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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已经神志不清,只是四处乱撞,但还没忘记提起酒坛再给自己灌上几口,走到街尾,觉得头昏;就在一面墙上靠了一会儿,接着顺墙左转,突然跟一人撞了个满怀,酒坛被撞到地下摔得粉碎,小蝶没看来人,只是生气的一拔剑:“让开!”对方灵巧的一闪,她这才迷迷糊糊地向前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潇洒地站在夜色之中,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更添几分不羁与狂傲,手中银色的剑鞘在月光下熠熠发光,“姑娘满身酒气,究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不妨跟在下说说。”那男子的语气轻松飘逸。小蝶没有理他,只顾自己走路,但没走几步,双脚就又绊了一下,那男子一把拉住她:“姑娘你醉了。”不经意间看了小蝶一眼,惊讶地发现小蝶双眼红肿,整个脸都哭花了,小蝶见他拉住了自己的胳膊,更是生气,使劲甩开了他的手,举剑便刺,那男子一退,小蝶又再次出剑逼了上去,那男子笑了笑,欣然迎战。小蝶虽然喝醉了,凌乱剑招之中却不乏章法,时进时退,时攻时守,时而腾空,时而落地,“乒”的一声,双剑相击,两人相持数秒之后,同时一个后翻落到地面。“姑娘好功夫!”那男子笑道。而小蝶只觉得头昏脑胀,呼吸困难,一个支持不住,倒了下去。那男子冲过来一手托住小蝶:“姑娘!姑娘!”见到小蝶已经昏迷;忽然又发现她左臂上的血迹,情急之下,就抱起小蝶离开了。
一家客栈干净的客房之中,小蝶躺在床上,左臂已经被包扎好了,那男子静静地坐在床边。他这才看清小蝶,虽然有些狼狈,但依然掩盖不住那绝世的美丽,颓然的面庞竟又给她添了几分与众不同的美感。看着看着,那男子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正怦怦地跳个不停,脸上也开始发烫,奇怪的是,他竟无法将视线从小蝶身上移开,不禁自嘲,自己居然也会动心?过了一会儿,小蝶手指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头疼不已,一皱眉,举起左手搭上了自己的额头,突然发现了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姑娘醒了?”那男子笑着站起来,小蝶看看他,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之前的酒劲已经消失殆尽;“是你救我?”语气中带着疑惑,眼神依旧迷离。“在下只是帮姑娘包扎伤口,算不上救人。姑娘现在好些了吧?”那男子也很是关切。小蝶点点头:“多谢公子。”
“姑娘不必客气。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是被何人所伤?”那男子看着小蝶。小蝶仍旧低着头,“实不相瞒,这伤口是我自己划的。”那男子叹了口气:“我早该想到了,剑伤这么整齐,而且以姑娘的武功,想要伤你也不容易啊!”小蝶惊讶地抬起头:“你见过我的武功?”那男子轻松一笑:“姑娘醉的可真实在,不久前你我还有一场打斗,你不记得了?”小蝶摇了摇头,“那姑娘现在可醒了吧?”那男子调侃起来,小蝶听到这样一句玩笑,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姑娘终于笑了。”那男子长出了一口气,“在下实在不明白,姑娘你一个大美人,又武艺高强,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其实从他见到小蝶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好奇,到底因为什么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无助和绝望。小蝶想起白天倚翠园里发生的一切,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姑娘你没事吧?”那男子没想到,小蝶这一流泪,自己心头居然也跟着一紧,难道自己真的……
小蝶抹去泪水:“让公子见笑了。今日蒙公子相救,小女子十分感激。现在我已经没事了,就不再打扰公子,小女子告辞。”说着小蝶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那男子一抬手:“姑娘且慢,半夜三更,姑娘一人离开,在下实在不放心。所谓救人救到底,姑娘今晚就在此休息,明早再走不迟,也算是姑娘给在下一个机会,让我白五爷也做一回善事如何?”
小蝶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惊,再仔细一看他的打扮:“白五爷?莫非你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那男子笑着一抱拳:“姑娘果然有见识,正是在下。”
小蝶也微微一低头,“原来是白少侠,小女子失敬了。”
“姑娘言重,就算是给我白玉堂个面子,明早再走。”小蝶看着他,此刻心乱如麻,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停了一会儿,小蝶突然问道:“听说白少侠住在陷空岛,为何今日会在汴梁?”
