爷付帐的份上老爷也不跟你计较了。嘿嘿…”
我淡淡的道:“你认识我么?”
“…”
“既然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而我平白无顾的替你付帐你是不是觉的很爽?”我冷冷的道,“世上焉有免费的午餐?脱脱铁木耳老爷是否赌晕了呢?”
脱脱铁木耳终于明白过来,脸色顺间变了,头上的汗水便如小溪般直往下流,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抖意:“我…我…给你银子,给你银子,怎么样?比你的还多,很多很多的银子!”
我道:“我喜欢银子不过更喜欢有用的人,如果一个人多我有用我可以给他无数的银子和美女,但是若是有人不识相的话去情愿不要银子。”
追风一拿脱脱铁木耳的手肘,喀的一声,脱脱铁木耳脸一抽双眼发白,郏边肉一抖,嘶声道:“住手,住手!大爷饶命,饶命。小的知道了。只要大爷愿意小的…小的一定对大爷有用的。一定,一定。”
追风放下脱脱铁木耳的手腕,一提,带将着脱脱铁木耳横身飞了起来,在墙边一点,人如旋风般卷起,跟着凌空一个360度旋身而下,落将在地。
我淡淡的道:“我希望你明白我说的话从来算数,我也很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那些银子是我送你的,若是我不高兴了我只会要人的命而已。”
脱脱铁木耳脸色灰白,胸口不住的起伏,嘶哑的道:“小…的…小的…明白!大爷有什么吩咐的请…请吩咐!”说话间看了眼追风。
我淡淡的道:“听说、脱脱答失里很是信任你,本座明日会去拜会他,希望你到时候能帮一点忙。”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
脱脱铁木耳道:“是!是!原来是左都督大爷,小的久闻大名。这件小事一定包在小的身上。”
我微微一笑,取出一张银票递将过去。
脱脱铁木耳惶恐道:“不敢!折杀小的了,这么一点小事是小的力所能及的,怎么敢让大人这么破费?何况为大人效力是小的的荣幸。大人…”
“这是我的一点意思,你若不收下便是不给面子。”我淡淡的道,“以后尚有些事须得靠你帮忙。”
脱脱铁木耳抖着手接过银票,犹豫了下道:“小的?小的可以走了么?”
我大笑:“你是我的朋友以后说话不必这么拘束,这路难走尚得小心点儿。回去之后好好的休息。明日我再来拜会。请!”耳听着脱脱铁木耳一路慌张的跑将出去,闻得当当声不绝。
“去小春楼把那最红的姑娘给他送过去。”我冷冷的道,“追风,好好的守着他。我不希望今晚他会搞事出来。”
追风应命,于屋间一点,化成一团黑影掠将出去。
正文 第二十六章谋事三
不鲁土盯着以纱巾罩头的三名少女眼光里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鼻子里呼吸声渐渐粗将起来。
山大王道:“这是我主上的一点心意,希望王上喜欢。这是我主上的信函。”
不鲁土目光方转移到山大王的身上,已有人下去取过信函交给不鲁土,不鲁土目光闪过奇色道:“你家主上好么?呵呵,听说他被任命为哈密的左都督,真是可喜可贺啊!”
山大王道:“我家主上像来身体安康,每日饮酒数升,食肉数石,劳王上挂念了。我家主上说王上是他的好朋友,对王上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也会照办。哦,对了,我家主上说他会在哈密静等王上的大驾。不知王上有什么要小的带回去?”
不鲁土哦了一声道:“呵呵,是这样么?你家主上也是本王的好朋友啊!”拍了拍手,一白衣蒙面人自后柱走上来,“去将本王的天龙宝甲取来。”
不鲁土的手轻轻的摸着甲衣道:“西域有天山,天山有雪蚕,每逢冬季吐丝,其丝坚韧寻常刀剑难断其分毫。本王谋一生也不过得了三团蚕丝,令巧匠和以人身发丝、银丝终织成两件宝甲,一名天龙,一名地虎,尊上乃上天上的飞龙终非池中之物,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请转告尊上俺不鲁土是他的好朋友!”
山大王小心翼翼的接过宝甲心道:“丫丫个呸的,这老混蛋倒会做人,有这么神么?我靠!不会在甲上抹了毒吧?要那样的话先宰了这王八蛋。甲衣闪着淡淡的银光,在手上竟感觉不到丝毫的重量,他是个识货的人自然知道这绝对是好东东了,心中不由起了股奇怪的念头,要是自己把这贪污了成不成?念头方出脑海里立时闪过了老大的军纪,全身不自禁的一抖,道:“如此!在下先替主上谢过王上了。”
不鲁土露出个奇怪的笑容,说道:“阁下乃是壮士,本王实在喜欢。本王马坊中尚有一匹好马,乃是此处外国进贡的汗血宝马请壮士收下。”
山大王不卑不吭的道:“谢过王上,我主最喜汗血宝马,小的不敢尚自据为己有,须得秉过我主方可。”
不鲁土脸抽了一下,目中闪过一道寒光,呵呵大笑道:“好一个忠义之士,有你这样的人在尊上的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了。”
“来人;取酒来!”不鲁土示意山大王坐下道,“本王要敬壮士一杯。”
山大王取起酒杯,望了眼如红玉般的酒,道:“闻西域有好酒,以葡萄酿酒其色如血引自波斯,但于我国之中却以王上所处为上。小的有福了。”
不鲁土呵呵大笑,道:“想不到壮士竟是识货之人,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请!请!”
不鲁土一把搂过少女,扯开她的面纱,眼睛一亮,呵呵道:“好货色!”满是蓬须的脸直往上啃,推开少女道:“不知尊上有妻室否?”
山大王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下那白衣人道:“我主尚是独身。”
不鲁土一拍桌子,大喜道:“如此最好。本王膝下尚有一女,正自妙龄,尊上也是正值青年,有请尊使在此等候,几天本王欲让小女与尊上成周公之礼,不知尊使有何见解?”
山大王身子一抖,手中的酒水洒将出来,狠狠的盯了眼那白衣人,缓缓的另斟了杯酒;从容说道:“为王上同我主联姻贺喜。此为敬过往的佛主神明!”
不鲁土大笑,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请壮士在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