白玉堂看小蝶终于主动说话,也着实惊喜了一下:“白玉堂这次到汴梁,是来找一个朋友。你既是汴梁人,就一定知道他的,我要找的就是御猫展昭啊!”小蝶听到展昭的名字,心又象突然间被刺了一剑似的。白玉堂似乎没发现小蝶有什么不妥,接着说:“我跟展小猫有很久没见了,确实有些想念。这次来找他,有机会的话说不定可以帮他破点儿他破不了的案子玩玩儿!其实我今晚本来是想半夜跑到开封府,给他个惊喜,吓他一吓,谁知却在路上遇到你,那只猫儿只好明天再做理会了!”
白玉堂说起展昭,越说越开心,忽然看了小蝶一眼,发现小蝶较之前更加黯然神伤,白玉堂停了下来,收起脸上的笑容,“姑娘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就无需三更半夜劳烦掌柜的再开一间房了。”“白少侠说哪里话,都是我害得你不能休息,少侠自便就是。”小蝶依旧是无精打采的语气,依旧是呆滞的目光,说完,白玉堂看着小蝶盖好被子睡下,才放心的坐回桌边。这一夜,白玉堂并未合眼,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在好奇,在疑惑,自己与她是否真的有缘?
无可奈何花落去
展昭在农舍见不到小蝶,立刻就慌了,他双手扶着前厅的桌沿,定了定神,努力去想小蝶有可能去了哪里。自从在农舍安家之后,小蝶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这次到底会到哪儿去?难不成……难不成她又不辞而别?尤其是白天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万一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展昭越想越害怕,不敢再想下去。他再次定了定神,握紧青峰剑,右手一提下摆,快步走出门去,开始在汴梁城里的大街小巷寻找小蝶,没有目标,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只有尽力去找,可是结果总是让人失望。寻觅一番之后,展昭再次回到农舍,他很累,心里也很乱,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前厅默默地等,希望可以等到小蝶回来。不知不觉,展昭就这样焦急地坐了一个晚上,东方发白,小蝶仍然没有回来。展昭已经心力交瘁,他太害怕小蝶出事,这样音信全无,如果是最坏的结果……展昭走出农舍,天已经亮了,到底该怎么办?想到今天还有公事,而小蝶现在还没有下落,无奈之下就先回了开封府,希望城里会有小蝶的消息。临走前,他也不忘留下一封短信,希望如果小蝶看见可以稍微安心:“小蝶,如果你回来了,千万不要再离开,等我。求你等我。 展昭。”
开封府,展昭坐在房中,心急如焚,但却无能为力,只有借酒消愁。忽然感到一道寒光飞快的从窗口射入,直奔太阳穴,他右手一扬,一种金石相击的声音利落地响起:酒杯止住了袭来的剑锋。
“展小猫,这么有兴致自斟自饮,怎么不叫上我啊?”那人收了剑。
展昭听到来人的声音,心中一喜,站起身来,“玉堂,你怎么来了?”
“你这开封府打开着大门,我怎么不能来?”白玉堂的一大嗜好就是和展昭斗嘴,展昭并没有说话,白玉堂又仔细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难道真变成猫了?”展昭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猫儿我麻烦你,笑得好看点儿行不行?”白玉堂说着便坐上了桌子,拎起酒壶一边喝一边对展昭说道:“本来昨夜我想来吓吓你,谁知道半路上有艳遇,你展小猫自然靠边站了。”白玉堂很是得意。
“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啊。”展昭故意感叹,也靠在了桌上。
“你怎么这么说,想我白玉堂玉树临风,武功高强,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夜夜梦见我呢。”白玉堂反驳着,“不过说实话,昨晚那个女子,真是特别漂亮,我白玉堂也见过不少美女,但是还真没有一个像她那样,美得勾魂摄魄。”白玉堂换了个语气,变得严肃,变得郑重其事。
“是吗?”展昭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展小猫,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白玉堂很受不了展昭的不在意,“难道你真没一点儿兴趣听么?”
“好,她叫什么?”展昭随意地问了一句。
“啊?不知道,我忘了问她了。”白玉堂一愣。
“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真行啊!”展昭不屑地笑了笑。
“你知